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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她欣然接受,“好的,我现在就去。”&esp;&esp;提着闻夫人做的汤,宋晚萤坐车前往闻砚的公司。&esp;&esp;一个半小时后,车停在公司的地下停车场。&esp;&esp;宋晚萤看了眼时间,七点半,这个时间对于工作狂闻砚而言,肯定还没下班,她拨通闻砚的电话,但,没人接。&esp;&esp;想了想,她又拨通了闻砚助理方助的电话,这次有人接了。&esp;&esp;“喂,宋小姐,您好。”&esp;&esp;“方助,你好,你下班了吗?”&esp;&esp;“还没有。”&esp;&esp;宋晚萤理所当然地认为闻砚也没有下班,“我在你们公司停车场,能下来接我一下吗?”&esp;&esp;方助愣了片刻,“我马上下来,不过,您是来找闻总的吧?”&esp;&esp;“对,他在公司吗?”&esp;&esp;“闻总不在公司,晚上有个饭局,闻总现在还没回来。”&esp;&esp;“没事,我上去等他。”&esp;&esp;“好的,您稍等。”&esp;&esp;宋晚萤在车里等了一小会,方助从楼上下来,将他带进直达闻砚办公室楼层的专属电梯。&esp;&esp;“宋小姐,这是闻总的办公室,您在这稍等片刻,等闻总回来我,大大小小,看的她应接不暇。&esp;&esp;其中书柜的角落里有一张闻砚和闻竞先的合照。&esp;&esp;照片里的闻砚看起来还很年幼,大概十来岁的样子,穿着潜水服站在一艘帆船前,闻竞先的手搭在他的肩上,父子俩看着镜头,单手比耶,笑容灿烂。&esp;&esp;办公室空间挺大的,一整面落地窗视线特好,又位于市中心,夜色降临时,放眼望去,形状各异的摩天高楼上灯火通明,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将城市装点得流光溢彩。&esp;&esp;宋晚萤在办公室里耐心等待着,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九点。&esp;&esp;期间方助来过两次,无一都是告知宋晚萤闻砚的饭局还没结束,如果困了,可以去办公室里的休息间稍作休息。&esp;&esp;“休息间?办公室里还有休息间?”&esp;&esp;“有的。”方助走到装饰墙前,按了按遥控按钮,一道门自动打开,里面简直别有洞天。&esp;&esp;“这边是闻总的休息室,平时闻总偶尔也会睡在这。”&esp;&esp;说是休息室,完全可以看做是一个完整独立的房间,因为这休息室里不仅有一张一米八的大床,往里还有一个小型衣帽间,再往里,是一间带有淋浴干湿分离的卫生间。&esp;&esp;把床都搬到办公室了,难怪总不回家。&esp;&esp;方助走后,宋晚萤百无聊赖的小等了一会,看了一轮八卦后实在撑不住了,原本她时差就还没倒过来,现在眼皮直往下掉,看了眼整洁的大床,思索着闻砚看起来干干净净的,这床应该也不会太脏。&esp;&esp;想到这,她躺在床上闭眼睡了过去。&esp;&esp;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开门声响起。&esp;&esp;宋晚萤从睡梦中惊醒,看了眼枕边响个不停的手机,打了个哈欠,摁下了接听键,并点了免提,闭着眼睛说话,“喂?妈,还没有,闻砚还没有回来,好像是去应酬去了。”&esp;&esp;电话里闻夫人说道:“这个时候了还没回?太晚了,那你先回家吧。”&esp;&esp;“没事,我在这等一等他没关系的。”&esp;&esp;“都十一点了!”&esp;&esp;宋晚萤睁开眼睛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十一点半了。”&esp;&esp;“困不困呐?”&esp;&esp;“困,可是闻砚还没回来,我还睡了一会,他到现在估计都没睡,他应该比我更困,妈,你早点休息,太晚了我就不回去睡了。”&esp;&esp;“好,等闻砚回来,你帮妈和闻砚说句……”&esp;&esp;“不帮。”&esp;&esp;闻夫人愣了片刻,“晚萤?”&esp;&esp;“妈你是不是要我帮你和闻砚说对不起?”宋晚萤眼皮都没睁,“我不说,明明是妈你自己中午偏心说错了话,就应该自己向闻砚说,我说算怎么回事?一点诚意都没有,您不能因为您是妈妈就这么理直气壮地逃避问题。”&esp;&esp;“……你这孩子。”闻夫人叹了口气,“好了好了,不说就不说吧,你好好休息。”&esp;&esp;“嗯,妈拜拜。”&esp;&esp;宋晚萤眯着眼,迷迷糊糊将电话挂断。&esp;&esp;十一点半了?她竟然在这等了闻砚四五个小时。&esp;&esp;心疼男人果然要倒霉。&esp;&esp;她还从来没有等一个人等过这么长时间。&esp;&esp;就在宋晚萤昏昏欲睡之际,她突然想起放在办公桌上的汤,都过去这么多个小时了,也不知道保温效果怎么样。&esp;&esp;她猛地清醒,走到办公桌前,打开保温盒里的汤,还好,还冒着热气。&esp;&esp;宋晚萤放心了,想了想,从办公桌上找来一支笔和便签,写了几个字贴在保温盒上,回休息室里继续抱着被子躺在床上,闭眼睡觉。&esp;&esp;闻砚从休息室的衣帽间里出来,将搭在臂弯处的大衣外套随手扔在衣帽间的衣柜里。&esp;&esp;他回得急,进门时没注意休息室的床上还睡了个人。&esp;&esp;宋晚萤没睡着时很不老实,左滚右翻,抢被子挤人很有一套,主卧大床凌乱得像是刚经历过一场大战,但睡着的宋晚萤却很安静,陷在柔软的被窝里,只露出白净的小半张脸和一缕从鬓角耷在高挺鼻梁上的头发。&esp;&esp;“宋晚萤。”&esp;&esp;睡得沉了,没醒。&esp;&esp;闻砚俯身,伸手捏了捏她白净的小半张脸。&esp;&esp;“嘶——”宋晚萤吃痛,半睁着眼,迷迷糊糊看着面前俯身在自己面前的闻砚。&esp;&esp;休息室里灯光昏暗,处于深度睡眠中的脑子还未完全清醒,只惦记着要等闻砚回来,汤还在桌上。&esp;&esp;她指着办公桌的方向嘟囔道:“汤在桌上,还热,你别忘了喝。”&esp;&esp;作者有话说:&esp;&esp;宋晚萤:我就说不能心疼男人!心疼男人辛苦的还是自己╭(╯╰)╮&esp;&esp;&esp;&esp;◎做人不能太嘚瑟。◎&esp;&esp;顺着宋晚萤手指的方向走去,闻砚在办公桌上看到了一个保温盒,将保温盒打开,里面盛的汤还微微冒着热气。&esp;&esp;花胶鸡汤,他一眼就看出了这出自谁的手艺。&esp;&esp;闻夫人喜欢用鱼胶做汤,但他对鱼胶的味道敏感,不仅仅是鱼胶,鱼类以及各种海鲜类食材特有的腥味,尽管处理得再干净,他都能闻到。&esp;&esp;将保温盒合上,他看到保温盒盒身上贴着一张便签纸。&esp;&esp;取下一看。&esp;&esp;办公室内灯光昏暗,闻砚沉默站在窗前,借着窗外城市五彩斑斓霓虹灯的余光,看清了便签纸上的字迹。&esp;&esp;——特地给你带的汤,还热着,记得喝&esp;&esp;—&esp;&esp;回国后的第一个晚上,宋晚萤睡得既踏实又安稳,一觉睡醒,餍足的躺在床上伸了个懒腰,刚睁开眼想看看现在时间,猛地想起自己昨天来给闻砚送汤来着。&esp;&esp;她倏地坐起来,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九点二十。&esp;&esp;九点多了,员工都上班了,闻砚还没回来吗?怎么没人叫醒她?&esp;&esp;她睡眼惺忪打着哈欠下床,推开休息室的门,办公室里空空如也,连她昨天放在办公桌上的保温盒也不见了。&esp;&esp;闻砚回来过?&esp;&esp;又走了?&esp;&esp;不明所以的宋晚萤坐在沙发上拨通闻砚的电话,响了一会儿后没接。&esp;&esp;不过她也习惯了,给闻砚打电话他向来没怎么接过,她懒得再等,微信给方助发了条信息,问他早上闻砚是不是回来了,但方助也没回。&esp;&esp;深度睡眠睡了差不多十二个小时的宋晚萤消耗太大,肚子不由得咕咕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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