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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季流盈望着祈砚的目光复杂至极。
如果没有觉醒记忆,她会毫不犹豫告诉祈砚,她不喜欢他,不要在她身上白白浪费时间。
但现在......她只能说,祈砚,对不起了。
她很自私。
既然他喜欢她,她便要好好利用这份喜欢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绝不会允许他再成为周小草池塘的鱼儿。
季流盈唇角勾起一抹明媚的笑,望向祈砚的目光更加柔和了。
郁骋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突然觉得碍眼至极。
“季流盈。”他语气凶巴巴的。
季流盈放下纸巾,乖乖将视线转移到郁骋身上,“郁骋,怎么了?”
“身上还疼不疼?”郁骋学着祈砚问。
季流盈咬着下唇,委屈巴巴道:“疼~”
郁骋得到满意的答案,挑眉得意的望着祈砚。
祈砚双手握拳,低垂的眸光幽暗复杂。
他问盈盈,盈盈温柔的和他说“不疼”,唯恐他担心。
而郁骋问,盈盈便撒娇说“疼”,企图得到郁骋的怜惜。
都是朋友,为什么他不可以?
他要怎么做盈盈才会喜欢他。
季流盈将他们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
一个得意,一个失落。
真有意思。
好像,并不是天崩开局。
郁骋拿起手边的跌打损伤药,冲季流盈招招手,“季流盈,胳膊伸出来,我帮你擦药。”
季流盈面露窃喜,乌眸水润耀眼,乖乖将手臂伸到郁骋面前,甜甜道:“郁骋,谢谢你,你真好。”
此举彻彻底底忽略了祈砚。
郁骋面无表情,将药水倒在手心,揉搓几下,才放到季流盈手臂的淤青处轻轻揉搓。
祈砚眼尾泛起一抹猩红,一动不动的盯着两人。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周小草四人从门口经过。
她们脸颊比刚才更肿了,看起来很是恐怖。
夜晚只有急诊,这家医院又是离学校最近的医院,她们能碰到,简直太正常了。
季流盈淡淡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佯装不知。
祈砚目不转睛,视线始终在季流盈身上打转。
郁骋注意力被吸引,朝门口的方向望去,见是周小草,立刻松开了季流盈的手臂,站起身走了出去。
顿时,屋内只剩下祈砚和季流盈两人。
祈砚面无表情,起身将门关上,反锁,一气呵成。
然后拿起药水,自顾自的倒进掌心,就要帮季流盈擦药,却被季流盈伸手制止了。
“阿砚,不用了,已经没事了。”
“不疼了?”祈砚的语气有些怪,夹杂了浓烈的醋味。
季流盈佯装不知,笑着摇摇头,“不疼了,阿砚,你去看小草吧,我没事的。”
祈砚凝视季流盈,良久未曾言语。
他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语气夹杂着浓烈的委屈,“盈盈,刚刚郁骋帮你就可以,我帮你就不行,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季流盈抿着唇,佯装不忍,小声解释:“阿砚,我没有那么认为,我们当然是朋友。”
“只是......”
“没有只是,盈盈,让我帮你,好吗?”祈砚小心翼翼握住季流盈指尖,声音满是乞求。
“......好。”季流盈犹豫了一瞬,缓缓点头,温声道:“阿砚,谢谢你。”
祈砚笑了,他伸手捏了捏季流盈脸颊,宠溺道:“不客气,能帮到盈盈我很开心。”
话音落,他将季流盈如藕般纤细的手臂握在掌心,轻轻揉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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