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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派出所放出来时,已经到了凌晨3点,在江明铮的“邀请”下,简泠再度上了他的车,可江明铮没有送她回租房,反而开进了天盛湾的车库,简泠全身的警报瞬间拉响,她几乎是立刻伸手死死抓住了车顶的拉手,身体紧绷,摆出一副宁死也不下车的防御姿态。
“江明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惊怒。
江明铮单手利落地倒进车位,熄火,他侧过头,目光轻飘飘地扫过她指节发白的手指,语气暧昧轻佻:“怎么?又想让我抱你下去?”
“你胡说什么!”简泠羞愤地瞪着他。
“那就自己乖乖下去。”江明铮不以为意,他开门下车,绕到副驾,替她拉开了车门。可简泠依旧是一副如临大敌、满脸抗拒的样子,他不得不压下心头那点不耐,耐着性子又补了一句,“我发誓,是好事。”
简泠并不觉得跟江明铮沾边的能有什么好事,可眼下人在他车上,逃也逃不掉,她咬了咬牙,只能带着满腹狐疑,极不情愿地松开拉手,慢吞吞地挪下车。
他家一如既往地冷清,门关上时的回声甚至令人有些心慌。
江明铮这次从鞋柜里拿出了一双粉色的拖鞋,新的,连标签都还挂在上面。他径直回了房间,再出来时手上拎了一个药箱。
他瞥了一眼依旧杵在玄关、仿佛多走一步就要踏入雷区的简泠,说道,“过来。”
自己则随意地在地毯上坐下,双手交叉抓住T恤下摆,干脆利落地往上一脱,露出线条紧实的上半身,然后将一个药瓶举向她,“帮我上药。”
简泠蹙紧眉头,脸上清清楚楚写着“拒绝”二字:“你先说,到底是什么好事?”
江明铮这一晚上也算是见识到了简泠的心肠有多么冷硬,凡是和他相关的事,她恨不得拿着喇叭全城嚷嚷和她无关,他知道是他之前过分,可心里还是不爽,语气也变得阴阳怪气:“好歹也是护着你才挨的这两下,让你上个药很委屈你?”
“不是保护我,江明铮。”简泠立刻纠正,她逻辑分明地强调,“是我先受了你的牵连,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根本不会卷进这场麻烦。”
言外之意就是,别想挟恩求报。
江明铮只觉得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被她这副撇得干干净净的模样气笑了。他沉下脸,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而充满压迫感,他将药瓶“啪”地一声按在茶几上,目光牢牢锁住她,“我说过来。”
简泠在原地僵持了几秒,最终还是带着十二分的不情愿,慢吞吞地走上前。她屈膝跪坐在地毯上,伸手去拿茶几上的药瓶。
可江明铮却突然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不由分说地吻下来。
简泠又惊又怒,气恼地推他,手掌下他的身体强硬、灼热,像难以撼动的山峰,她越挣扎,江明铮就越深入,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简泠挣脱不开,只能识时务地停止挣扎,察觉到她的乖顺,江明铮狂风骤雨般的攻势渐渐缓和,化作一种缠绵而磨人的若即若离,直到两人都心跳加速、气喘吁吁,才松开她。
简泠面色潮红,眼里泛着一层水光,她瞪他,眼神照样不逊,可却又平添了几分羞愤与娇嗔,江明铮心满意足地将她牢牢圈在怀里,下颌抵着她柔软的发顶,胸腔里发出低沉而愉悦的闷笑。
简泠身体一僵,心里对他的亲昵莫名其妙,可她吃了抵抗的亏,知道江明铮是跟人比狠的性格,所以这点无伤大雅的接触她咬咬牙忍了,不再自讨苦吃。
没多久,他笑够了,微微松开简泠,突然问:“在派出所,为什么不指认我?”
他暧昧愉悦的语气令简泠感觉到不适,好像她出于什么私情包庇了他一样。
简泠直视他,语气冷硬,“江明铮,我不是不指认你,而是我确实看见了,我只是说了真话。”
她当然也犹豫过,要不要闭上嘴,把证据视频删掉,这样没人证明江明铮的清白,他是不是就有可能被关进去,她实在是恨江明铮,所以摇摆了很久都没能下决定,直到江明铮问她是不是希望欧阳卓重伤去死,她才突然清醒。
如果枉顾真相,为了报复江明铮而作伪证,那她和不择手段、颠倒黑白的他又有什么区别,这个世界自有法律作为运行的秩序,错了就该受到惩罚,没错也不该被冤枉,江明铮就算之前恶贯满盈,可这件事不是他干的,他就不应该买单。
这是她的底线,也是她与江明铮的不同,她对这个结果遗憾可惜,但问心无愧。
她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江明铮觉得很有趣,这是她的作风,嫉恶如仇但又有一些奇怪的坚持,他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人,他们坚信法律才是惩罚坏人唯一合规的武器,除此之外的一切手段都令人不齿。
他又低低地笑起来,简泠敏感地捕捉到他笑里的玩味与不以为然,顿时有些恼恨,正想怼他两句,却听见江明铮突然说:“我把照片都删了。”
简泠怔住了,“什么?”
“你的照片。”她脑子宕机的样子有些可爱,江明铮勾起唇角,“你的照片,我全都删了,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拿照片威胁你。”
简泠脑子里飞快掠过很多想法,揣摩他的用意,警惕他的阴谋,她满怀心思地审视着他,但最终吐出口的只有充满戒备的叁个字:“为什么?”
“因为——”江明铮刻意停顿了一下,目光直白又热烈,翻涌着陌生而灼热的情绪,简泠莫名其妙觉得心慌,她下意识回避他的视线,可他的声音还是在下一刻冲进她的耳朵里,他说,“你跟我吧,简泠。”
简泠的瞳孔骤然放大,一股强烈的不真实感席卷而来,荒谬得让她怀疑自己是聋了,她难以置信地扭过头,声音都变了调:“你说什么?!”
然而,江明铮脸上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没有戏谑,没有嘲弄,他深深凝视着她,清晰地、一字一顿地重复:“我说,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简泠脑子嗡地一下就炸了,她脸上青白交错地变幻,最终只剩下纯粹的慌乱和抗拒,她几乎是脱口而出,语气惊惧:“你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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