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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衣服好看啊?”
她耳尖一热,慌忙改口:“没有!人最好看......”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失在摄影棚的嘈杂里。
然后意外发生了。
朱经纪人急得团团转:“摄影师临时来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凌妤绾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相机:“我来吧,我专门学过摄影。”她没说的是,这台相机里存满了过去三年偷偷拍摄的舞台瞬间——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光明正大地用来拍他。
三个小时的拍摄像一场梦境。她透过取景框看他,看他被灯光勾勒的侧脸,看他因专注而微蹙的眉,看他转身时衣摆扬起的弧度。
汗水顺着她的背脊滑下,风衣内衬早已湿透,可指尖却稳得不可思议。
火锅店的等待像被拉长的胶片。
她们先提前来到了火锅店,已经上好菜了,凌妤绾百般无赖地坐在座位上,心想:“怎么还没来呀,该不会不来了吧”她打开微博:“某人不会说话不算数,放鸽子了吧”配图是一张空荡荡的座位。
“快吃啊,这个丸子很好吃的”助理小姐姐给她夹的食物堆成了一座小山,她只觉得味同嚼蜡。
“谢谢”檀健次不在,她没什么兴趣,今天又累又热,已经想回家了。
“看你没什么精神,是刚刚太累了吗?”朱经纪人问。“没有啊,只是中午吃太饱了,撑着的”
直到那股熟悉的苦橙香突然笼罩下来。
他的声音很近,近到她能听清每一个气音。凌妤绾死死盯着碗里的油碟,生怕一抬头就会泄露太多情绪。
“怎么不说话?累着了?”
她低着头,“以为你走了”她闷闷地说,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
檀健次笑了,夹了片牛肉放在她碗里,“我可不会说话不算数哦”
;她坐在家里面看你安全吗,刚看完片头曲,脸上就感觉到了湿润的触感,“宝儿,你已经三小时零八分没有理我了~”
她面无表情的推开那张精致的脸,“裴允,你正常点好不好”
裴允这人太肉麻了,天天一口一个宝儿宝儿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俩人谈了呢。
“今夜我用尽所有的方式,才得到你的名字”凌妤绾的手机铃声响起了,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
凌妤绾瞥了一眼,接起来就是一通输出:“不买保险不办贷款不搞装修!你们这都十几个电话了烦不烦啊,再打过来我先拉黑后报警”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你好,我是檀健次”
空气瞬间凝固。裴允眼睁睁看着闺蜜的表情从暴躁切换到空白,最后定格在某种濒临窒息的绯红里。发财的狗粮盆被碰翻在地,狗粮咕噜噜滚到茶几底下。
“四套……对,就是昨天送过去的那四套……”她声音突然轻了八个度,手指无意识地在沙发垫上划拉出"Jc-t"的字母轨迹。
“好,凌妤绾”
“嗯?在的在的”
“这是我电话,可别拉黑了”
这句话来得猝不及防,她的脸染上红晕,心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扔了一块大石头,还在泛着波浪,一圈又一圈。
“嗯,记住了,明天见”
电话挂断后,裴允用抱枕戳她发烫的脸:“某些人刚才还说‘再打就报警’?现在怕不是要打120——心跳过快的那种”
“闭嘴!”凌妤绾把脸埋进发财的绒毛里,却藏不住通红的耳尖。狗子困惑地舔了舔主人手指,尝到了汗水的咸味和某种陌生的甜。
第二天下午,凌妤绾翻出了一条角落里的粉色渐变套装,新中式的,又搭了条风衣,带上顶粉色贝雷帽,0K,没想到压箱底的还挺好看。
檀健次站在镁光灯下,浅色毛衣衬得他整个人像镀了层柔光。他歪着头看她,眼底盛着细碎的笑意:"今天可真漂亮。"
“谢谢,你这身衣服也......”凌妤绾话说到一半突然卡住,因为他正用那种带着委屈的狗狗眼望着她,让她想起家里那只讨要零食的金毛。
“只有衣服好看啊?”
她耳尖一热,慌忙改口:“没有!人最好看......”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消失在摄影棚的嘈杂里。
然后意外发生了。
朱经纪人急得团团转:“摄影师临时来不了?这都什么时候了!”
凌妤绾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相机:“我来吧,我专门学过摄影。”她没说的是,这台相机里存满了过去三年偷偷拍摄的舞台瞬间——只是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光明正大地用来拍他。
三个小时的拍摄像一场梦境。她透过取景框看他,看他被灯光勾勒的侧脸,看他因专注而微蹙的眉,看他转身时衣摆扬起的弧度。
汗水顺着她的背脊滑下,风衣内衬早已湿透,可指尖却稳得不可思议。
火锅店的等待像被拉长的胶片。
她们先提前来到了火锅店,已经上好菜了,凌妤绾百般无赖地坐在座位上,心想:“怎么还没来呀,该不会不来了吧”她打开微博:“某人不会说话不算数,放鸽子了吧”配图是一张空荡荡的座位。
“快吃啊,这个丸子很好吃的”助理小姐姐给她夹的食物堆成了一座小山,她只觉得味同嚼蜡。
“谢谢”檀健次不在,她没什么兴趣,今天又累又热,已经想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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