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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你已经相信,自己的命运注定会到来,那么它就真的会到来,成为你‘无法改变的命运’。”
“所以,有时候,一个人不知道自己的命运,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改变未来,反而会收获到好结果。”
“玄学测算,更多的是为了帮人们躲避灾祸,而不是为了让人们去相信,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
这是西山悠当年刚开始跟着师傅学习玄学时,师傅讲给她,让她牢牢记住的话,她至今都刻在心里。
榎本梓和毛利兰,都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胁田兼则也露出了同款表情,但他垂在身边的右手,却不耐烦地动了几下,彰显出了内心对这些玄学说法的不以为然。
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则是听得似懂非懂。
灰原哀有些感伤地低下了头,盯着自己的手掌心。
吧台后面,安室透同样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心,然后反手把掌心按在了台面上。
江户川柯南看了一眼毛利兰,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手掌,却没有低头去看。
若狭留美垂下了眼,她放在餐桌下的手,紧紧攥拳。
西山悠继续用那股悠然的语气道:“而且,总找玄学者看相,测算命运等等,其实不是好事情。”
“一个人的未来,每多被透露一次,就意味着更难去改变。次数多了,这个人的未来,就再也无法被改变了。”
“所以,玄学界的古老学派们,一直有一个说法,叫做,‘只有未知的命运,才是最容易被改变的’。”
这一次,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也都听懂了,觉得这些话的意思应该是,请人看相并不一定是好事情,次数多了还有可能是坏事!
吉田步美立刻把手缩了回来,她紧张地道:“那步美不看了,步美一定会有很好的未来!”
西山悠笑了,她赞同地道:“对,步美会有美好的未来!”
吉田步美顿时开心地笑起来。
灰原哀默默地把手握成拳,然后,她抬头看了一眼吉田步美,也露出了浅浅的笑容。
西山悠注意到了灰原哀身上的些微感伤,她把手机屏幕朝上地放到了餐桌上,随即,她探身摸了摸灰原哀的脑袋,对着小女孩安抚地笑了笑。
灰原哀乖乖地用发顶贴了贴她的掌心,表示自己很好,不用担心。
毛利兰看到了,下意识就想安慰一下灰原哀。但当她低下头,第一眼注意到的,却不是灰原哀,而是餐桌上,西山悠那部屏幕朝上的手机。
还没完全暗下去的屏幕,正显示着电话拨号界面上,一个让她无比眼熟的电话号码。
毛利兰怔了一下,她脑海中划过刚刚发生的所有事情,胁田先生说寿司店有活动,还过来给她送优惠券,但山悠突然直白的拒绝,并对胁田先生不客气的质问……
还有,山悠拿起手机的时间,以及这个她自己闭着眼睛,都能按出来的报警电话……
毛利兰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她突然弯腰,摸了摸灰原哀的发顶,还对着灰原哀笑了一下。然后,毛利兰就一把抱起灰原哀,把灰原哀放到了里面自己的座位上,她自己则站到了外面的座位旁。
毛利兰对着西山悠笑了笑,露出羞涩的表情问道:“那,恋情是不是也最好不要测算呢?”
似乎她刚刚的所有举动,都是为了更好的和西山悠讨论恋情。
因为毛利兰脸上的害羞表情太逼真,所以,除了江户川柯南微微一愣,其他人没有发现任何不对。
毕竟是对爱情充满向往和幻想的高中生年纪嘛,多正常。
西山悠回了毛利兰一个笑容,回答道:“如果是希望恋情顺利,那么你们最需要的不是测算,而是你们两个人的共同努力喔。”
“只有互相包容,互相理解并体谅,感情才能更长久哦。”
西山悠说着,还对毛利兰眨了眨右眼,笑眯眯地道:“不过,如果男朋友不听话,比如说,总喜欢以身犯险啦,喜欢约别的小姐姐出去啦,经常和其他女孩子搞暧昧啦,那这样的男朋友,还是该揍就揍,该分就分。”
话音一落地,江户川柯南和安室透,就同时呛到了一般咳嗽起来。
榎本梓讶异地道:“安室先生,你怎么了?还好吗?”
安室透连连摆手,咳嗽着道:“没、没事,咳咳,我喝水呛了一下。”
榎本梓的表情有些困惑,她刚刚侧过身去时,安室先生有喝水吗?
那边,吉田步美也在担忧地问道:“柯南你没事吧?”
江户川柯南也在摆手,咳嗽着道:“没事,咳咳咳,不小心被口水呛到了。”
小岛元太不由露出了半月眼,吐槽道:“居然还会被口水呛到,柯南你是小孩子吗?”
被真小孩吐槽的·假小孩·江户川柯南:“……”
毛利兰也在看江户川柯南,她见小男孩没事,便继续看向西山悠,重重点头道:“好,我记住了!”
“如果我遇到了这样的男朋友,我会狠狠揍他一顿,然后立即分手的!”毛利兰严肃地道。
仿佛她在说的,不是男朋友,而是在逃通缉犯,也不是在说和男朋友分手,而是在说报警。
旁边的江户川柯南闻言,不由大惊失色,急得额头冒汗。
你记住了什么啊,你不要听这个女人乱说啊!他才不会呢!
江户川柯南立马跳下椅子,跑过来装小孩子地道:“新一哥哥才不会做出这种事情呢,小兰姐姐你不要这样嘛!”
毛利兰却转头看着他,神色极为认真地道:“不,柯南你不懂。就像山悠说的,男朋友如果不听话,还做了错事,那确实该揍就得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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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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