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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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暗夜惊情鬼影现(第2页)

话未说完,怀表突然在口袋里炸开刺耳的金属刮擦声。

女人腐烂的左手猛地扣住门框,指甲在槐木上犁出五道焦黑的沟痕。

林树君瞳孔骤缩,对方无名指缺失的关节处,赫然残留着被利齿啃噬的齿痕——这细节与三天前马寡妇家门槛上发现的碎骨完全吻合。

浓雾中传来婴孩虚弱的啼哭,女人脖颈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骨骼错位声,整颗头颅像折断的芦苇般垂到胸前。

湿漉漉的头发扫过林树君的手背,刺骨的寒意顺着毛孔钻进血管,冻得他握刀的手腕几乎失去知觉。

"穿红肚兜...这么高..."女人折断的喉管里挤出气泡翻涌般的咕哝声,铁链拖曳的速度陡然加快。

林树君瞥见祠堂窗棂上的符纸无风自燃,幽绿火苗中浮现出密密麻麻的婴孩掌印,那些焦黑的小手正疯狂拍打着他背后的井台石壁。

刀锋上的朱砂突然爆燃,赤红的火星在两人之间炸开屏障。

林树君趁机翻滚到香樟树阴影下,发现先前冻结的井水竟沸腾如熔岩,蒸腾的水汽里漂浮着无数细小的金箔——正是马寡妇失踪当天,村里人为镇压邪祟撒在江岸的祭品残片。

"大婶可知阴司最重因果?"他喘着气将铜钱坠子按在灼痛的北斗伤痕上,翡翠残片映出女人背后诡异的画面——本该空无一物的雾霭中,隐约有七个头戴斗笠的佝偻身影正在编织渔网,每根网绳都串着沾血的银铃,"您每夜在子时徘徊,不怕惊了孩子的往生路?"

女人的呜咽声戛然而止。

缠绕在她脚踝的铁链突然绷直,雾中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

林树君趁机摸出怀表,发现逆行的指针停在"癸未"刻度的瞬间,表盘上的抓痕竟渗出暗红的液体,在北斗七星对应的位置凝成血珠。

当第一滴血珠坠地时,整座祠堂突然剧烈震颤。

林树君踉跄着扶住香樟树,看见树皮上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齿痕,那些新旧交叠的咬痕里嵌着细碎的银饰残片——正是村里女婴周岁时佩戴的长命锁碎片。

雾霭深处传来银铃晃动的清响,女人折断的脖颈突然扬起,溃烂的右眼爆发出骇人的精光。

她腐烂的左手猛地抓住林树君的衣襟,铁链拖曳声与井水沸腾声交织成摄魂的咒语:"穿红肚兜...左脚系着银铃......"

林树君的后背撞上冰凉的井栏,沸腾的井水突然归于死寂。

月光穿过女人透明的身躯,在地面投下蛛网状的阴影。

他望着对方指间闪烁的金戒微光,突然想起李叔醉酒时说过的话——二十年前暴雨夜被献祭的七个童女,脚踝都系着浸过黑狗血的银铃铛。

林树君的喉结艰难滚动,舌尖残留的血腥味混合着井水蒸腾的焦糊气。

女人溃烂的眼窝近在咫尺,他能看清金珠表面蚀刻的诡异符文——那根本不是寻常婚戒该有的纹样。

"众生皆苦,不如归去。"他强忍着被阴气侵蚀的眩晕感,刀柄上的饕餮纹在朱砂浸染下泛起暗红微光,"孩子若知母亲这般执念,轮回路上如何安心?"

指甲骤然刺入锁骨,腐肉间蠕动的蛆虫掉进衣领。

女人断裂的喉管发出风箱般的嘶鸣:"穿红肚兜...这么高......"重复的询问里掺杂着铁链剧烈震颤的嗡鸣,祠堂飞檐悬挂的铜铃突然齐刷刷转向东南方。

林树君突然意识到这厉鬼并非在寻找答案,而是被某种力量困在了机械复读的诅咒里。

他借着侧身闪避的动作,瞥见女人后颈皮肤下凸起的银铃轮廓——那东西竟像活物般在溃烂的皮肉间游走。

"您听说过镜面回声吗?"他冒险将铜钱坠子贴上对方腐烂的手腕,翡翠残片映出女人瞳孔里转瞬即逝的清明,"当山谷里的呼喊无人应答,回音就会不断叠加

;,最终变成连自己都听不懂的噪音。"

浓雾中编织渔网的佝偻身影突然停住动作。

林树君感觉怀表在口袋里疯狂跳动,北斗伤痕对应的位置开始浮现细密的银纹。

女人脚踝铁链没入虚空的部分突然绷紧,扯得她半个身子都扭曲成不可思议的角度。

"三年前江心岛溺亡的送亲队,每具尸体脚腕都缠着浸血红绳。"他故意提高声量,目光锁定女人无名指残缺的齿痕,"但您手上的咬伤分明是新伤——有人在利用您的执念喂养别的东西!"

井水突然倒灌进雾霭,蒸腾的水汽里浮现出无数镜面碎片。

林树君在某个碎影中窥见骇人画面:穿蓝布衫的周婶正蹲在老磨坊墙角,将沾着黑狗血的银针扎进稻草人脚踝,而那稻草人眉心贴着的褪色照片,赫然是二十年前失踪的马寡妇!

女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啸,整座祠堂的地砖开始渗出血珠。

林树君趁机咬破中指在刀身画出血符,却发现那些本该驱邪的符咒刚成型就化作黑烟消散——这里的阴气已经浓到连道家真言都无法显形。

"您看那七个织网人!"他突然指向雾霭深处,"他们网中兜着的可是......"话音未落,怀表齿轮发出濒临崩解的哀鸣,表盘上的血珠突然逆流进北斗伤痕。

女人腐烂的面孔在翡翠幽光中裂成七张痛苦的人脸,每张脸都在重复不同年龄段的询问:"看见我孩子了吗?"

林树君突然想起王神婆说过的话:执念化煞分七重境,最凶险的"七窍迷心"需用七种不同谎言来破。

他望着井台石缝里新长出的血蘑菇,突然抬手指向祠堂房梁:"方才我在八卦镜里瞧见个穿红肚兜的娃娃,正蹲在供桌下啃您当年埋的合欢糕呢!"

铁链应声崩断三节,女人左眼浑浊的瞳孔突然恢复瞬膜。

这个细微变化让林树君脊背发凉——那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生理特征,倒像是冷血动物在月光下的自然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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