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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警告吗?”青年似乎感到了好笑,甚至半捂住了下半张脸。
“只是建议。”工藤新一客气地回应。
“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开始下一场游戏了。”小说家交叉起双手支着下巴,笑意盎然,“——你喜欢吃什么呢,柠檬蛋糕吗?”
久违地,名侦探有种不祥的预感。
从此以后,他开始在案发现场附近的甜品店发现有人给他特意留下的柠檬蛋糕,盘底一定会有关于案件关键的纸条,像是一种挑衅,可只要他写下任何质问或询问,下一盘蛋糕底下,必将有回信。那个人似乎在指出他的不足,又似乎在嘲笑他的错误。但至少目前,工藤新一没有抓到松雪幽任何犯罪迹象。
最后他甚至在波洛都吃到了那份柠檬蛋糕:“松雪幽那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松雪幽?”擦洗杯子的某位公安眯起眼睛,“是那位知名的推理小说家吗,他的新书《星之名侦探》正在发售呢。”
“降谷先生果然也知道。”工藤新一头痛地放下叉子,谁知道松雪幽说的写书是来真的,“就是那位厄科,搞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连犯罪记录都查不到,根本无法预判啊。”
“犯罪?”降谷零嗤笑了一声,看向窗外吹拂的樱花,“他现在是公安的协助人,想过线都是做梦——啊,工藤君?”
“不用管我……”名侦探痛苦地哀嚎了一声,倒在了桌上。
他终于看透了这个恶趣味满分的局!
◎作者有话要说:
在这里解释一下月光下的对峙,新一怀疑快斗认识松雪幽,特意孤身前来避免把怪盗基德直接逼走,判断出答案后被快斗阻止说出。因为他担心厄科会弄死新一,但后来回过味觉得是松雪幽故意引新一发现真相,所以配合了演出
松雪幽,真的很闲,不是工作上的是趣味上的。所以在拿新一事迹当灵感写作的同时让新一觉得他是可疑分子,柠檬蛋糕对他来说就是推理素材向正主确认。但最后新一偶然从零这里知道松雪幽已经被招安了,那之前纯属故意吓唬
后日谈·池青
◎挽歌,及挽歌之后(hete)◎
一年前,我被分配到这座教堂工作,雷克雅未克是座优美的城市,只是每次望着夏夜里十点半未落的太阳,未免给人一种寂寞而奇诡的印象,它比起世界更接近北极圈,日照时间与其它地方差相差甚远,空旷的长街才是日常。即使在人气最旺的外出夏季,大教堂外的人也不如地中海的随便哪座旅游城市多。
不过这里和我相性很好,祷告,清洁,指引教徒,没有插曲的循环,我已经习惯了漫长的黑夜与同样漫长的白天,人生就这样稳定地轮转下去——
直到在那个暴雪天,门扉被沉重地叩响。
我看了眼窗外,白雪涂天,停车场上空无一物,无数个传说故事从阴影里开始闪回,是什么样的人会在这种天气出门……但那敲门声再次规律地响起,如此坚定,让我从烛火中清醒过来,不再怀疑是自己长时间寂静的幻听。
吱嘎,我艰难地开启一条门缝,刺骨的风仿佛从地狱里吹来:“请问,是,哪位?”
“第一次来参观的游客。”年轻人平静的声音穿透风的呼啸,看不清脸,他穿着一身黑的披风和短靴,在寂静的雪色中非常显眼,可只要仔细辨别一下就能看出,那身衣物与温度并不是真正匹配,“能让我进去吗。”
我让他进来了,毕竟无论如何,把一个活人丢在屋外的那种暴风雪里都不怎么人道。
“抱歉,今天的天气太恶劣了,平常来弹奏管风琴的琴师都没来。”我带头走在前面,边跟他介绍这里的布局,“教堂顶部倒是有观景平台,不过今天不建议上去了,当然不是收费的问题,平台上只有简易的铁窗,风这么大,就这样上去会出事的。”
来访者表示没事。到了屋内,他终于把兜帽摘下了,露出一张比我想象得还年轻的脸,是一种看不出年纪的年轻,漆黑的眉横过苍白的皮肤,带来某种锋利的逼视感。但整体上的五官倒显出沉静的俊秀,他能在深雪中跋涉,想必并不瘦弱。于是我想起以前读到过扮作公主的阿喀琉斯,恐怕就是这样矫健的美少年。
只是年轻人的脸虽然没有血色,但也没有冻成泛青,我想起第一眼注意到的单薄披风,无法想象,竟然有正常人类能在这种温度下面色自如地行动。
“我能坐这里吗。”我回头看了眼他指的地方,是长椅的第一排,点头的时候才注意到,他的瞳色在烛光下近乎燃烧的黄金。这点颜色是他身上最亮的部分了。
祭坛周围的白蜡烛依然在缓缓燃烧,凄厉的风从很遥远地地方拍碎在墙壁上,我抬头眺望被凝视过千万次的天穹,壁画不朽地垂眸向信徒,以及那名显然并非信徒之人——在入教门外张望的半吊子并不少,我闲得忍不住走过去纠正他祈祷的姿势:“双手交叉,握在胸前,祷告时最好能低头闭目。”
“这样?”他试了一下,学习我的示范,意外的标准,看起来甚至仿佛非常虔诚。
我叹了口气:“只有姿势是没用的……你想替自己或者他人祷告什么?”
他看着我,想了想,随后讲述了一个漫长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邪恶的帝国建立在世界的阴影中,于是,无数的人企图去推翻它。有人维持着虚假的家庭,以毁灭双方的代价避免了药物外流,有人从火场中假死,独自追踪了十七年的正义。有人为了女儿咬断手腕自杀,有人为了复仇登上交战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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