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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舒这话说得带点绿色,硬生生地扣在了兰建国的头上。
还没等两人缓过神,兰舒冲着兰建国又一顿数落:“你又没死没残,不就少了半截小指头,就成天要死不活的,照你这么说,世上残疾人都别活了!窝囊大半辈子,这会儿倒耍起横来了。”
兰建国本就醉意上头,被兰舒这么一怼,彻底炸了毛。
他顺手抓起桌上半杯酒,朝兰舒砸过去,“滚出去!”
兰舒眼疾手快,侧身一闪,轻松躲过。
林秀珍吓得脸色惨白,手忙脚乱地推着兰舒往外赶:“你招惹他干啥,他这会儿被酒鬼上身了,都不是人了!”
兰舒甩开林秀珍的手,几步冲进屋里,一把抄起半桶白酒,“哗啦”一声全砸在地上,刺鼻的酒液瞬间淌了一地。
“喝啊!有能耐到地下去喝,往后我年年给你上坟,都在你坟头给你泼一桶!”
这番操作惊得兰建国和林秀珍目瞪口呆,林秀珍心疼得心脏都在抖,那可是刚打来的白酒啊,都是白花花的钱!
兰舒指着满地白酒,
;对着兰建国说道:“眼下行市多差你知道不?好些厂子都关门大吉了,你的厂子还稳稳当当,你又有职称。副厂长都跟你说了多少回,等俩月病假一休完就可以回车间,你倒好,天天在家作死,到底想咋的?要是不想干了,趁早吱声,明儿我就上你们厂子,跟领导说你在家喝大酒,想提前下岗!”
这话一字一句,针针都扎在兰建国的心尖上。
对他而言,当工人是他一生的骄傲,工作比天大。
“下岗”两个字,那是听都不能听的!
半桶酒少说也有三斤,狭小的屋子弥漫着刺鼻酒气。
兰建国此刻却清醒了,他双手撑着炕沿要下炕,“我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少去厂里给我捣乱!”
兰舒双手叉腰,挑高眉头质问道:“那你往后还敢不敢在家喝大酒了?”
兰建国闷哼一声,别过头,小声嘟囔:“都被你泼了,还喝啥……”
林秀珍瞅准时机,赶忙捡起地上的酒桶,难得和兰舒站在同一阵线,“就是,你酒量又不大,天天喝这玩意儿干啥,浪费钱,有那钱买几斤肉不好吗?”
见兰建国听进去了,兰舒趁热打铁,再次威胁道:“以后你要是再敢这么喝,喝完就在家耍酒疯,我立马就去厂里找你们厂长,就说你想提前下岗在家养老!”
“哎呀,行了!”兰建国自知理亏,语气也软了下来,“我以后不喝了。”
正说着,兰馨哼着轻快的小曲儿进了家门。
刚一推门,就被空气中弥漫的浓烈酒味呛了个趔趄,她嫌弃地捏着鼻子埋怨道:“爸!你这是喝了多少啊!”
迈进东屋后,又看到满地横流的白酒,“哎呀!怎么了这是!”
林秀珍起身就要去拿拖把,“馨啊,这屋味太大了,你今晚去西屋睡。”
“不行。”兰舒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你这孩子!”林秀珍面露愠色,“你不让她去西屋睡,让她去哪儿?她被你撵出西屋,在东屋跟我和你爸挤了两个月。这酒味没个几天根本散不掉,你想让她睡哪?”
兰舒翻了个白眼,“她爱睡哪儿睡哪儿,反正别跟我睡一个炕上。”
兰馨破天荒的没和她拌嘴,还颇为得意地捋了捋刘海,脸上挂着一丝炫耀的笑。
“妈,以后我都不住家里了。”
“不住家里?那你住哪儿?”林秀珍满心担忧。
兰馨微微一笑,“我去厂里宿舍住。”
一听这话,兰建国一下从炕上弹了起来,兴奋地问道:“咋回事?你们厂子又不关停了?”
兰馨摆摆手,眼神带着几分挑衅,慢悠悠地看向兰舒。
“是晓峰,他把我安排到他家的厂子里上班了,下周一就能去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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