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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全程都很配合,甚至在孟予要捆他双手时,乖顺地将手腕贴在一起,被手铐牢牢锁在床头。
孟予忙活一阵,将那根散乱在被子上的红丝带也绕上男人手臂,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此刻,这个s级哨兵,束手、眼盲,并且对她是攻击型向导一事毫不知情,没有半点防备。换句话说,他没有反抗能力。
她承认室友说的对,很多快乐,都来自于掌控。
孟予自顾自笑了两声,又去摸季献的脸,指腹微微用了点力,缓慢磨蹭,像在细致感受皮肤的纹理。
“乖宝宝。”
她词汇量很匮乏,无论是青茶、疏导室里听话的哨兵,还是正躺在她眼皮下的季献,都只能得到这么一句说顺嘴的称呼。
她没觉得有什么,可被叫的人却难掩心颤,不受控制地动了动腕骨,带起手铐一阵响动。
一个天生混杂着包容与宠溺的词,被胆大的年下抢夺,强行安在年长者身上。这种禁忌感——或是其他什么,他说不清的东西——轻易击碎了季献维持到现在的内心天平。
这不是一场前辈无私献身、将自己当做教材的课堂教学。看孩子似的包容,何尝不是一种轻视。
事实是,他是男人,正等待着被一个女人宠幸,就是这么简单。
几乎是在意识到这点的瞬间,来自异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整片空间,将卡在清白边缘的心思浸染上桃色。渴求欲如燎原火,一发不可收拾起来,连没剥干净的浴袍也成了多余物,让他感到一股被束缚的胀痛。
与此同时,孟予也玩够了他的脸,俯身枕在他心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另一边肌肉,还要不死心地问他:
“你真的感觉很好吗?我不介意你有异化症状哦~”
季献没回,没空回。
孟予揉累了,无聊地趴在男人身上,去数他明显过激的心跳声。数着数着,余光忽然瞥见了桌上没喝完的牛奶,整个人满血复活,忙起身去够。
忽然离开的重量让季献感到茫然,即便看不见,眼睛依然追去脚步远离的方向,音色有些哑:
“孟……阿予、阿予?你去哪?”
话音刚落,腹部被猛地一按,似乎是孟予撑着他爬上来,力道之突然,让他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始作俑者对此毫无所觉,兴冲冲地坐回男人腰上,手里的牛奶杯开始倾斜角度。
手铐再次传来晃动声响,伴随无数蔷薇枝条的出现,大张旗鼓地从床底绕了一圈,将季献整个捆在床上。
孟予按住他的肩,一口气将小半杯冰冷的粘稠液体全倒在他胸口,轻飘飘地安抚道:
“别怕,牛奶而已。”
无用的空杯被甩在地上,咕噜噜地滚远,不幸落入地板的不平整处,只能在那一小块区域来回滚动。它并不是无声的,只是手铐晃动的声响过于剧烈,将其余细微的声音都盖过了,唯有越来越少的牛奶能证明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你变得好香啊,季叔叔。还很暖和。”
孟予贴在男人胸口,从那颗既迸发血液,又催生情愫的心脏上汲取温度,心满意足地躺了好一阵,才想起去照顾忍不住挣扎的哨兵。
她懒得进精神域,索性将尾巴放了出来,慢条斯理地卷住他。
季献有些庆幸孟予遮住了他的眼,否则这幅被情谷欠折磨的丑态就要明晃晃地散在他眼睛里,被她看个正着。
神色迷离间,浴袍彻底散开,右腿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卷住了。从脚腕一路延伸到腰腹,十分怪异的触感,不像是植物枝条,而像无骨的血肉,柔软与粗糙两种矛盾的特质并存于此。
兴许是视觉被剥夺后,其他感官就越发敏感,亦或是这次疏导并非在精神域,总归季献在混乱中忽然察觉出,孟予的疏导带有强制性。
说出去恐怕无人相信,向导的治疗总是温风细雨,轻柔带走沉疾,可孟予没有给人渐进的适应过程,快刀斩乱麻式整个压上去,这就导致被抚慰的快感会如高速风暴般轰然而至,瞬间席卷哨兵全身。
他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差错,可能是本为攻击型的蔷薇异化成净化型所遗留的特质,也可能是教孟予疏导的老师没有尽责。
此时他已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剩余那点理智甚至容不得他分辨出卷在自己腿上的是什么东西。
从前听说被疏导的爽快很容易转变成情谷欠,那时的他不以为然,认为只是低等级哨兵没有自制力和分辨力,却原来是他没遇到过厉害的向导。
可恶的是,这个向导扰乱春水后,又弃他于不顾,只是懒散地压在他身上。
得想想办法。
对了,她说过想摸他的虎耳。
季献的理智摇摇欲坠,还记挂着孟予有自己的秘密,所以连精神体出现时也主动闭着眼,化成最小形态,深一脚浅一脚地拱到孟予身边,用小爪子碰碰她,试图能为自己主人分担一点。
孟予正窝在季献怀里咬他,手臂上突然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偏头看去,一只小狗大小的白虎端坐在床上,紧紧闭着眼,正用爪子扒拉她。
顷刻间,季献再次听见独属于孟予的夸张感慨:
“哇!你好可爱!”
孟予一把将小老虎擒住,摊平放在它主人胸口上,埋进它毛茸茸的肚皮里蹭:
“小猫咪,小猫咪,你知道的,姐姐从小就没有小猫咪。”
幼虎的胎发茂密,比成年老虎软得不止一点半点,但它身体里装的到底是成男灵魂,两只前爪软绵绵地搭在孟予额头上,咬牙一声也不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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