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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以七夕为题的诗词,古往今来,无人能出这首《鹊桥仙》其右。柳如渊让张一鸣以七夕为题,做一首词,本来,张一鸣只是想来凑个热闹,多吃东西少说话,借机把琼酒的知名度打出去,但在有“彩头”的诱惑之下,张一鸣就心动了,有钱不赚是傻子,何况动动纸笔就能“发家致富”?于是,张一鸣很自然的想起了宋朝秦观同志的那首旷古烁今的《鹊桥仙》。只是,接下来张一鸣就有些蛋疼了,因为诗词必须要以书面的形式写到纸上,在这个没有钢笔,圆珠笔,铅笔的时代,无疑碰到了张一鸣同学最大的硬伤。唉,到底谁特么闲的蛋疼发明的毛笔?这可如何是好?张一鸣眼珠一转,想起了女神“蓉儿”,于是,朝着女宾区走去。不料,在女宾区门口,就被一个女子给拦下了。“这位公子,请止步,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里面是女宾区!”上天是公平的,不是哪个女子都是才貌双绝,比如面前的这个有才无貌的“恐龙”。说是“恐龙”,只是体现在相貌上,小眼睛,大嘴巴,矮鼻子,四方脸,鼻子上隐隐约约还冒起了几个“小痘痘”。不过,身材不错,可以说杠杠的,前凸后翘,细腰,大长腿,张一鸣目测了一下,至少是c罩,要知道,这个时代没有胸罩,没有隆胸技术,全都是纯天然无公害,实际肯定比c还恐怖。好一个从侧面欲犯罪,看正面想自卫的奇女子!难能可贵的是声音清脆悦耳,婉转动人。如果,没有相貌上的硬伤,张一鸣真想高薪收归麾下,让她成为自己府中众多女仆的一员。“公子,公子,你怎么了?”“多少银子?”“什么多少银子?”坏了,太入神了,把真实想法说了出来。“啊,没什么,只是看到姑娘身上穿的衣服裁剪得当,料子光滑细腻,款式新颖,是时下最流行的,我也想买一件!”有些词汇还是第一次听到,一知半解。那名女子“噗嗤”一声乐了,以手掩嘴,笑道:“公子说话真是有趣,不过眼光倒不错,小女子身上衣服的料子,确是很受欢迎,这是在县府最有名的罗氏裁缝店买的,公子有空可以移步大驾看一看?”张一鸣的目光却是落在面前女子随着说话而波动的两个小乳猪上,不由咽了咽口水,摇摇头:“啧啧啧,不错,不错……。”“嗯,公子若真是喜欢,不妨过来摸摸?看看到底如何?然后再做决定。”“咳咳咳,那,那怎么好意思呢?这,这,这不太好吧?”“无妨,公子尽管摸就是,反正又摸不坏?”对面女子的好意,在张一鸣听来却变了味,变成了赤裸裸的挑逗啊,这么刺激的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张一鸣忍住了上去“摸一摸”的冲动。唉,如果这是晚上就好了……。而后感觉鼻孔有些发热,里面有东西要流出来,这个东西可忍不住。不好,张一鸣赶紧抬起头,转过身,轻轻拍打自己的额头,从怀中摸出一块丝帕,快速擦了擦鼻孔处溢出的红色“鼻涕”。还好,没有出糗。看到张一鸣不住的“打脸”,那名女子吓了一大跳,关切道:“公子,你,你没事吧?”“啊,无妨,只是刚才被姑娘的热情和诚意所打动,有些情不自禁而已?”在这名女子的印象中,似乎其他所有的男子对自己都有一种“敬畏”之情,寥寥几句便走,唯恐避之不及,眼中除了厌恶就是恐惧,而面前的这个男子却是截然不同,面白如玉,温文尔雅,一副谦谦君子之态,最关键的是和自己说了这么多话,眼中没有一丝厌恶,反而尽是欣赏,除此之外,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夹杂其中。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这个男子不错,不会是看上自己了吧?一种异样的情愫在心底悄然滋生。所以,这名女子的脸红了。低头,摆弄自己的裙角,扭扭捏捏,用一种蚊蝇般声音道:“公子,小女子名叫姜玉凤,二九芳华,至今未许配人家!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凤姐?张一鸣差点脱口而出,心猿意马,无比沸腾的胸腔顿时冷却下来。这个小娘们不会是对自己有意思吧?张一鸣不管是做人还是做“兽”的原则,以貌取人还是排在第一位,其次才是以乳“量”人,随便改变做人的原则可不好。遂一本正经道:“见过姜姑娘,在下张一鸣,是一名厨师。”厨师?姜玉凤的脸上充满了失望,老师还差不多?厨师就差远了,唉,看来穿上书生服的不一定是书生。厨师不都是满脸横肉,一身葱花味吗?这个男子当厨师真是可惜了。姜玉凤的热情大减,有些无精打采道:“奥,里面的果品和点心还有,不用再上了,需要的话我会去后厨通知你!”“呃,姜姑娘,其实我是来找人的?”“找人?谁?”“蓉儿?”“蓉儿?蓉儿是谁?”“啊,她叫张芙蓉!”“奥,张大才女,你,你认识她?”“嗯,她是我的女神!”“女神?女神是什么东西?”“啊,女神就是主人的意思!”“原来你还是个仆人啊?”“嗯,家境窘迫,迫不得已啊?”姜玉凤眼珠一转,笑吟吟道:“今日是斗诗大会,这里又是女宾区,按理说是不允许男子进去,这样吧,如果你能当场以七夕为题,赋诗一首,虽然你进不去,但本姑娘可以答应你去叫人,如何?”在姜玉凤目瞪口呆的注视下,一首明朝诗人黄淑德的《七夕》被张一鸣信口吟诵了出来:“鹊驾成桥事有无,年年今夕会星娥。时人莫讶经年隔,犹胜人间长别多。”姜玉凤彻底震惊了,本来就不小的嘴巴张的有些让人触目惊心。张一鸣还以为这个小娘们不认可这首诗,略加思索,于是又吟诵了一首明代诗人朱曰藩的《七夕雨》:“阁道中宵急雨鸣,遥怜牛女渡河情。吴台惊鹊飞来重,长信流萤洗后明。不谓金壶能续漏,缘玉箸剩沾缨。江湖亦有佳期隔,愁见兰涛混太清。”在张一鸣又一首佳作的努力下,“卡巴”一声,姜玉凤的下巴终于脱臼了。转身狂奔着跑向女宾区,口中激动的“呜哩哇啦”叫个不停,如疯似癫。不一会,出来一大群女子,为首一人正是张芙蓉。那个姜玉凤口不能言,急得满头大汗,对着张一鸣指指点点,好像张一鸣对其做了什么不道德的事一样,只是没人能听懂。张芙蓉眉头紧皱,嗔怒道:“一鸣,你到底做了什么?把姜才女刺激的都说不会说话了?不会是耍流氓了吧?”其他才女也饶有兴致的看着张一鸣。刚才,众才女都在女宾区畅聊,没看到小翠狂虐秦文才的场面,故不知张一鸣为何许人也。耍流氓?这顶帽子坚决不能要,何况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充其量内心有些不纯洁罢了!张一鸣首先充分展现了一个绅士应有的风度,冲众女子频频拱手示意,成功博得众女的好感。“蓉儿,我是那种人吗?姜姑娘应该是被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外表所折服,故此激动不已!”蓉儿?张芙蓉俏脸一红:“贫嘴?说吧,找我何事?”“蓉儿,老柳让我以七夕为题,做一首词,你也知道,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一首词不在话下,只是这字……?”哪有自己夸自己的道理?这人的脸皮真厚,不少才女笑出了声。张芙蓉某人的厚脸皮早已经免疫了,见怪不怪,心中一动:“你是让我替你代写吧?”“咳咳,是啊,最近我的手有些抽筋,拿不起纸笔,所以……,嘿嘿!”张芙蓉感到好笑,不过没有点头某人的谎言,转身取了一套纸笔,铺于桌上:“念吧?”“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四周静悄悄一片,鸦雀无声,张芙蓉提笔在手,顿在半空,一字未写,就像一个雕像。好美的诗词,好工整的诗句,众女震撼不已,都深陷诗中的意境,久久不能自拔。张一鸣关切道:“蓉儿,你,你,你的手不会也抽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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