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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几乎石化的人面前,一句听不出情绪的“星星,你这是?”,成了能解定身咒的破解语,干站着神游天外的痴女小姐,理智回归后拔腿就想跑。
脚却不知何时早就吓软了,连一厘米的距离都没逃出去,哐唧一下,直接整个人往旁边栽去。
已经快将扣子系好的付鱼自然伸手去扶,把人揽进怀里的刹那,头顶因为没固定住的干发巾松开,啪唧一声掉在了地上。
湿漉漉的长发因湿意凝成几缕,落在她包裹住身体的浴袍上,不出几秒,便在纯白色的表面,晕开了深深一道水痕。
许星升在她怀里为自己辩解:“付鱼,我不是变态……”
发现自己的行为实在连自己都没法说服,又转了话音:“呜呜,我就是变态……呜呜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呜呜我好像就是故意的……”
许星升越说越伤心,最后还真挤出几颗泪来。
付鱼先是明显感觉到后背湿了,这种黏腻感令人不太舒服,但还能忍。
谁料没过多久,前面也湿了,明显是怀里像是水做的人弄湿的。
她叹气,有点好笑,更多的是宠溺与无奈。
揉揉泪人的脑袋,随后让人把头抬起,看着人挂着泪珠的红通通兔子眼,亲了一口。
感觉到人终于冷静下来,也能听见自己说话了,才问:“之前也都是趁我洗澡的时候溜进来的?”
许星升连忙把头摇得像个拨浪鼓:“就今天!”
她委屈:“我又不是真变态,怎么可能每天偷偷过来……”
声音越来越低,语气也越来越心虚,显然是想到了自己一贯的行径,好像和今天这样没啥差别。
许星升又往她怀里钻:“你是不是讨厌我了,付鱼呜呜你别讨厌我,我也不想这样,呜呜我闻不到味道我就睡不着,我喜欢你的味道,呜呜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呜呜呜。”
付鱼还没怎么说话,对方就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她也不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简单干脆地上嘴。
被吻得有些缺氧的人,终于安分下来,脸颊贴在那片被自己刚用眼泪打湿的水痕前,像刚出生的小奶猫一样缓缓吸着氧。
“当然不会讨厌你,这又不是什么真的很奇怪的事情,所以不要自责了。”
比这更变态的事情她都有所耳闻。
例如她曾待过的真实世界,就有个爱而不得的偏执狂,把自己暗恋的人分尸后,每天都要从冷冻好的尸堆中挑出一块,煮完后再拔下一根自己的头发将它绑好,再把它吃进肚子里。
这是他们小区近年来发生过的最骇人听闻的刑事案件,据说警察们上门时,正好撞见她绑完头发然后一脸幸福地把尸块咽下去的画面,这副画面太有冲击性,就连具有多年办案经验的老刑警,都忍不住吐了。
除了这种极端的爱,还有类似恋足、恋手之类的被大众所熟知的特殊性癖,所以她家这位只是喜欢闻个味道而已,比起其他的,真要用变态一词来形容的话,反倒算碰瓷了。
付鱼更关注的是另一个问题。
她微微捏起一些自己的浴袍领,学着许星升那样,用鼻子轻嗅了两下,发出疑惑:“我闻着也没有其他味道啊,还是你其实只是喜欢这种沐浴露?你和我不是用的同款沐浴露吗?”
许星升登时化身为那股吸引她的清香的唯粉,蹙起眉,有些不高兴地攻击她:“怎么可能没有呢,我一直都闻到了,你是不是鼻子出问题了?”
付鱼被她用语言刺了一下,只觉好笑,松开自己手里的东西,轻轻捏了下她气鼓鼓的脸蛋:“继续讨论这个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那你闻也闻了,今晚是不是可以安心睡觉了?”
或许是因为付鱼态度不变,本就有点贼心难改的许星升,忍不住想顺着她递出来的杆子往上爬。
她有些犹豫,毕竟她也不知道付鱼有关这种事的底线在哪儿,目前不在意,可能是因为只看到她在闻衣服,要是她狮子大开口,说想把她的外套直接拿回去,付鱼会不会变得讨厌她呢。
所有的迟疑与纠结,很快因女人接下来的动作散去。
迟迟没听到人回答,一眼就能看见对方眼底犹豫的付鱼,以为又怂又想做的痴女小姐是还没尽兴,宠溺地主动把人往怀里抱。
“那再让你闻一会儿?”
她的睡袍本就系得有些松垮,刚才一捏一放,原先已经开了很多的v型领口,又在无形间往下散开一些。
而注意力全在对方身上的付鱼,并没有发现这一点,直到现在将许星升的脑袋往自己胸前一埋,部分肌肤与她脸颊肉贴上,脸色一僵,下意识想把人推开,忍了忍,才放弃了这股冲动。
她默默在心里催眠自己,就两分钟,而且也没碰到关键位置,别在意。
而埋在她怀里的许星升,视线所能看见的范围,俨然与付鱼因为简单的感受而想象出的暴露范围,有着些许差距。
她几乎瞬间僵住,脑子里只呆呆地留下一句——
付鱼的外套好粉好白,啊不是,外套真是件外套啊……
察觉到自己开始有了其他更可怕的想法,许星升连忙从她怀里退出。
如花般娇艳欲滴的脸,红得几乎能拧出一地玫瑰汁来。
她支支吾吾地偏开视线:“我、我想抱着你的衣服睡觉。”
两人在这一刻有了无形的默契,谁也没有戳破刚才的艳色意外,付鱼交出了自己的外套,得偿所愿的许星升抱着外套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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