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寨子并不大,几人不到半个小时就把寨子转了一圈儿,秦易看着精神不错的苏晚,关心地询问:“累不累”
苏晚此时精力充沛,觉得又回到了没中蛊时候的体力。
她此时面如桃花,笑得眉眼弯弯:“不累,我觉得我能跑十公里。”
看苏晚没有不适的样子,秦易只
陈茜兰跟在他们后面,保持着一定距离,江柏元不断地跟她说着什么,扯着天南地北的话题,林长春在一旁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脸皮足够厚。”
走在前面的苏晚看着前方一道背影匆匆转弯,眼神不由得眯起来,下意识的抬脚追了上去。
秦易警醒地跟上,等他们到了转弯处,人影早已消失不见,苏晚蹙眉,与秦易对视,轻轻摇摇头。
“看清楚了吗?”
秦易看着苏晚,再次确认。
苏晚点头,神色凝重,“不会错。”
虽然那人刻意低着头,还将衣服拉高,但她却看见了他的脸,她怎么都不可能认错那个人。
秦易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与江柏元对视一眼,两人不由都神色凝重,加大了警惕。
林长春虽然不知道苏晚看见了谁,但看他们神色凝重,也不由警惕地打量四周。
有了这个插曲,几人都没了再转的心思,沿着原路返回,在这个偏僻的异族寨子里,见到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却还刻意避着他们。
这其中肯定有古怪。
如果说刻意避着他们就不应该出来,而他不想让他们看见,却偏偏出来让他们看见,这其中是什么用心?
几人心思各异,都在思索着刚才的事,纷纷沉默不语,刚走不远,听到一道凌厉的呼救声:“救命!”
失踪
几人不约而同停下脚步,那道求救声是一道男声,喊声太大,吼破了音,至于听着像是苏世坤,又似乎不像。
几人停下来,仔细聆听,在这个节骨眼儿上,不能节外生枝,但如果今天不去查看,后来出现什么事,只怕这件事会成为几人心里的一根刺。
更何况他们的身份,所接受的教育,不允许他们不顾他人危难而不救。
秦易看了一眼苏晚,苏晚眉间神色复杂,她不是圣母,做不到对伤害自己的苏世坤同情,但同样,如果明知道他有危险而不伸出援手的话,可能会在某一天会后悔。
神色郑重的秦易叮嘱苏晚:“晚晚,你在这儿等我。”
他看了一眼江柏元,“人交给你了,我跟长春去看看。”
江柏元认真点头,承担下这份保护苏晚跟陈茜兰的重任。
随后若无其事的打量了一下四周,因为进寨子,其他随行的人,没办法做到掩人耳目,乔装后以各种身份出现,但本来就不大的寨子一下子涌外太多外地人,还是会引人注意的。
是以,现在只有部分人,进了寨子,其他人估计会在今晚进来。
林长春心里犯了嘀咕,他想说,为什么是自己去而不是江柏元,他看了看两人郑重的神色,还是识趣的没有说出口。
说出来也是自讨没趣,江柏元睨了一眼林长春的反应,“小伙子,好好干,以后前途无量。”
林长春把江柏元的手从自己身上拍下来,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心说你个阴险狡诈的家伙,陪在心上人身边,乐不死你。
他挥一挥衣裙不带走一片云彩,因为只有他一个光棍儿,说多了也是泪,还是埋头干活,说不定哪天就能遇上那个他看上,也能看上他的那个人了呢。
秦易不放心地看了苏晚一眼,一贯高冷的陈茜兰拉紧了苏晚的手,让自己弟弟放心:“放心,我陪着晚晚。”
几人约好,一刻钟后如果秦易跟林长春不回来,苏晚他们就先去黎晓红家,秦易他们去黎晓红家里跟他们汇合。
秦易跟林长春循着声音发出的方向慢慢靠近,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情形,到了那户人家院门前,却发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在院儿里坐着逗狗。
“听话才有饭吃,不听话,饿你三天三夜,再不听,杀了你吃狗肉,看你还敢不敢乱跑!”
老太太絮絮叨叨地跟狗聊着天,骂自家的狗不听话乱跑,害得自己找了半天才找到。
狗子趴在地上,耷拉着脑袋,任由老太太骂着,看起来是条乖巧的狗。
明明是个老太太,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秦易两人对视一眼,秦易上前拍了拍只到他腰部的栅栏。
“老人家,请问您刚才有听到人呼救吗?”
老太太穿着古朴的南疆服饰,项上挂着银项圈儿,听到问话,老太太抬头,满是沟壑的脸上扯出一抹牵强却又阴森的笑意,“秃鹫?咱们这儿可没秃鹫?”
林长春一听这老太太明显在打茬,跟刚刚训狗时明显不是一个样。
他是个急性子,上前大声朝老太太喊道:“老人家,我们是问有没有人求救?”
老太太不满地瞪了林长春一眼,埋怨他道:“吼什么吼?欺负我年纪大了吗?哪里有人求救,没有没有!”
说着挥手就要赶人离开。
秦易看了一眼林长春,示意他不要再问,两人转身离开,去跟苏晚汇合。
走出好远,确
认老太太听不到他们说话后,林长春悄声问秦易:“老秦,你觉得那个老太太?”
“有问题。”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怀疑,一个普通的老太太,如果是寨子里土生土长的老太太,且寨子不大,所有人都是认识的,往上三代,大家都沾亲带故,这里也不是发达地区,依造人的习惯,看到外地人,第一时间会问别人为什么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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