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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
……
君权至上的年代,怀疑皇帝所说便是大逆不道,即便庚子国变后清廷的权威降低到不能再低的时候,在明面上说这种话依然存在着风险。良弼知道这种怀疑是有道理的,但他不能容忍如此桀骜不驯的态度和咄咄逼人的神情,反而更加肯定了杀袁的必要性——连他手下大将都如此毫无顾忌地怀疑皇帝,袁世凯是什么态度可想而知。良弼脸色微变,眼睛盯着皇帝,只等一声令下就准备拿下段祺瑞——这可是杀之有名!
铁良方才就不喜段的举动,此时听得真切,怒了!“大胆,尔竟敢怀疑皇上!”
“臣不敢!”说是这么说,但谁都看得出来段祺瑞满脸挂着的狐疑之色,这种表情与其说不敢,不如说是在静候下文,等着皇帝的解释。良弼想了想那一夜的大火,看了看皇帝镇定而又充满自信的眼神,心情复杂地盯着段祺瑞,手紧紧地按在军刀上——大殿里只有他佩戴着武器。
“听朕说!”林广宇一拍桌子,大殿里便安静下来,“袁慰亭春秋鼎盛,突然之间便罹难,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有怀疑,也是人之常情,朕不计较。王商,将张师傅写的文章念一遍。”
王商的声音抑扬顿挫,响彻整个养心殿。香帅的文章自然漂亮,四六骈文整整齐齐,大体将皇帝亲口所述的神人庇佑、神迹显灵、劫难转移等故事再渲染一遍,满篇洋洋洒洒。不但用生花妙笔将他根本未尝亲见之事生动地描写了一遍,而且还联系了历史上的种种神迹,如汉高祖刘邦斩白蛇而起义等一类事情加以附会,让人感觉皇帝上应天时、下符民望原本是题中该有之意。王商念完一篇又念一篇,文字大体相同,所不同者只少了劫难转移一项。
“各位大人,张中堂后一篇文章系对内外诏命,前一篇文章只入各位大人耳罢了。”
“劫难一说,朕无愧于心,所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即是此理,既然命中注定有此一劫,何必神伤?惟不愿袁家触景生情,故不提尔。在诸位面前却可和盘托出,以正视听。”
“皇上爱臣如子,真圣君也!”铁良第一个站出来表态,荫昌、良弼也纷纷附和,王英楷、王士珍、冯国璋、段祺瑞四人虽然还是将信将疑,但仍是沉默不语。
林广宇笑笑,丝毫不以几人的反应为忤。笑话,这都是当时中国最拔尖,最有识见、最有能力的精英分子,如果他们对所谓神迹深信不疑,听了一篇文章便拜服得五体投地,那着实是见鬼了,中国才真没指望了。他不着急,因为他有的是办法。
“你们四个,朕一个个说来……王英楷朕便不提点了,尔的内弟估计连段祺瑞、铁良都不晓得,朕却知晓——不是叫孙传芳么……”
王英楷浑身一震,跪地答曰:“正是!”他当时与王、段、冯一起号称北洋四杰,只不过因为英年早逝,“龙虎狗”三杰的名头才分外响亮,实际上其资历比后三者还要资深一些,与袁的关系相对也要疏远。
“王士珍,朕先让你见个人。”林广宇示意,王商便从偏殿中引出一个人来。
这不是杨度么?众人愣住了,叫他出来干嘛?殊不知杨度自被敲打过后,已下定决心通过皇帝实现君主立宪,这两天便是忙于此事,随时赴养心殿问答。
“王士珍,认识此人否?”
“乃宪政编修馆杨度,臣听说其与立宪政体大有研究。”
“杨度,与聘卿有交往否?”
“臣只知其为侍郎衔领江北提督,乃不可多得之军事人才。”
“聘卿,认识朝阳镇总兵杨瑞生否?”
听到此言,王士珍浑身一震,半晌说不出话来。原来他是直隶正定县人,家境贫穷,出身卑下,先为人放牛,随后投入杨瑞生旗下做一马弁勤杂兵一类。聂士成编练武卫新军时曾向杨调用军事人才,杨所开列的保荐名单中有一人便是守备王士珍。不料王被保后因病告退,回籍养病,恰好这位王马弁为人能干,立志向上,杨总兵便叫他冒充王士珍,顶名前往武卫新军报到,到后又因踏实刻苦,由武卫新军选送到武备学堂受教三年,并参加过甲午之战,战后随聂士成驻军芦台,多年来一直冒用王士珍之名,真名早已无人知详。但由于杨府上下对其知根知底,因此他自发迹后便不敢再登扬府只有偶然书信往来。
看着王士珍脸上不自然的神情,杨度却是奇怪:“禀皇上,此人却是家叔,已告老还乡,却不晓得与王大人有何种过节?”
“聘卿,你叫世珍,非士珍也,杨瑞生手下王士珍安在?”
满大殿的人都被弄糊涂了,杨度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没听叔叔说起过此事啊?
唯有知根知底的“王士珍”匍匐在地,颤抖不已,连连磕头:“臣冒……名,臣死罪……死罪!”
“啊!”众人目瞪口呆,杨度嘴巴张大的足以塞下一个苹果。
“30年来,你以一卑微小兵,兢兢业业,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朕心甚慰,何罪之有?即便杨瑞生亦有识人之明,朕实感激。”林广宇对杨度说,“上书房已书写御书‘福’字帖数个,你今岁赴叔叔家拜年,便可奉上!”
清代旧制,皇帝亲笔写“福”字赠送重要大臣,以示敬重,像杨瑞生这等级别的原本根本不够资格,更不要说是已经告老还乡之人。现在皇帝不仅赐福,还赠送数个,算是异常高看了——即便现任官员至杨府拜年,看见御笔“福”字,要先下跪请安的。
“今后若你愿意,仍可回归世珍本名,以告慰祖宗在天之灵。”
王士珍言语哽咽,连连磕头:“臣叩谢天恩!”
随即林广宇将目光对准了第二个,现任西陵梁各庄值班大臣的冯国璋。如果说王士珍冒名顶替还算情有可原外,冯国璋的几桩事情就让其窘迫地脸色发红——皇帝当廷列举了几桩他贪财之事,也不知怎么的,其时文武官员虽然普遍爱财,但爱财能爱到像冯国璋这般份上着实不多,冯也知道名声不好,从来讳莫如深,不料皇帝如此知根知底。林广宇谆谆告诫:“华甫,你可不要一心钻在钱眼里拔不出来……好好干,朕不会亏待你的。”
“皇上……”冯国璋大汗淋漓,磕头不休,“微臣铭记在心,必不负圣望!”
如果说第一桩说王士珍气氛凝重,第二桩说冯国璋大家会心一笑外,第三桩却如怒海惊涛。
“朕如果没说错的话,袁慰亭将第一年的题目给了王士珍,结果你考了第一;第二年的题目给了冯国璋,结果也是第一;第三年的题目却是给了段祺瑞,结果仍然是第一……”
这话说得轻松,对三人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怔在当场。如此隐秘之事本该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怎么皇帝轻轻松松地和盘托出,莫非有鬼?清代皇帝无明代帝王有锦衣卫、东厂、西厂一类机构,对大臣的控制和监视也异常放松,更何况袁世凯暗透题目更是机密,怎么会?
练兵之时,铁良也是会办大臣,他不由自主地笑了,揶揄道:“某倒想袁公如何识人之明,原来俱是题目之功,怪哉,怪哉……”
“三位爱卿,不晓得朕有无说错?袁卿对你等俱有‘栽培’之恩,尔等受他恩重必感激涕零,倘若尔等不怀疑袁慰亭的罹难,不为他摇旗呐喊,朕反倒要疑心袁卿的用人之道。”
三人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单就泄题这一条三人被拖出去砍了也是正常,欺君之罪,罪不可赦。
但还有更要命的,林广宇笑眯眯地说:“袁慰亭在新军一日,便教导手下士兵‘吃袁宫保的饭,穿袁宫保的衣,听袁宫保的话,为袁宫保效命’……唯独庆王爷和铁良去检阅之时,这话却变成了‘吃朝廷的饭,穿朝廷的衣,听朝廷的话,为朝廷效命’。”
铁良也愣住了,皇帝一没有亲眼目睹阅兵情形,二没有人和他讲述阅兵场景,如何能分毫不差地将当时校场之话原原本本说出来?果真有神鬼之机?
冷不防皇帝还说出一句话来,彻底将众人击倒……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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