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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不舒服,华翎很是老老实实的窝在了昭华殿没有出门,成帝知道后派了胥任过来看她。她用被子牢牢地裹着自己,只露出一个圆圆的脑袋,眨巴着眼睛只说春困而已。胥任仔仔细细地瞧她的小脸,白白净净的肌肤,除了眼尾有些泛红,其他的没有任何异样。他放下心来,笑眯眯地和华翎说起那日去肃国公府的场景,“肃国公世子亲口说不日要到宫里向公主致谢呢。”华翎来了精神,她往日虽说经常跟在皇兄的身后,也看到过肃国公世子几眼,但每次都急匆匆地,看见只眉片眼,印象还很浅薄。大概只记得他很高,然后皮肤有些黑,喜欢穿贴身的武装,不像谢珩明明是个武将上位的,却总是衣冠楚楚地穿着宽袍大袖。“肃国公的身体怎么样呀?我就随口说一句罢了。”“国公身体底子好,毕竟是旧疾,难以痊愈。”胥任语带深意,“肃国公世子在前服侍,很是有孝心。”华翎点点头,聪明地察觉到他的神色微妙,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地看着他,“大监怎么一直在我的面前夸赞肃国公世子?”胥任笑了,意味深长地回她,“公主长大了,也该选驸马了。”同样的话也是她说给表兄许善说的,但此时她另外记起了一具强健的身躯,对长大这个词有了更深的体会。脸颊微红,眼眸往下垂了垂,透出些天真单纯的意味。华翎抿着嘴唇没有吭声。她怕自己在胥任的面前露馅,毕竟他已经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胥任只当她是害羞,回到太极殿便将她的反应说给成帝听。成帝斟酌片刻,眸中含笑,觉得将肃国公世子招为烟烟的驸马这个想法大有可为。既为联姻也为肃国公世子的相貌人才的确配得上。“等太子回来,让烟烟和肃国公世子见一面吧。如果顺利,婚事今年也能定下了。”说到这里,他眸色一暗,虽然这几日他的身体好了不少,但太医的说法依旧不乐观。在大限将至之前,他必须将所有的路给铺好。“陛下,谢太师求见。”“请他进来。”华翎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半下午,昭华殿倒是迎来了第二位访客。柔嘉一脸笑意地出现在她的面前,华翎厌恶她上辈子的落井下石,反应极为冷淡,她正在小口小口地吃着点心,头都未抬一下。柔嘉上赶着得了一个没脸,唇边的笑意也没消失,她先是左右打量了一眼昭华殿,又去看摆在桌上的东西。看到那一碟碟精致难做的点心,品相完美的燕盏,以及她和母妃见都难得一见的新鲜的蜜橘和荔枝,眼神暗了暗。“二姐姐,父皇还是那般宠爱你,这荔枝是贡上的,我和母妃一颗都没分到,你这里有这么多。”她的语气酸溜溜的,靠近嗅到华翎身上散发的袅袅香气,呼吸也开始不顺,“二姐姐用了西域的凝香露吧,我只从尚宫局分到了那么一小瓶。”巧了,她今日也在手脸上涂了一些,可现在华翎身上的香气有多么清纯悠远,她身上的香气就有多么寡淡。华翎咽下一口燕窝羹,终于抬头去看她,清凌凌的凤眸中映着一个嫉妒快要化为实形的女子。以往柔嘉这么说,她都会大方地将自己的东西分享给她。可现在想一想,柔嘉的日子过的一点都不差,作为公主,有母妃护着,掌握宫务的谢贵妃亦不曾苛刻她,奈何她自己作成一个小家子气。“你不去永安宫里,跑到我的昭华殿做什么?”她声音悦耳,话里的疏离很明显。柔嘉脸色不变,笑吟吟地坐在她的对面,“只是听说二姐姐身体不适,前来探望罢了。一番好意,二姐姐难道要拒绝吗?”探望她?华翎冷冷哼一声,清澈的眼睛从她头上的发钗扫到华美的衣裙,神色淡淡。墙头草的鬼话信不得,柔嘉到昭华殿绝对有别的缘由。华翎有些不耐,她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这样一个人的身上,下意识去抓她腰间的羊脂玉环佩,落了一个空才恍然想起来玉佩被她给谢珩拿去作皇兄的信物了。从她好心好意救他已经过了一个日夜了,他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呢?她微微失神,一脸的心不在焉。柔嘉见此也不再犹豫,抓着一只茶杯道出了她真正的来意,“二姐姐还不知道吧?贵妃娘娘在永安宫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听说和康王一家有关。”华翎心头一动,抬起眸,这才正眼看她,“康王一家怎么了?”“二姐姐真的不知道吗?”柔嘉没有回答,却反而追问她。华翎一愣,明白了柔嘉心里在想什么,她估计以为康王的事情是东宫一派弄出来的,或者是谢贵妃在透过她的嘴试探。“我一直待在昭华殿,除了大监就只见了你一人。柔嘉,你究竟想说什么?”她蹙眉,凤眸里落了凉意。华翎生气是极难见到的场景,柔嘉张了张嘴,也觉得猜测有些荒唐,毕竟事由寿宴那日起,而她压根就没有踏入定国公府一步。“二姐姐莫要生气,妹妹并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被康王叔一家的下场吓到了而已。”她说着,身体轻轻瑟缩了一下,神色也透着浓浓的恐惧。华翎有些意兴阑珊地垂眸看着桌上的点心,康王叔即便真的在封地犯事,也是王孙贵胄,最坏的结果无非是收回封地贬为庶民,可怕吗?怎么都比她在冷宫被人活活勒死好太多了。她单臂支着扶手,手臂上的碧玉镯子往下滑落,肌肤柔润,暖香细细,素白的脸庞颇为无趣。“康王在封地截留赋税,圈占良田,杀死封地典官及其家族数百人,谢太师亲自向父皇弹劾。”华翎闻言,面上生出薄怒,她只模模糊糊的听皇兄讲过,康王的封地有些不对,但没想到他居然犯下这么多罄竹难书的过错。“他作恶多端,理应受到处置。”她眸带厌恶,然后真诚地夸赞起了那个男人。“可,”柔嘉惊惶不已,“谢太师派人围了康王府,下令康王叔一脉大大小小的主子们全部处死不得入冢,康王捉拿之后五马分尸曝尸荒野着野狗啃食。”闻言,华翎呼吸骤停,指尖颤了一下,爱则欲其生恶则欲其死,他过于冷酷的狠戾令她的心里生出一些不安。她已经招惹上了一头猛兽,若是有一天她与他悖势而为,他会怎么对她?华翎才生出来的底气消散大半。“不过谢太师弹劾过康王之后,听说有人提议要为二姐姐你修建公主府,恭喜二姐姐了。”柔嘉脸色古怪,害怕、嫉妒、艳羡等诸多情绪一同出现在她的眼中。修建公主府?谁提出的?华翎抿唇,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他不言不语却居高临下俯视欺她的样子,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彻底没了底气。因着康王一案,建康城中弥漫着淡淡的血雾,宫里的人也像是被掐住了喉咙,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往日永安宫和康王妃来往不断,但这次降下雷霆手段的人偏偏是谢贵妃的亲叔父,谢贵妃大发了一通脾气,接下来出乎寻常的安静。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她的耳边指点过了。华翎也稍稍有些难受,康王该死碎尸万段都不为过,可康王府有些人还当不得一死。她去太极殿见父皇,殿中气氛沉闷,她一路走过来安安静静。“烟烟来了,刚好看看这个,你的公主府选址。”成帝面色如常,却是看不出有任何异样。华翎动了动眼睫,水润的眸子悄悄地打量父皇的神色。康王虽然犯下罪不容恕的过错,但听柔嘉的话音似乎他的定罪处置都由谢珩主导,父皇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芥蒂。“父皇,康王的事情已经决定了吗?”仗着成帝素来宠爱她,一贯不喜欢过问朝政的她开口询问。她是真的觉得处置方式太过残忍了一些,不让人入冢无论如何都说不过去。还有些女眷和孩童,感觉流放或者贬为庶人更为恰当。“谢太师很少主动对人发难,烟烟,康王最大的过错不是在封地干的那些混账事,而是得罪了他。”成帝没有因为她的询问而生气,反而态度平和地指点她。华翎蠕动了两下嘴唇,她被太子和许皇后护的很好,宫廷的腌臜事都从来没在她的面前出现过,甫一听到这样现实的话,心头忽然有些冷。父皇说的没错,许多人都知晓康王在封地犯下了许多过错,但在他得罪谢太师之前无人去主动揭发。成帝也不想让她知晓其中的利害,坏了她单纯的性子,但历来权势斗争便是如此,没有是非对错之分,有的只是永恒的利益和不同的立场。对于康王的处置,他甚至乐见其成。一来宗室唇亡齿寒必定会更向烈儿靠拢,二来谢氏与太师之间会出现不可弥补的裂痕。“好了,旁的事情不要再提。工部和钦天监一起圈出了两个地方作为你公主府的选址,烟烟,你来选一个吧。”成帝朝胥任使了个眼色,他立刻将两份图纸放到华翎的面前。华翎骨子里那股不舒服的凉意被她刻意忽略,她在图纸上扫了两眼,见一个只有寥寥几笔而另外一个布局和摆设都已经规划好。她惊讶地咦了一声,“怎么两份图纸差别这样大?”“公主有所不知。第一个选址是在崇仁街,几代殿下惯常在这里建府。因为需要从头修建还未动土所以就先绘制了一份草图。至于第二个选址靠近兴宁街,也是上好的地段,早年一位郡王住在这里,房舍规格已经建好,所以图纸更详细些。”胥任为她解释。华翎心领神会,若选在崇仁街,需要耗费很多时间才能入住,但兴宁街的是改建郡王的旧宅子,花费时间更少,也费不了太多银子。她心里已经有了选择就认真地查看第二份图纸,指着上面标注好的花圃、梅林以及小桥流水,菱唇微翘,“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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