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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都说借酒浇愁吗,我想着若是你回来之前,我给自己配的药效果不好了,我就喝酒试试,喝醉了好睡觉。”卫樾一脸乖顺地说着颇有些剜温催玉心的话。他倒好了一杯酒,把那壶酒放回去,又拿起旁边的酒壶另倒了一杯。温催玉抿了抿唇,只问出来:“……怎么倒两种?”卫樾端着两杯酒对他笑:“一种你喝的,酒味轻,喝着玩玩。一种我喝的,比较烈,适合折腾。来,令卿,这边坐。”温催玉轻叹,走到书案边坐下来,接过了卫樾递来的酒杯。“别折腾了,喝完了早些歇息,好好睡一觉,有什么都明日再说,好不好?”温催玉轻声道,“我总觉得你现在状态不太对。”卫樾带着笑,饮了一口酒,回道:“是吗,可能是因为打着坏主意,所以有些亢奋。”温催玉蹙了蹙眉:“坏主意?”“令卿,你先喝酒,尝尝味道怎么样。”卫樾催促道。温催玉无可奈何,抬起杯子喝了一口,发现酒味确实很寡淡,甚至隐约有点药味。既然不呛人,温催玉索性接着一口气饮完了。“好了,喝完了,说说你打的什么坏主意?”温催玉看向卫樾。卫樾也一口气喝完了他那杯酒,然后看着温催玉手里的空酒杯,喃喃说:“令卿,你是不是太相信我了,我给你的东西你都不确定干不干净,就敢喝……”温催玉失笑,不怎么严肃道:“是吗,所以这杯酒不干净?”卫樾没回答,他放下酒杯,对温催玉笑了笑,然后从怀里拿出了两块木牌。“三年前的除夕,我们俩一起在太傅府你的院子里过的,这是当时我们一块儿挂到树上、后半夜被我偷偷摘下来藏着的木牌,你想看看当时我写了什么吗?”卫樾慢条斯理地说。温催玉看到那两块木牌,微微一怔,伸手拿过来。卫樾没有用力,任由温催玉拿走。“我那时写的是,”温催玉一边看,一边听到卫樾呢喃,“一愿卿安康,岁岁无疆。”“二愿卿长乐,年年未央。”“三愿卿眷顾,春秋共徜。”卫樾接着笑道:“你写的是,‘惟愿卫樾所求皆得偿’……令卿,你向来说话算话的,我如今所求唯你,你眷顾眷顾我,好不好?”温催玉看着木牌上来自三年前的字迹,闭了闭眼。那么久之前的事了啊……可他此前居然毫无察觉,怎么不算他这个当老师的失职呢?“我还记得,你第一次给我过生辰时,送我的那幅画上祝我‘而今而后,万事胜旧’……可是令卿,自从你拒绝我,自从你为了躲我而离开雁安,那往后每一天,我都过得比前一日更难过……”卫樾不知不觉地靠近,握住了温催玉的手,语气难过得要命,“没有你陪我,哪有万事胜旧。”温催玉指尖轻颤,那握在手里的两块小木牌就落到了面前的书案上,和空酒杯撞到了一起,发出有些闷的脆响。嗡的一声,像是被什么胡乱拨动了心弦。卫樾的语气突然有些不顺畅,像是在隐忍莫大的痛苦,他强撑着说下去:“你不知道我这半年是怎么过来的,我想丢下这里的一切去找你,可又知道那样的我你只会更不喜欢……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爱我呢?”“可我后来突然想……你不爱我也没关系,只要你能留在我身边……令卿,我跟我自己打了个赌,若是你如约在除夕之前赶回来了,我就再按捺一段日子。若是你没有……”温催玉被他压抑的语气所影响,倏然间一个念头冒了出来。他想,答应了卫樾又能怎么样呢?反正他从前从未想过婚姻之事,而卫樾……他牵挂卫樾,放心不下他,不想看他这般深陷求而不得的痛苦中。何况他早已习惯了卫樾的亲近。从前不知卫樾心意时,他们朝夕相处,甚至同睡一床。如此说来,即便答应了卫樾,其实他们之间往后的相处也不会有多大差别。既然如此,又何苦让卫樾这么茹泣吞悲的,他自己听了也左右为难、踌躇不定……温催玉偏过头,抬眸看向身侧的卫樾,启唇道:“阿樾,若我说,我们试……”“我们成亲吧。”卫樾不想再从温催玉口中听到拒绝的话,索性雀跃地接着说出自己的盘算。温催玉怔住,蹙起眉:“你说什么?等等,你的脸色不太对,红润过头了,你那酒是不是太烈了?”卫樾整个人倒过来,紧紧抱住温催玉的腰身,他兴致勃勃地说:“我方才喝的其实不是酒……令卿,我想和你成亲,你来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你成了皇后,就和我一样不能随便离开国都了,届时我们俩怎么都名正言顺。”“你!”温催玉还是错愕得很,“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主意?那确实是个坏主意。阿樾,你听我说……”“不想听,我就知道你不会答应的,所以我也要先斩后奏,就像你推迟返程没跟我商量一样,我也是已经做了,这会儿才告诉你我的打算。”卫樾的呼吸落在温催玉脸上,和他的目光一样滚烫惊人。温催玉听得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哪哪都没搞明白,他素日的从容冷静,这会儿被卫樾搅和得七零八落:“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已经做了,做什么了?还有你方才说你喝的不是酒,那是什么?你现在看起来很不对劲。”卫樾的唇贴到了温催玉脸上,带出一连串炙热的亲吻。他吻到温催玉唇角,然后笑道:“既然你不答应跟我成亲,那我们先洞房花烛也行,令卿是个君子,我们若是有了肌肤之亲,你就不会再拒绝我、只拿我当学生了,对不对?”温催玉难以置信:“……什么?你别亲我,把话说清楚!酒……方才你喝的,还有你倒给我喝的,都是什么东西?”温催玉其实没觉得身上哪里不舒服,但卫樾这会儿体温过高的状态,让温催玉有了个不好的猜想。然后一念成谶,不好的猜想被卫樾证实了。卫樾指着书案上的酒杯笑:“令卿,我骗你了,我没工夫钻研酿酒,倒是琢磨配了一味毒药……上不得台面的催|情|药,喝了这毒的人非得和饮下解药的人欢好,才能解毒。”温催玉浑身发冷:“你方才喝的……”“嗯,我喝了毒药,我把解药给你喝了。解药我就配了一杯子的量,方才全倒给你了,你不救我,我就要这么不体面地死了……你愿意救我吗,令卿?”卫樾身体很不舒服,但语气极为愉悦。温催玉攥紧了苍白的手,被卫樾这拿命逼迫他的做法气得思绪都一片空白。他唇微微颤抖,几乎无声地问:“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卫樾就贴在他唇边,再低的声音也听到了。“我知道啊,令卿,是你一直不知道,知道了也不肯承认。”卫樾哀伤地看着温催玉的眼睛,“我想要一颗明珠暗投,我想要一个长相厮守,我想要你……所以我厚颜无耻地这样做了,赌你对我的不忍心。”“你忍心吗,令卿?”温催玉攥着的指尖几乎要陷到掌心里去,他咬牙切齿地回:“你都忍心这么逼迫我,我有什么不忍心的?”卫樾又亲了亲温催玉的眼尾,语气温和地说:“我好像要把你气哭了……”温催玉骤然推开了他。卫樾没用力,毫不挣扎地任由温催玉推开,只是眼睛一错不错地继续看着温催玉。温催玉闭了闭眼,几不可闻地哽咽道:“你就这么糟践你自己……也糟践我。”“我也不想在床上听到学生的声音。”温催玉情绪起伏太大,一口气没提上来,话音落下后就开始止不住地呛咳。“咳……咳咳咳……”咳得实在难受,喉咙里都泛起了血腥味,温催玉痛苦地闭了闭眼,几滴泪从眼中掉落。卫樾手足无措地看着温催玉,想要靠近又怕把温催玉气得更狠,直到这会儿终于被温催玉的眼泪惊回神,他连忙膝行几步靠近,颤着伸出手:“令卿……”他本是抱着极为恶劣的心态,甚至期待看到温催玉被他弄哭,可这会儿当真见到温催玉的眼泪了,卫樾只觉得追悔莫及。温催玉挥开卫樾的手:“滚!咳咳——”拂手的反作用力反倒让身形不稳的温催玉自己趔趄了下,然后跌倒在地。他无力再撑起身,伏在地上,咳嗽仍然停不下来。“令卿!”卫樾连忙上前,想要扶他。“别叫我名字!”温催玉难以忍受地咬牙切齿道,为了顺畅喊完这句话,他硬憋了股气,结果就是说完之后,咳嗽得更厉害了。突然喉间涌上带着锈气的甜,温催玉低下头,呕出了一口血来。看到那淋漓的血落在灰暗的地砖上,卫樾浑身僵滞,连因为服毒而造成的强烈身体反应好像都感知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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