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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她擦拭鼻子的动作过于粗暴,鼻血都被抹开了,胡乱的,毫无规律的蔓延在李松萝脸颊上,看起来有点像鬼片里面年纪轻轻就死掉的女鬼。
寝宫地面的蜡烛已经有一半多都燃烧殆尽,剩余一小半的蜡烛仍旧烧着,烛光照得整个宫殿前所未有的明亮,明亮到连月光都不明显了起来。
谢扶蕖抱膝蹲坐在床尾,总是睁着的那双眼睛难得闭上了。李松萝走过去推了推谢扶蕖肩膀,掌心在他白色裙子上印下血掌印。
更像鬼片了。
谢扶蕖被推了几下也没有反应,李松萝心里暗暗感觉稀奇,她一直以为谢扶蕖是不会睡觉的。
谢扶蕖推不醒,李松萝只好随便找了条手帕把脸上擦了擦,然后撕下自己写字用的软宣纸揉成一团,堵住鼻血。
她走到寝宫外面的长台阶上,想吹吹夜风,驱赶那份热气。
此刻夜色已深,整个宫殿都陷入一种秩序的安静之中。
有些微的风迎面吹拂而来,但是那些风丝毫没有缓解李松萝的热。她终于迟钝的察觉到可能不单纯是气温的原因——因为特别热所以李松萝想到了林季夏的手,林季夏的手也格外的热。
李松萝甚至怀疑了几秒钟是不是林季夏那个握手的锅。
无论是现世还是在这个世界,李松萝都从来没有喝过十全大补汤这种东西。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词叫【虚不受补】,只是感觉自己越坐越热,那股热气简直快要化成一股邪火,让李松萝看谁都不顺眼,看谁都想打两巴掌。
最后实在是坐不下去了——李松萝一拍自己大腿,站起来快步跑向温泉行宫。
温泉行宫虽然名字叫温泉行宫,但其实温泉里的热水是可以换成冷水的。李松萝觉得热的话泡泡冷水或许会有效果。
她拧动行宫里的冷热水转换机关,冒着白气的热水被放走,水池两边的水渠里开始脉脉流入清透冷水。
冷水流得很慢,李松萝不想等。
她把脸贴到水渠上,冰冰凉凉的水流经过她眉骨和嘴唇,那种凉意短暂的让李松萝感觉没那么热了。
但那种快意只维持了一小会。很快李松萝就觉得还是热,她泡在冷水里的脸也被烧得发烫,身上尤其热,热得令人感到脱力和烦躁。
好在水池里终于堆积起足够高度的冷水,李松萝把湿哒哒的头发往脑后一拨,没脱衣服直接踩进水里。
冷水从她膝盖慢慢淹到大腿,李松萝趴在池边同样冰凉的石壁上,脸颊上那点少得可怜的软肉都被石壁挤扁了。
但还是很热。
泡着冷水的皮肤不热了,心口还是烧得慌,无论如何也无法拔除的热令李松萝罕见的心烦气躁了起来;她原本是个脾气很好的人。
愤愤的打了石壁一拳,石壁巍然不动,李松萝抱着自己破皮的拳头,眼泪先无法制止的掉了下来。
她用手背胡乱擦着脸颊,但眼泪怎么擦也擦不掉。一时间所有令人难过的事情都涌了上来,莫名其妙多出来的弟弟,做不完的化疗,吃不完的药,挂不完的吊瓶,还有总见不到面的父母——
李松萝趴在池子边缘大哭特
哭起来,前十七年所有应该掉眼泪的时刻都集中在了这一瞬间。
她哭着哭着,后衣领一紧,被人从冷水池里拎了出来。李松萝看也不看,手臂抱上对方比池水更冰冷的脖颈,继续哭。
他身上的白色衣裙很快被李松萝的湿衣服连累,晕开大片的水痕。
谢扶蕖把她抱到一边休憩的榻上,想松开手——但李松萝不肯松手,她的眼泪和湿漉漉的头发一起黏在谢扶蕖下颚和脖颈上,谢扶蕖闻到了她呼吸的味道,急促又可怜。
他喉结滚了滚,很想咬她。
脑子里的念头在左右互搏,但是这次谢扶蕖没有立刻死机。因为李松萝不肯松手,所以谢扶蕖保持着半蹲的姿势,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给她顺气。
但效果不大,李松萝还总哭。
她的情绪系统好像出了点问题,谢扶蕖从她身上共享到了他无法理解的悲伤,痛苦,烦闷,委屈。
即使是同样的灵魂,也早已经在不同的环境和身体容器中,被打磨出了截然不同的模样,以至于即使是同一个人,也无法完全的理解自己。
谢扶蕖强硬的把李松萝从自己怀里‘撕’下来,捧住她的脸。
她的眼泪一颗一颗滑进谢扶蕖掌心,让原本没有触觉的谢扶蕖感觉到了热意。他竭力的思考,头发和衣角都还残留有蜡烛燃烧的气味残留。
他刚从白烛编织的过去之中挣扎出来,头脑在此刻前所未有的清明。
电光石火之间,谢扶蕖清醒的低头,捧着少女的脸亲了上去。
他索求的吻并不单纯,轻咬和舔都在指导没有经验的另一个自己把嘴巴张开,好让他可以舔到里面排列整齐的牙齿和柔软的舌。
这下李松萝终于没声了。
她的脸被谢扶蕖手掌挤得发麻,青年的手足够宽大,一起捧上来时掌心几乎将她耳朵和脸颊都包括在范围之内。
她无措的想要抓住借力点,手伸出去乱舞了几下,最后只能拽住谢扶蕖手臂上垂下来的披帛。这条裙子还是李松萝选的,大裙摆在床榻上散开,连她的膝盖和小腿都一并遮住。
李松萝意识到这是接吻,也很快就被亲得没氧气呼吸了;亲不过谢扶蕖是件理所当然的事情,毕竟谢扶蕖是个死人,他根本不需要呼吸,而李松萝身体又那么弱,被系统修复过的肺也不算太健康。
窒息感弄得李松萝晕晕乎乎,连谢扶蕖手臂上的披帛都渐渐的抓不稳。
她像是要融化一样的滑下去,还没掉下去多少距离,就被谢扶蕖托着腰又抱起来。
谢扶蕖困惑了几秒钟,鼻尖耸动嗅闻她湿漉漉的脸颊和头发——他在困惑李松萝怎么亲一下下就差点死了。
李松萝头重脚轻,眼冒金星,直接趴到了谢扶蕖胸口喘气。她喘了半天,眼前终于不是一片低血糖的黑,影影绰绰能看见一点影子,也能看清楚谢扶蕖的脸了。
谢扶蕖把脸贴到李松萝剧烈呼吸的脖颈上,嘴唇能感觉到她皮肤底下那条纤细的血管在拼命的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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