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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洗洗脚。”花锦在有外人时和别人一起叫他大人,这样反而更加顺口,私下时她就不自觉改回公子。
“孩子呢?”陈亦安被她一叫才回过神来,花锦袖口绑了起来,发丝凌乱,袖口处还有烟灰蹭到,应该是去施粥了。
“我让李婶帮忙看下,带他们先睡。小花先跟我睡,小虎让谢随带去和砚书一起睡。”县衙里房间有限,两个小孩自己睡也叫人放心不下。
“你今日也累了一日,我去帮你盛碗粥,今日的粥火候够,清香得很。”
“你今日也累了,我待会自己去吧。”陈亦安叫住了花锦,没再救到其他人,他心中悲撼,没有胃口。
“大人,今日多亏你了,小虎和小花才捡了一条命回来。”花锦想了想坐在陈亦安身旁,他这样孤零零的莫名让人于心不忍。
“可也救不出别人。”说出这句话,陈亦安只觉胸口堵涨。
他的人生太过安顺,没有见过底层老百姓这般困苦,命如草芥同十几年的圣贤书所言人命大于天,这给他冲击太大。
“不,大人尽力了,有些话不是说的好,尽人事听天命,我们没有坐视不理,只是人力难敌天意,大人该好好保重身体,这一方黎民百姓还等着大人帮他们重建家园。”
花锦歪下头去看陈亦安,他的脸和手都沾满了泥土,一向翩翩公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这些泥垢丝毫不损他的俊美。
陈亦安扬起低垂的眼,望进一双漆黑发亮的眼睛,花锦微笑着看他,露出唇边一个浅浅的梨涡。
“是,眼下活着的人才要紧,你说的对,是我钻牛角尖了。”陈亦安借着起身,背过手去,他差点抚上花锦脸上的梨涡,今日真是太累了,不然心里怎会生出这样的渴望。
陈亦安胡乱灌了碗粥,袁六在外头等他看他出来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陈亦安看袁六就是有事,他就是那种有点心事都写在脸上,根本藏不住。
“公子,今日来了许多灾民,咱们买的粮食不够了,还有带来的银子也花光了。”袁六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石大米一两银子,有座金山都不够买大米。
“剩下的还能施粥几日?我记得这青州城中有位林伯伯是父亲旧友,明日我去拜访下他。”陈亦安一忙忘了父亲的嘱咐,叫他路过青州去拜访下他的好友。
“灾民不再涌过来还能支撑两三日。”
“米粥熬得稀些,再去换些粗粮,烙成饼。”他前两日写的奏折快马加鞭也得七八日才能到,等圣命下来又得七八日,这大半个月的功夫他们得自己想办法自救。
花锦陪着小姑娘,小花却怎么也不愿意和哥哥分开,谢随那屋又不好睡这么个小姑娘,让小虎睡花锦这屋,谢随第一个跳出来反对,小虎看起来瘦弱,今年也有十岁了。
最后还是李婶大手一拍,跟她一起睡靠近厨房那屋,她老伴死得早,多亏张大人让她在这县衙做厨娘,不然她一个失去丈夫又无儿无女的妇人连活下去都难。
说起张大人,李婶看着新来年轻的县令,嘴张了又合,不知这相貌堂堂的公子会不会为张大人申冤,又怕是同那些贪官是一伙的,最终只是领着两个孩子回了房。
安置了两个孩子,花锦洗漱好终于可以安心躺在床板上了,这两日真是累坏她了。
她总是在生病或累倒时才会梦见娘亲,梦里的娘亲也在找她,哭诉着当年抛下她的不得已。
醒来时花锦又是一脸泪水,她娘肯定也是为了她好才丢了她。
等陈亦安这边的事定下了来,她要回去找师父问是在哪里捡的自己,她也想要找娘了,现在她能养活自己了,不会让他们觉得她是累赘。
花锦洗了把脸,陈亦安便来叫她,今日要去青州城。
“大人我们要去做什么?”如今这么忙,还要出动他们几人来这城里一趟。
谢随闹着也要一起,被砚书好说歹说拉出去。
“借粮食。”陈亦安简明扼要,好在花锦没再继续问为何要带她来。
他九成确定花锦幕后无人,只是不把她看在眼皮底下,她和那个谢随走得太近,俩人经常勾肩搭背,就是俩个大男人也没有这样的举止。
熟悉的人都知道花锦是个女儿身,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也不知道男女有别,应当避嫌。
原来是叫她来搬粮食的,没去细想为何叫她而不是身强力壮的谢随,花锦被马车外成片的花海所吸引。
这是杂草,开出细白色绒毛小花朵,可能是她名字中带花,自小就对花开多看几眼。
花锦随手从窗外折下几枝小白花,这样蓬勃的生机和几里之外人们贫困的三餐不保相别甚大。
“这花有毒,别让汁液入了眼,重者可致盲。”花锦端详着手中花,陈亦安亦在打量着她。
顺着她葱白的手指看清她所捏是何种花后开口提醒。
“有毒?难怪没人去摘。”方圆十里的树皮都让人扒去吃,这花若是无毒早被人拿去裹腹,哪里能开得这般热烈。
“把手擦擦。”陈亦安倒了半杯温水淋湿手帕,递给赶紧将花枝扔出去的花锦。
“公子我又不碰你,没事,等下车我再洗手就好。”花锦摆摆手,陈亦安什么时候对她这么好,前夜还在逼她承认对他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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