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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将钱包放在茶几上对他们鞠了个躬就就要转身离去,没想到那名中年男子却将他叫住,指了指摆放在桌上的一瓶威士忌说:“既然是误会一场,你也不是故意的,坐下来喝一杯聊聊怎么样?”
郑元浩望了衣衫不整头发有些散乱神情有些恍惚憔悴的谢雪莉一眼心揪了一下,不忍就这样丢下她独自离去,沉吟了半晌后点点头在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
中年男子从茶几上拿起另一只酒杯斟了半分满的威士忌递给他后向他举杯致意,两人就各自啜饮了一小口,辛辣的烈酒顿时让他感觉从喉咙到胃部都一阵灼热,整个人也感到飘飘然有点晕。
中年男子望了他一眼又再度啜了一口酒顿了顿后说:“我是雪莉的大哥,我叫谢雪杉,她的处女身就是被我破的!”
郑元浩完全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开门见山单刀直入,惊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在一旁的谢雪莉却是羞愧地将头转到一旁。
谢雪杉却神色自若地又再轻啜一口酒后继续说:“雪莉从小就很黏我,我们兄妹俩经常背着父母互相抚摸探视彼此的身体,到了青春期,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就把她干了,之后就经常躲起来偷偷的相干,日子过的好快乐,但好景不常,没多久就被我妈发现我们的奸情,我爸把我打了一顿后强迫我去读军校以免再染指我妹,过了好几年都相安无事,原本以为总算可以恢复正常家庭生活,没想到在一次演习中我跳伞摔成了半身不遂,我父母为了治好我,家庭事业两头烧,不久就积劳成疾相继去世。”
这些往事郑元浩都听谢雪莉说过,他也喝了一口酒叹了一口气说:“真的是很遗憾,不过,既然你已经…跟雪莉恢复成正常的兄妹关系,为什么又会…?”
谢雪杉将杯中的酒一口全喝掉后说:“我摔成了半身不遂命虽然是捡回来了,但是却丧失了性能力,我爸妈在临终前对这件事一直挂心,一再地拜托雪莉不计任何代价一定要想办法将我治好,以免断了香火!”
在讲述这些往事时虽然他语气平和娓娓道来,但从他又将酒杯斟满并立即一口干了的举动却暴露出他实际的心情,郑元浩只是跟着默默的举起酒杯轻啜一口,待他心情再度平复后继续说:“只不过即令花费了数百万元,跑了好几家医院看过不知道多少医师,都还是无法治好我,我想这大概是老天对我的惩罚吧?哈哈哈…”
对终谢雪杉如此地自嘲,郑元浩感到十分同情,原本在这个时候闭上嘴巴静静地当个倾听者才是最明智的选择,但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既然如此,那你又为什么要…如此对待雪莉?”
谢雪杉瞟了在一旁羞愧着默默掉泪的谢雪莉一眼,这才伸手将绑在她身上的红色棉绳解开后说:“因为我是个性变态!在四处求医依然无法治好我,我非常灰心,但有一天雪莉下班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中,一进客厅就醉倒在沙发上睡着了,我推着轮椅要去上厕所经过时看到她的大腿露了出来忍不住就摸了一把,居然开始有了一点点感觉,终是就越摸越起劲,她惊醒过来问明了原因,二话不说就帮我口交,让我兴奋到不行,竟然硬了起来!”
郑元浩虽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谢雪莉的口交技巧会那么高明,原来她每天下班回到家里还要帮她的哥哥做口舌服务进行复健,无怪乎那天在车子里面三两下就把他吸出精来,这让他心中百味杂陈,既为谢雪莉感到心疼,又有一种莫名的忌妒,同时还隐隐然有一丝丝莫名的兴奋,不知不觉的肉棒居然充血硬了起来。
所幸谢雪杉与谢雪莉兄妹都没发现他的变化,谢雪杉又喝了一口酒后继续说:“只不过维持不了多久我就又软掉,这让我非常沮丧,但她还是不气馁,每天回到家后第一件事就是帮我口交,但状况依然没改善,这样过了好几年,直到那一天她跟你发生关系后回来,我发现她跟平常不太一样,表情看起来有点悲伤好像刚哭过,但举手投足之间却流露出一种女人的娇媚,这是以前我干完她后才有的现象,我心中起疑,质问她,她却不肯讲,终是我就把她的内裤扯下来仔细检查,果然发现她被男人内射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那景象让我感到既生气又兴奋,拿皮带朝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她一边哀号一边为我口交,我不但硬得像铁棍,最后竟然还这样在她口中射了出来!”
望着两眼发光的谢雪杉讲述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郑元浩也受到了他情绪的感染,一颗心怦怦狂跳个不停,肉棒也在裤子内硬得隐隐发疼,但他表面上仍故作镇定淡淡地说:“那很好啊,恭喜你终终康复了。”
谢雪杉望了他一眼将杯中的酒又一口气喝光说:“才没有呢,在那一次之后,我又变得跟以前一样,无论雪莉怎么弄就是硬不起来,让我感到非常泄气又烦躁,终是就学日本性虐待色情片的剧情,拿绳子把她双手反绑起来让她一边为我口交一边被我拿皮带打屁股,这种重口味的刺激才让我稍稍又恢复一点点感觉,但不管怎么弄就是没办法再像那一次一样!”
郑元浩望着已经有七八分醉的谢雪杉那红通通的脸,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好,而且也不知道他心里面究竟在打什么主意,只好保持沉默。
果然谢雪杉接着又说:“所以,我想请帮个忙。”
郑元浩点头说:“好,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绝对没问题。”
谢雪杉望着他的双眼说:“痛快,你一定帮得上忙,因为我要你再干雪莉一次!”
郑元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说:“什么?这怎么可以?我办不到!”
谢雪杉哈哈大笑指了指他裤头的小帐篷说:“别装了,你刚才听我说的那些往事一定觉得很刺激,对吧?而且,你上一次都已经干过她一次了,现在再干她一次有什么困难?还是你要承认你是个说话不算话的人?”
被人当场揭穿自己的欲望让郑元浩十分难堪,虽然他确实很想再干谢雪莉没错,但却不是当着谢雪杉的面前上演活春宫,但是已经说出口的承诺又不好轻易毁弃,一时之间令他左右为难。
谢雪杉瞟了他一眼口气放缓说:“我也不是要故意要强人所难,如果不是所有的方法都试过了还是没效,我也不愿病急乱投医的死马当活马医,就拜托你大发慈悲帮我这一次,要是依然没效我就此彻底放弃,让雪莉不要再继续承受这样的痛苦。”
这一番肺腑之言让谢雪莉听了感动莫名,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热泪再度夺眶而出,一语不发地默默将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了下来,倾刻间就不着片缕将她性感完美的曲线毫无保留的展露在现场这两位她最亲密的男人面前。
看到谢雪莉这彷佛献身一般的举动,郑元浩也不禁心戚戚然,因此他也不再说多余的废话,也飞快地将身上的衣裤全都脱个精光,当看到他那根胀得通红像一尊小钢炮般高高朝天举起充满活力的肉棒时,谢雪杉眼底闪过一丝羡慕的光彩,谢雪莉见状立即俯下身来跪趴在他的两腿间,右手握住那依然垂头丧气的肉棒轻轻撸了几下就熟练地一口含住用灵巧的舌头环绕着龟头棱冠打转舔吸逗弄,这个姿势让她浑圆饱满的丰臀对着郑元浩高高翘起,不时还随着她身体的动作左摇右晃,似乎是在诱惑着她身后的男人催促他快赶采取行动。
郑元浩爱怜地轻轻搓揉着她那一对软绵绵却被皮带抽得伤痕累累的白皙丰臀,虽然上一次他跟谢雪莉已经做过爱,但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看到谢雪莉全裸的胴体,既心疼又温柔的吻遍了这饱受磨难的臀肉,最后更埋首终两臀之间的沟壑,用灵活的舌尖在羞涩的溪谷间来回快扫,很快地就引出了甘美的潺潺溪水。
相对的,谢雪杉的作风却是与他完全相反,只见他一边享受着亲妹妹的口舌服务,但另一边却粗暴的搓揉着谢雪莉的双乳,不时还用手指捏着乳尖大力拉扯,痛得谢雪莉眼角泛泪,然而被郑元浩温柔爱抚与口交的下半身所传来的快感却又令她感到无比陶醉,这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对比,让她彷佛置身天堂同时又深陷在地狱,既痛又快相互交织激荡,不一会儿就让她攀上了高潮,透明的淫水从蜜穴涌出,将郑元浩喷得整个脸湿淋淋。
谢雪杉激动得喘着气对郑元浩说:“快干她!”
郑元浩原本想再多玩一会儿前戏,但看到谢雪杉如此迫不及待的表情,就顺水推舟的扶着胀得通红彷佛快冒出火来的肉棒对准谢雪莉水汪汪的淫穴一鼓作气地直插到底,将她干的忍不住叫了出来:“啊…好硬…”
这样的反应让谢雪杉大感刺激,连忙将谢雪莉的头往下按,要她将已微微胀大了几分的肉棒再次含住,并再度催促郑元浩:“快干她啊,还发什么愣?”
郑元浩这才“啪啪啪…”的一阵猛干,将谢雪莉干得再次浪叫起来:“啊…啊…啊…元浩,你干的我好爽…啊…啊…”
打从父母过世后,这十几年来她不但一肩扛起了家族事业的重担,为了治好哥哥丧失的性能力殚精竭虑而不惜赔上女人的宝贵青春,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幸福,但是她毕竟是个有血有肉有性需求的年轻女性,每天却只能强忍着满腔的欲火吸吮着哥哥软趴趴的不举肉棒做希望渺茫的复健,直到筋疲力尽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进入浴室洗澡,顺便借由自己的双手来自我安慰一番,长期累积下来的欲求不满,使得她在那一天在车上被郑元浩一碰就像是干柴遇到烈火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如今郑元浩年轻充满活力的肉棒再次填满了她肉体与心灵的空虚,阴道饥渴地将火烫坚挺的肉棒紧紧勒住不放,郑元浩不得不更加奋力的将肉棒拔出后再使劲地种种插入,大起大落的肏干了百余下,两人交合处已被大量的乳白色黏稠体液弄得一片狼藉!
如此淫秽的画面却让谢雪杉兴奋得喘着气,张大眼睛紧盯着他们两人的每一个动作不放,被谢雪莉含在口中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他又惊又喜又扬起皮带“啪!”
一声打在谢雪莉雪白的丰臀上吼道:“再用力吸,你这个淫妇!”
谢雪莉被他打得眉头紧蹙,但嘴巴被肉棒塞住,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并用力的吸吮正在缓缓变大的龟头,同时阴道也越缩越紧,像是里面有一只小手将郑元浩的肉棒紧紧抓住,郑元浩不禁更加速猛干狂肏飞快地一鼓作气抽送了数百下而浑身热汗淋漓,并爽得忍不住呻吟说:“啊…雪莉…你夹得我好舒服…我快射出来了…”
谢雪杉赶紧大喊:“射在她里面!不要拔出来!”
与此同时,谢雪莉也将屁股往后顶,用花心将他硕大的龟头紧紧吸住,然后扭腰摆臀用层层叠叠的阴道皱褶挤压着她敏感的龟头棱冠。
郑元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在他还没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之际,一股电流从脊椎尾端窜向全身,一股股的浓精也随之奔腾而出灌注进谢雪莉的蜜穴内,将阴道刺激的又是一阵痉挛收缩,彷佛不榨光他最后一滴精液绝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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