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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铃第三声响起,桑德拉离电话最近,来到三英尺高的隔断矮墙接起:“迈克,找你的,叫约翰森?康纳。”
迈克尔走过去,接过听筒:“约翰,怎么啦?”
对面传来战友兴奋的声音:“迈克!明天有空吗?我们一起去恩雅克玩吧!”
迈克尔飞快瞥了眼艾波,他只想待在家里,和她在一起。“我不太有空…”
“帮我个忙吧。”康纳恳求道,“佩吉?杜蒙特你还记得吗?就是你妹妹的同学,我们昨天认识的。我和她电话聊起远足,想明天一起去。我和她两人怕尴尬,请你帮帮忙,带上你妹妹一起来吧。”
迈克尔一顿,“等我问一下艾波,她要是愿意的话,我们就来。”
我们。话音刚落,迈克尔才意识到自己用了这个词,他和艾波共享一个人称主语,有一种互相融为一体的亲密。
他轻咳一声,声音越过大半个起居室,大声问艾波:“康纳想约佩吉去恩雅克,明天,你去不去?”
艾波从小小的电视机屏幕分出一丝注意力,心不在焉地说:“埃里克和安吉拉去的话我就去。”
迈克尔原话复述,康纳兴奋地一口答应:“我这就叫他们。那小子可喜欢我了,不会不答应的。”
过了半小时,那边给回复,去。
于是,七人远足就这样成行了。
19
即便到了前往恩雅克的路上,艾波仍讲不清楚对迈克尔算什么感觉。
她总是忍不住关注他。仿佛感官化成蛛丝,张牙舞爪遍布整个空间,他稍稍一动便牵动她的欲望——吞咽咖啡时涌动的喉结,残留在嘴角的一星面包屑,握紧方向盘时突出的指关节……无一不让她想亲吻那张算得上恢弘的面庞,让他一遍一遍喑哑地喘出自己的名字……
世界骤然变得朦胧暧昧,就像康妮在杂志上翻到一件漂亮衣服,说不上来为什么非它不可,就是想尽办法一定要搞到它。不然就茶饭不思、做梦都念叨着它。
至于得到以后?艾波望着窗外的景色,轿车飞速行驶在崭新的沿湖公路,车道平直地圈着河岸,清泠波光反照天空,如同一条碧蓝的绸带铺展蜿蜒。
总是不缺安置他的办法。
后座的大兵们聊着最新战况:西线盟军兵分三路快速向柏林推进,东部太平洋战场仍然胶着。但自本周美军成功登陆冲绳岛,胜利曙光已然初现。
迈克尔没有参与讨论,但也和专心开车毫无关系,总是隔分钟向她看一眼,仿佛她是尼诺、凯西之类需要被特别关照的儿童。
他离她如此之近,她不用转头用眼睛看,都能想到那双黑亮的大眼睛里的专注和隐隐的渴盼了。车厢里弥漫淡淡的雪松味,仿佛林间风贴着耳畔的低声絮语。
到后来理查德出声调侃:“迈克,有你这样的哥哥在,艾波洛尼亚未来的丈夫压力很大。”
“丈夫?艾波的喜欢最重要。”他语气轻松,内容有种答非所问的奇怪。
康纳唯恐天下不乱:“艾波洛尼亚,这可是他说的,记得到时候把我介绍给你丈夫。要是他食言,我替你丈夫出气揍他。”
“那我先替他谢谢你了。”艾波笑起来,她丈夫搞不好还没出生呢。
恩雅克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从长滩出发,跨过曼哈顿岛,四人说说笑笑,顺着哈德逊河一路北上,将近两个钟头才抵达目的地。
恩雅克镇口的杂货店实在显眼,橙漆的字母招牌,佩吉、安吉拉和埃里克已经在等在那里。两位姑娘坐在门廊下的长椅,男孩儿倚靠柱子,手里拿着玻璃瓶装的可乐,兴奋地说着话。
“你来啦!”轿车从她们面前经过驶入一旁的停车场时,佩吉高兴地蹦起来喊道。
停好车,众人在杂货店门口会合。艾波瞧了眼天色,地平线附近浮着一圈蕾丝花边似的云层,只有中间是蓝的。
“老板说有两条路线,”佩吉分享打听来的消息,“一条沿着河滩走,路程比较长,终点是哈弗斯码头,我们可以坐船回来。另一条是环线,从胡克山的南麓上去,沿着马蹄形的山脊线下来,再走一段路就回到这里了。”
“你想走哪一条?”康纳笑眯眯地看着她,“我们带了鸟枪和短刀,走那一条路线都不用担心。”
艾波没出声,默默听着大兵和同学商量出结果:走山路。
“自上而下地看哈德逊河一定很美。”安吉拉充满向往。
埃里克立刻赞同:“没错!”
真是没眼看。
确定了路线,一行人向山麓走去。山路很宽阔,并无明显的道路。起初大家相聚不远地并排走,佩吉、安吉拉和艾波小声分享着前一晚排练的趣事,走着走着,队伍自然散开重组,埃里克领着艾吉拉打头,中间康纳护着脸颊红扑扑的佩吉,剩下艾波三人一起走。
理查德今天穿着西装常服,没有戴制式宽檐帽,他身上那股子过于油腻自持的性感好像随着帽子一齐消失,变得活跃而健谈。
“我小时候父亲经常带我来打猎。打松鸡之类的鸟类需要瞄准脑袋,基本一枪就能搞定猎物,可打鹿就不能瞄准头了。”
艾波睁大眼睛,露出天真的表情:“为什么?”
“因为鹿跑得快,头会乱动,要是子弹偏移击碎它的下巴,就被它跑走了。这不算完,最重要的是没有了下巴,它就咀嚼不了食物,最后还是会活活饿死。”
“太可怜了,”艾波惋惜,“那怎么做是正确的呢?”
“心肺。”理查德做了个标准的射击姿势,“一枪下去基本可以送它去见上帝。噢,希望没有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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