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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过纱帘洒在凌乱的床单上,井柒睫毛轻颤着醒来,发现傅霄霆的手臂仍无意识地环在她腰间。她试图挪动身体时,他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拉回怀中,带着睡意的嗓音沙哑道:“再五分钟……”。
井柒僵住片刻,昨夜失控的记忆如潮水涌来——匆匆离开御湾别墅后,跟贺兰纪香的师姐宋昭灵见了个面,从酒吧的偶遇到电梯里灼热的对视,最后是房门关上时被按在墙上的那个吻。
此刻傅霄霆的体温贴着她后背,心跳声清晰可闻,而床头柜上倒着的红酒瓶和地毯上纠缠的衣物,无声宣告着这场荒唐的默契。
井柒挣扎着下床,双膝酸软无力,险些摔倒,浑身仿佛遭遇了大型车祸现场,疼得小脸扭曲。大床上一片凌乱,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情事过后的味道。井柒对着床上的傅霄霆羞愤的哭腔:“疼死了……你属狗的吗?”
她屏息侧头,确认傅霄霆仍在沉睡后,赤足踩过地毯拾起散落的衣物,衬衫纽扣错位的脆响让她僵在原地,直到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才继续动作。
等井柒进了浴室,傅霄霆的睫毛在晨光中微微颤动,随着卫生间的门锁轻响,他的双眼骤然睁开,瞳孔里映着从门缝漏进的微光,像蛰伏的兽类锁定猎物。
浴室镜中映出井柒颈侧暧昧的红痕,冷水泼在脸上的瞬间,昨夜耳畔那句“别走”的沙哑低语却比水声更清晰地回荡起来。
井柒扣错了两颗衬衫纽扣,高跟鞋的细带还未完全系紧便踉跄冲出电梯,走廊地毯上遗留的耳环也顾不得捡回,仿佛身后有灼热的视线在追赶。
当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傅霄霆的睫毛微颤,在晨光中缓缓睁开眼。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像是早已预料到这场无声的逃离,又像是猎手终于等到了猎物踏入陷阱的刹那——那笑容里藏着三分慵懒、七分势在必得,连月光落在他的虎牙上都泛着危险的冷光。他对着井柒慌乱的背影低笑:“小丫头,溜得倒快。”
电梯下行时井柒紧贴角落,每一层停靠都让心脏骤停,生怕撞见熟人。推开酒店旋转门的瞬间,冷风灌进她未系好的衣领,昨夜放纵的甜腻气息被撕得粉碎。
出租车后座上井柒反复检查手机定位记录,删除对话框时指甲在屏幕上刮出刺响。离家还有两个路口就提前付款,高跟鞋踩过积水坑的倒影,裂成无数个仓皇的自己。
回到御湾别墅,指纹锁“滴”声响起时,井柒后背已渗出细密冷汗,嘴角却扬起足够骗过监控摄像头的完美弧度。
推开家门瞬间换上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酒店床单上残留的体温从未存在过。
客厅门口,顺手捡起地上的挎包,径直走到沙发区坐下。
眼前的茶几上,烟灰缸里歪斜的尸骸堆成倾斜的小塔,地上椅子歪歪斜斜躺在那儿,厨房门口的地板上一地咖啡渍。
井柒以为家里遭人入室抢劫,攥紧衣角的手微微发抖——有人闯进来了?
她屏住呼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脑海中闪过新闻里那些入室抢劫的惨案。
她突然弹跳起来,快速冲上楼,刚到楼梯口时,看到贺兰纪香掉在地上的拖鞋,骤然凝固,嘴角浮起一丝轻笑。
她弯腰的动作刻意放缓,指尖悬在拖鞋上方停顿两秒,才伸手提起拖鞋放在贺兰纪香的房门口,听到房里有喘息声传来,羞红着脸钻进了儿童房。
井柒轻手轻脚推开儿童房的门,目光依次扫过三个熟睡的孩子,嘴角不自觉浮起温柔的笑意。
笙笙蜷缩在恐龙图案的被子里,枕头边还摊着乐高积木的说明书。
昔昔和芽芽两个小脑袋抵在一起,芽芽抱着安抚巾咂嘴,昔昔把脚丫搭在芽芽腰上。
井柒注意到芽芽睫毛上挂着的泪珠,想起昨天摔了一跤吵着要找爹爹阿娘。
指尖悬在离孩子脸颊一寸处又收回,怕惊醒他们转而整理防踢被的绑带。
突然听见笙笙梦呓着喊“阿娘”,她条件反射去摸手机想通知贺兰纪香,她的耳尖突然烧了起来,像被晚霞吻过的薄云,昨夜和傅霄霆纠缠的记忆涌上心头时,连脖颈都染上了桃花瓣的粉晕。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她下意识用掌心贴住发烫的脸颊,那些旖旎片段在脑海中闪回,连呼吸都带着露水打湿蔷薇般的轻颤。
回到客厅,收拾好一切,泡了一杯咖啡坐下看看电视,银屏正上演男女主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的画面。井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咖啡杯沿,锁骨处未消的吻痕突然变得灼热,血色从胸口一路漫延至眼尾,像醉酒后晕开的胭脂。
听到门锁转动声的瞬间,她像受惊的鹿般绷直了脊背,原本慵懒交叠的双腿迅速并拢,慌乱中将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却忘了手中还攥着半片揉皱的纸巾。
记忆如同打翻的杨梅酒,酸甜的液体浸透每根神经——他滚烫的掌心、凌乱的床单、交缠的发丝,全都化作此刻脸上逃无可逃的潮红。
她羞涩地低下头,双颊泛起红晕,指尖不自觉地绞紧衣角,躲避着他推门而入时投来的
;炽热目光。
“吃完就跑。嗯?”他带着室外的冷冽气息靠近,沙发随之凹陷,那股若有若无的雪松香让她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当傅霄霆衬衫上熟悉的雪松气息飘来时,她猛地咬住下唇,睫毛急促扇动着,仿佛这样就能藏住脑海里自动播放的缠绵画面。
膝盖上的抱枕越搂越紧,仿佛这样能藏住急促的心跳。心跳声仿佛盖过电视的嘈杂,她将脸埋进抱枕,只从缝隙中偷瞄他挺拔的身影。
心跳声大得怕被他听见,想挪远些又贪恋他体温。想打招呼却只发出气音,尾音像沾了蜜般黏软,“你……回来了?”说完立刻咬住下唇。
偷瞄时正撞上他含笑的目光,慌忙别过脸,发丝垂落遮住发烫的耳根,却遮不住嘴角偷偷翘起的弧度。
傅霄霆突然凑近,手指绕着她耳边的发丝低笑:“昨晚不是挺大胆的?怎么现在连看都不敢看我?”
井柒猛地拽住傅霄霆的领带,将他抵在沙发上,凶巴巴的压低声音道:“昨晚酒店的事,你敢说出去一个字——”她指尖划过他喉结,“我会让你在圈子里彻底消失。”
“喔?”傅霄霆嗤笑一声,一手握着井柒扯着领带的手,一手捏住井柒下巴逼她直视自己:“怎么,后悔了?可惜……晚了!我警告你,上了我的床,就别想轻易下去,我要你彻夜难眠。”
井柒的耳尖到脖颈晕开一片霞色,像被晚霞染透的云,连呼吸都变得灼热,羞愤的指着他说:“狗男人,你不要脸!”
脚尖轻触地面,小脑袋低垂如含苞待放的花蕾,呼吸因他突然的凑近而变得急促。
“你现在才知道?”傅霄霆看到井柒娇羞的模样,突然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手臂如铁箍般将她锁在怀中,唇舌带着未餍足的侵略性撬开她的齿关,灼热的呼吸交织间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休想甩掉我!”指尖划过她汗湿的脊背,吻却愈发凶狠,像在宣告主权般啃咬她的下唇,暗哑的喘息里混着情事后的慵懒与危险。
她虚软地陷在他胸膛前,而他扣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舌尖扫过每一处敏感,掌心的热度几乎灼伤她战栗的肌肤。
晨光透过纱帘时,他仍不许她逃离,用吻封住她所有抗议,喉结滚动着吞咽她破碎的呜咽,仿佛昨夜的交缠远未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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