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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向变了!"张恩年突然扯下烧焦的帽檐扔进火堆,火星子顺着东北风卷向城隍庙方向。徐吉深心头猛跳——那里堆着七百多桶汽油!
仓库火海里突然窜出个火人,鬼子中佐举着武士刀嘶吼:"天照大神——"话音未落,三子弹同时贯穿他的眉心。房梁上的神枪手老吴吹散枪口青烟,突然瞳孔紧缩:"地下有动静!"
地面开始震颤。二十多个汽油桶从地底弹射而出,在半空炸成火流星。徐吉深被气浪掀翻在瓦砾堆里,左耳嗡嗡作响间,隐约听见张恩年在吼:"地下军火库!"
"轰!"
整条青石板街突然塌陷,露出三米宽的地道口。十几个浑身焦黑的鬼子推着九二式重机枪钻出来,枪口还冒着地下室的阴冷湿气。
"手榴弹!"徐吉深甩出两颗边区造,爆炸掀起的碎石却卡住了机枪支架。张恩年趁机带人扑上去,刺刀扎进转轮缝隙狠命一撬——"咔嚓"一声,整挺机枪散成零件。
地道深处突然传来引擎轰鸣。老吴刚探头就被拽下去,惨叫声伴随着履带碾压骨头的脆响。徐吉深抄起燃烧瓶刚要扔,整条地道突然塌方,履带声瞬间逼近!
"是豆战车!"张恩年眼尖,看见履带缝隙里渗出的机油,"二蛋!把山炮拖过来!"
街道尽头,四辆微型坦克碾过民房残骸。徐吉深突然现墙角堆着盖油布的板车,扯开一看,二十多箱氯酸钾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老吴没白死!"他踹开木箱,硫磺粉末在夜风里扬起金色烟雾,"全体后撤!"
当第一辆坦克碾上氯酸钾粉末时,徐吉深点燃沾满煤油的麻绳。火焰顺着硫磺轨迹瞬间窜出三十米,整条街道变成熔岩河。坦克舱盖砰地弹开,浑身着火的驾驶员刚爬出来,就被凝固的沥青粘住靴子。
"痛快!"张恩年往火堆里吐了口血痰,突然指着城隍庙方向变了脸色。冲天火光中,三十多个鬼子工兵正在拆卸汽油桶阀门,黄褐色液体汩汩流入护城河。
徐吉深后脊凉——那是航空汽油!一旦流入地下暗河,整座城的水井都会变成燃烧弹。
"爆破组!"他话音未落,三个抱着炸药包的战士已经冲向堤坝。对岸机枪扫来的瞬间,领头的小战士突然跃入汽油溪流,点燃的导火索在油面上烧出蓝色火线。
"轰!"
护城河炸起十米高的火墙,热浪烤焦了城墙砖缝里的青苔。徐吉深抹了把脸上的黑灰,怀表表盘在高温下已经融化——四点五十五分。
"团长!和顺方向的鬼子援兵!"了望哨的破锣嗓子带着哭腔。地平线上,十五辆卡车的大灯刺破夜幕,车头架着的九二式重机枪喷吐火舌。
张恩年一脚踹翻沙袋掩体:"他娘的,跟小鬼子拼了!"
"拼个屁!"徐吉深突然扯开染血的作战图,手指戳在歪歪扭扭的红叉上,"还记得程瞎子教的"铜脉借势"吗?"
众人愣神的功夫,他已经带人冲进被炸塌的当铺。二十多口青铜水缸倒扣在地,缸底刻着密密麻麻的"杀"字。徐吉深抡起铁锤挨个砸碎,铜汁顺着地缝渗入地下。
当第一辆卡车碾过青铜水缸碎片时,整条街道突然出龙吟般的嗡鸣。驾驶室里的鬼子少佐惊恐地现,方向盘正在自己疯狂转动!
"轰!"
卡车接二连三撞进民房废墟。张恩年看得真切,那些青铜碎片像磁石般吸住了车轴。他猛地想起程瞎子说过:"山西的铜,认得中国人的血。"
"上刺刀!"徐吉深第一个跃出掩体。七百多把寒光撕破夜幕,金属撞击声与骨骼碎裂声在街头巷尾炸响。当最后一个鬼子被钉在电报局门板上时,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徐吉深靠在烧焦的槐树上,看着炊事班从废墟里扒拉出半袋小米。城墙缺口处,老百姓正用门板抬着伤员往山里撤。张恩年拎着半截武士刀过来,刀尖上挑着个铜制菊花徽章。
"给程瞎子捎的土特产。"他咧嘴一笑,露出缺了门牙的黑洞。
突然,地下传来闷雷般的震动。众人扑向掩体的瞬间,整个鬼子仓库地基轰然塌陷,露出深不见底的天坑——二十多口青铜棺材竖立在坑底,棺盖上刻着"昭和十五年满洲731部队封"。
徐吉深捡起块棺材碎片,在朝阳下眯起眼睛。碎铜内部布满蜂窝状孔洞,每个孔洞里都嵌着颗黑的人牙。
"这仗还没完。"他把铜片揣进兜里,转身望向太行山方向。风里飘来焚烧尸体的焦臭味,却压不住漫山遍野的酸枣花香。
徐吉深瞳孔骤缩——那些销钉上刻着"昭和十七年太原兵工厂"的字样。他突然想起程瞎子送来的铜脉图,反手抽出背上的青铜钎插进地面。钎身上的甲骨文突然泛起青光,地下传来沉闷的金属断裂声。
"老徐!看这个!"程瞎子甩出铜皮地图。原本标注矿脉的位置浮现出地下油库结构图,十三条输油管直通城外乱葬岗。徐吉深抄起铁锤砸向主阀门,飞溅的铜渣中突然露出半截青铜鼎耳。
仓库废墟突然剧烈震动。那截鼎耳腾空而起,与程瞎子怀里的铜符产生共鸣。漫天火光中,隐约可见青铜鼎的虚影悬浮半空,鼎身上的甲骨文正将燃烧的毒烟吸噬殆尽。
张恩年趁机带人架起高压水龙。掺着铜粉的水柱冲入地缝,与燃油混合成粘稠的胶状物。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硝烟时,整个昔阳城的地下传来龙吟般的轰鸣——埋藏千年的青铜矿脉,正将日军的毒火化为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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