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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看,就看出了问题来。
空荡荡的水泥空间里,不会有任何家具、装修做遮挡,地板上只剩下些乱七八糟的建筑垃圾,但这些建筑垃圾上面,也被蒙上了一层灰尘,于是在这些灰尘的衬托下,那些被人为清扫过的痕迹就变得分外显眼。
——有人在十一层楼的内部区域活动过!
陈拾意顿时打起了精神,有痕迹就说明有线索,她毫不犹豫地迈步往里走去,特地绕开了那一大片被人扫出的区域,然后沿着被人清扫过的痕迹,一路走到一处水泥窗框边。
因为没有安装玻璃,水泥窗框上面其实是没有什么灰尘的,顶多也只是在不太均匀的缝隙里会沉下一部分沙土,但这里却不同,除了水泥窗框干净得不同寻常之外,这里还弥漫着一股很淡,却真实存在的辣肠味儿。
对的,辣肠味儿。
就是那种很普遍的,在泡面的时候会往里面加进去的,零售价格一般是一元的那种七到十厘米大小的小辣肠,被清扫过的水泥地露出灰蓝色的底面,上面甚至零零碎碎地落着一些棕黄色的渣子。
“……怎么会有人在这里吃薯片?”
陈拾意皱起眉头,一股被蔑视的怒火冲上心头,又被强行压了下去,她捡起一小块残渣,放在鼻子下面仔细闻了闻,然后把那块沾着土的渣子丢进了嘴里,仔细品了一下:“还是黄瓜味的……什么品味。”
她站起身,围着这一块区域又看了一圈,然后沿着自己的脚印又走回了门口,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
很显然,这位不知名的游客明确地知道些什么,这人目标明确地来到了十一层——这就说明,在这一层肯定是有些什么东西的,或许就是她要找的,死者三号张青建神秘丢失的手机,而来者既然只在这一层留下了痕迹——甚至是这么大片的清扫痕迹,那就说明……这人或许看到了些什么。
他来这里做什么?
做回收吗?
陈拾意眯起眼睛,回想起了自己之前接收到的匿名短信,是那个人吗?
在十一楼的“东西”,会是张青建的手机吗?
如果是,他为什么要过来回收走一部手机,因为那上面……有他和张青建的联系记录吗?
陈拾意绷紧了下颚,清扫痕迹最开始出现的位置和入户门口的距离差不多是在两米左右,如果来人不是一个巨人的话,那这人显然就是蹦过去的。
这个行为带着点说不出的幼稚感觉,来到这里的人年纪应该并不大——甚至可能是个未成年人。
但未成年人……会有联系上一个食人癖,并且驱使对方的能力吗?
还是说,来到这里的不是匿名短信的发送者,而是另外一个如同张青建一样,可能是受到了他的驱使的下属?
陈拾意皱着眉头,环视四周,不得不说,这人的“清扫”行动其实非常潦草马虎,从地面上?*?的痕迹来看,来人或许是用了什么现成的布料,比如外套一类的随身衣物进行了清扫,这人来到了这里,然后做了个立定跳远——又或者是助跑跳远也不一定,总之,他跳到了从入户门口外看不到的角度,然后一路目标明确地走到了水泥窗框的位置,并且在水泥窗框上坐了下来——或者靠在了上面。
随后,他清理了一下那处水泥窗框,然后拿上了自己要回收的某一件或者多件物品,其中就可能包含了张青建的手机,而在达成目的之后,或许是出于某种戏耍的心态,他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坐在水泥窗框上,慢吞吞地吃起了零食——在临走时还带走了零食包装袋。
如果来的人真的是个未成年人,那么他可能还背着双肩书包,或者单肩包——那么用于清扫地面上的脚印的,或许就是这只书包了。
一道模糊的身影,在陈拾意面前浮现了出来,那是一道深灰色的瘦削人形,它坐在窗框上,手里拿着黄瓜口味的薯片,一边晃动双脚,一边将薯片送进嘴巴里,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它摇头晃脑,脸庞的位置上,浮现出三道白色的弯月,上面的两道是眼睛,下面的一道是嘴巴,此时,它的嘴角勾的高高的,笑眯眯的眼睛里,也浮现出浓浓的讥诮。
咔嚓,咔嚓。
一包薯片很快吃完,灰色的人形把包装袋倒过来晃了晃,许多碎渣伴随着这个动作掉落下来,而在它脚下,正是一片被书包“拖”出来的干净水泥地。
伴随着最后的大块一点的薯片碎渣也被送进嘴巴,灰色的人形从水泥窗框上跳了下来,然后提起自己的书包,一边后退,一边用书包清扫干净自己留下的脚印,等到最后一点痕迹也被清扫干净,它背上同样是深灰色的,脏兮兮的书包,然后站在干净的水泥地上,做了一个立定跳远的姿势,就此消失在了原地。
陈拾意抿了抿嘴唇,将心头再一次窜起的火气压了下去,她掏出手机,正要告送何舒自己的发现,屏幕上就跳出了一记通话请求。
“拾意,我还真发现了些东西!”
电话的那头,何舒语气严肃地说:“我在第二层楼的背光位置,发现了有人清扫过的痕迹……”
第143章你要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陈拾意和何舒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在下午六点钟了。
她们已经完全能确定,在前一天晚上的时候,有人来到了这里,从二楼潜入,一路目标明确地来到了十一楼,并且在十一楼带走了某一样,或多样重要物品。
陈拾意跨上摩托,把头盔戴到头上,何舒跨腿在她身后坐好,便示意陈拾意可以走了。
现在天气是真的热,哪怕到了六点,地面上也仍旧热烘烘的,像只冒热气的烧干了水的大蒸笼,所幸车开起来后多了一阵吹拂而来的凉风,让何舒终于松快了些,她一边擦脸上的汗,一边说:“居然还真有人过来……好死不死的,早知道昨天晚上就打着灯加班了。”
陈拾意开着车一声不吭,迸裂的水泥路震得摩托一颠一颠的,何舒把冰凉的矿泉水捂在脸上,又继续道:“目标这么明确,来的那个肯定知道点什么,你说他是不是那个给你发消息的?”
陈拾意终于开口了:“有可能。”
不管这个潜入者到底是不是给她发消息的那个人,在事情发生的时候,肯定有一个人就在附近,安静地旁观了整件事情进行的全过程。
甚至,就在她们赶到这里时,旁观者都还没有离开,而是站在她们无法察觉的角落,带着笑意,注目着,像是在看一场合心意的戏剧表演。
陈拾意和何舒匆匆忙赶回警局时,正是食堂开张的点儿,何舒饿得肚子咕咕叫,一股脑把所有东西堆给陈拾意,让她先回办公室放东西,自己冲去了食堂征战八方。
十分钟后,何舒端着两只被盛得满满当当的不锈钢餐盘踢开了陈拾意办公室的门,她是个典型的肉食性动物,餐盘里满满当当浓油赤酱,见不到半点菜叶子,陈拾意已经把办公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到了一边,示意她把东西放到桌上,何舒便把多的那份推到她面前,道:“吃吧,给你多加了一份饭,吃完咱两一起去冲一下,去去味儿,我本来想在里面占座的,结果被那群没心肝的给赶出来了,真是,谁还没点带味儿的时候。”
她俩身上都被浸入味了,谁也别嫌弃谁,陈拾意点点头应下,见自己的餐盘里放了足足两个手枪腿,忍不住道:“今天吃的人少?怎么剩了这么多?”
“剩你个头啊,这都是我抢来的!”
何舒笑骂一声,说:“咱两有发现,多吃点是应该的!”
陈拾意顿了一下,不说话了,面色带了几分沉郁,何舒忙着用筷子把鸡腿肉拆分开,也没注意到她的脸色。
何舒是有些品味在身上的,她打了一份木耳炒肉,这会儿先夹出一块木耳,把木耳平铺在米饭上,又在木耳上铺上一块烤鸡肉,再叠两根辣椒丝儿,夹起来配着饭吃得喷香,女人吃得多是有福气的表现,何舒就格外有福气,一盘子饭菜点滴不剩,连骨头都能嚼烂了咽下肚,她风卷残云般吃完,立刻开始催促陈拾意,陈拾意只能加快了速度,把最后一点食物送进口中,然后和何舒一起收拾餐盘,把东西送回食堂里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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