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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动态视力吗?”乱步眉毛不太明显地皱了一下,“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必要玩,我不可能会看错。如果你的游戏只有这种程度的话,能不能不要浪费我们双方的时间呢?”
“当然没有这么简单。”费奥多尔只是笑着,“果然,你只对结果不确定的事情感兴趣。”
乱步没有说话,只是眸光沉了沉。
“所以,我准备了更有意思的规则。”费奥多尔也没有等他回应的意思,自顾自便往下说了起来,“你还要猜中——我会把手翻到哪一边来揭开答案。”
这次乱步眉毛紧紧地皱了一下。
当人们抛接硬币时,如果主人用双手合十的竖直姿势来接住,那么事实上,硬币向上那面的花色,取决的是他把双手翻向那一边。即使硬币落下时是花面朝上,他也可以让手翻向另一侧,把结果改作字面。
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发生,一般主人都会被要求用非惯用手的手背或是桌面来做承接,以防止他们会根据自己的意志改变这一随机结果。不过显然,眼前的费奥多尔并不打算守这一基本法。
“稍微变得有点意思了。”嗅到了威胁的气味,乱步却反而变得愈发感兴趣起来。没有犹豫太久,他先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选花面。”
即使硬币还没有开始抛起,但也不妨碍他提前给出答案。因为实际上这局游戏在此番规则的限定下,重点早已经从单纯的测试眼力和反应变成了心理战。
“那么,我就是字面。”费奥多尔说。
铜色的硬币从男性骨节分明的五指之间向上弹起,在空中达到最高点后停留了一个瞬间,便旋转着被地心引力重新牵引了下去。
“啪!”
还是那双手,把它压在了掌心之间。
“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好了。”费奥多尔歪头冲他微笑着,“你要改变你的答案吗?”
乱步看着他,声音停顿了两秒。
“你手里的这枚硬币,两面都是字面吧?”他问。
“哎呀,是这样吗?”费奥多尔却只是笑,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你这么出老千,那还有什么必要玩赌局?”乱步撇了一下嘴,露出明显失望的表情,“还以为会有什么新奇的手法,结果只是这样而已吗?”
“但我要说是你看错了呢?”费奥多尔说,“在我把手摊开以前,这枚硬币的样子都是未知的。你就敢笃定,自己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的吗?”
“如果看到的不是真的,那还有什么是真实的?”乱步有点不解地挑了一下眉梢,“还是说,你想通过狡辩,来合理化自己出老千的事实吗?”
“我并没有那么说。”费奥多尔说,“那么你确定要更改自己的答案了吗?要选出现的结果是字面。”
乱步点了一下头。
合起的手掌缓缓张开来,那枚硬币就静静的躺在他左手的掌心,然而出现在他们二人眼前的花色是——
“……花面……?”乱步有点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但他只愣了半秒就就立马反应过来了,会出现这种结果的原因是什么。
“是水溶性涂料。”他此时才看到费奥多尔的掌心被染得一片灰灰黑黑的颜色,“你把那枚硬币伪装成了两面都是一样的图案。”
为了防止他意识到这一点,费奥多尔还在此之前故意岔开了话题,引他去注意其他的事情。
因为这种理由输掉游戏的感觉真的很恶心,但即使是他,也无力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可费奥多尔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做的?明明在一开始向他展示的时候,那枚硬币还是平平无奇的样子。能看清楚硬币落下时的图案,他当然也能看清对方并没有使什么小动作。
“我有一位很擅长变魔术的朋友,稍微向他学了一点小技巧。”费奥多尔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一张纸巾,慢慢的蹭着自己掌心的污渍,“看起来,至少对你这么大的小孩还是非常有用的。”
“你撒谎。”乱步指了指他的手,“如果只是魔术这种程度的小诡计,我不可能没有看出来你是怎么做的。”
“你说得对,不过这件事重要吗?”费奥多尔抬了抬眼,“因为这么一来,赌约就是你输给我了呢。”
乱步不太明显地皱了一下眉。
他并不是没有准备在毒气室此路不通情况下的第二方案,只不过在门口处遇见费奥多尔这件事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会在对方身上浪费这么多时间也是计划之外。
稳妥起见。他现在应该找个借口,悄无声息地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回到自己之前呆的地方。但面临的问题显然是……
费奥多尔,这个突然出现在不该出现地方的神秘男人,不会轻易放他离开。
“你有什么目的?”他问。
“果然,你很聪明。”费奥多尔说,“我想做的事情,如果有你的助力的话,应该会更容易达成才对。”
“……怎么又是这种无聊的事情。”乱步听到了就直皱眉头,“你不是第一个了,肯定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每个人每个人到我面前之后都是说着‘请帮帮我’、‘以你的能力一定能很轻松办到吧’……就算是这样又如何?无聊的委托,我一个也不想接。”
“凭什么我非得要哄着全世界的笨蛋玩过家家不行啊。”他半恼。
“我猜你应该愿意听一下,我想要委托你的事情。”费奥多尔说,“我可以给你的交换是,让开这处通路,以及——”
“告诉你有关江户川繁南消失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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