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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和副眼周围都是红红的,被心仪的雌性抛弃后,祂显然伤心至极。
红色的丝线并不是捕食用的,而是求偶,祂系在她手腕上的是求偶丝线。
一次一次扯断,又一次一次小心地系回去。
至于红绳的另一侧,没有系在祂的手腕上,而是绑在祂纤细的脖颈上,绕了好几圈。
此时求偶丝线渐渐随着雌性的远去收紧,几乎要让这只蜘蛛喘不过气。
南芝桃已经窜到了四通八达的走道里,但手腕上的红绳太过软韧,比先前弄断的每一根手绳都更牢固,不知道被蜘蛛加固了多少次。
她一连扯了好几次都没扯断。
走道里飘来青年幽幽的声音,听起来伤心又难过:“还是说,您更喜欢兔子吗?”
祂的尾音发颤,有些泛着泪意的喑哑:“人类确实…比起蜘蛛,兔子更讨人喜欢……”
“我会扮演一只讨您喜欢的兔子的……请您…不要离开我……”
“您对这次的梦境不满意吗……我可以调整,一切都能调整成您满意的样子,包括我自己……”
诚然南芝桃没有出声,蜘蛛的声音却仍旧紧紧跟着她,不论她跑向哪个方向,总有蜘蛛的影子在转角等待她。
这场追逐战几乎没有休止,毕竟这是一场梦,梦只有醒了才会结束。
南芝桃停在一扇窗户边,她想到什么,猛地推开了窗户。
现实里的客房在三楼,低头看去,梦里的客房也在三楼。
一般情况下,人如果在梦里受到某种刺激,就能骤然惊醒。
她望着底下的高度,手指攥紧了窗沿。
跳下去的话,梦会醒吗?
蜘蛛的声音此时突然消失了,南芝桃却打了个寒颤。
比起在梦里摔死,更毛骨悚然的是在梦里摔得瘫痪。
那时候,失去行动力,她就会被蜘蛛慢慢拖进梦境深处,拖进祂的巢穴里去。
南芝桃额前出了层冷汗,松开手,放轻了跳下去的想法。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这次不在走道转角处,而是在她的头顶上方。
窗户上方垂落墨蓝的发丝,像由上而下拉起的窗帘。
蜘蛛爬到了外墙上,很快又回到室内。
窗户边已经没有她的身影了,雌性又跑了。
现实,占地广阔的设计室笼罩在一层迷离的白雾里,白日葱茏的植物造景晕开成浓墨,苍白的小径穿出白雾,两边的地灯隐在雾中,灯光朦朦胧胧。
一根手杖烦躁又嫌恶地挥了下,白雾并没有挥散,竟然粘到了漆黑的木质手杖低端——
原来不是雾,而是极其细密黏腻的蜘蛛丝。
金瞳扫过挡路的蛛丝,丝毫没有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抱歉。
金发少爷冷着脸,放下的手杖抵在地面上。
虽然双腿如今能自如行走,但祂用轮椅辅助生活的时间太长,总是不能完全习惯,执着一根手杖走得更快些。
手杖点地,人鱼的水影荡漾而出,展开了能力无效的领域,沿路雾一样的蜘蛛丝全数消融,畅通无阻。
弥尔斯实在等不及拜访祂的同类朋友了。
……以及让朋友心仪到备孕的那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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