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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出人意料的是,这天深夜,温催玉就被卫樾翻窗落地的声响惊醒了。看到卫樾跌坐在窗下,还带倒了旁边的花瓶,温催玉愣了下,正纳闷卫樾什么时候身手这么笨拙了,就闻到了飘过来的酒气。温催玉微微蹙眉。看到卫樾伸手去捡花瓶碎片,温催玉出声道:“黑灯瞎火的,别捡了。”卫樾手上一颤,然后老实放下刚捡起来的碎片,扶着窗户想要站起身,嘴里喃喃道:“吵醒你了……对不起,我这就走……”“你往哪儿走?”温催玉见卫樾打算从哪儿来往哪儿回——翻窗出去,没好气道,“走门出去。”卫樾撑在窗台上,反应迟钝,片刻后才点了点头,身形不稳地转身:“走门……”卫樾抬脚走了一步,脚下发出了踩到碎瓷片的刺耳声响,然后卫樾一个趔趄,差点整个人“五体投地”摔地上。温催玉蹙眉:“你等等……怎么醉成这样……站着别动。”好在卫樾这会儿还听得进去话,就是脑子和身手都迟钝,听到温催玉让他站住后,他就跟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原地了。温催玉起身下榻,随手披上外袍,点了两盏灯让屋里不至于摸黑,然后无奈看向卫樾。卫樾一脸饮酒过度的红意,此时眼神直愣愣地看着温催玉,瞧着有些傻气。温催玉轻叹了声,看了看卫樾脚下,走上前去,避开了花瓶碎片,扶住卫樾的胳膊:“慢点,跟着我走。”卫樾茫然地点头。温催玉嗅着来自卫樾身上的酒气,觉得不太舒服,不由得低声说:“何必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卫樾还是直直看着温催玉的脸,突然说:“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温催玉把他按到桌前坐下,看了看他的手,回道:“白天不才见过吗……手上伤了也不吭声……”大概是方才翻窗跌倒时,手撑到地面按在了碎瓷片上,虽然温催玉一发现就制止卫樾碰碎瓷片了,但卫樾的手还是已经被划伤了几个血口。温催玉转身,去拿常年放在屋中以防万一的药箱。卫樾见他要走,连忙起身想要跟着,这会儿倒是反应不慢了。“好好坐着。”温催玉没回头道。卫樾老实坐了回去,看着身披外袍、长发垂落的温催玉,一时有些呆了。温催玉拿了药箱,坐到卫樾身边:“手,伸出来。”卫樾伸手。温催玉无奈:“另一只手。你已经醉到自己哪只手受伤了,都分辨不出来了吗?”卫樾反应了下,茫茫然放下手,又伸出另一只。温催玉垂眸帮他上药,念道:“你这是特意深更半夜来给我找麻烦的?”卫樾抿了抿唇,还是直勾勾看着温催玉——他已经很久没敢在温催玉清醒的时候,这么直白地看着他了。“……对不起。”过了好一会儿,卫樾才突然回应。温催玉听着他声音不对,抬眸一看,就见卫樾面上两行清泪。他微微一顿:“……你还先哭上了?”卫樾说:“疼。”温催玉看了眼他的手:“还知道疼……你喝了多少?”卫樾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温催玉:“睡不着,难受。”跟喝醉的人不太好交流,温催玉索性不问了,给卫樾的手上好了药,他道:“醉成这样,别出去乱走了,趴这儿将就休息会儿,醒了酒再说吧。我去睡了。”卫樾却坚持把手伸到温催玉面前,还是说:“疼。”温催玉无奈地看着他。“令卿……”卫樾哀求地看着他。温催玉低下头,轻轻对卫樾的手吹了吹,然后抬眸:“可以了吧?”卫樾抓住了温催玉的外袍,又没头没尾地说:“你不要我了。”温催玉没回答,看着他的手问了句:“手上的疤怎么来的?”卫樾也低头去看,说:“把你的衣裳弄脏了……我把封你做新的诸侯王的事,跟丞相他们说过了,这下是真收不回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呢?你走了是不是再也不回来了?”温催玉挑了下眉:“你说了?李丞相他们什么反应?”他俩现在纯属各说各的。卫樾又抬起头看着温催玉,语气有些委屈:“你回来看看我好不好?每年……年回来一次就好,你回来看看我……我会很安分的,再也不敢了……”温催玉轻叹:“阿樾……”卫樾潸然泪下。他许久没听到温催玉这样唤他了。温催玉本来就不知道说什么好,此时被卫樾落泪的样子给惊了一番,更是无言。片刻后,温催玉还是不忍心,抬手给卫樾擦了擦眼泪:“……以前倒不知道你这么能哭。”卫樾眼前模糊一片,此刻他被醉意、温催玉身上近在咫尺的白檀药香以及温催玉和缓的语气,浸染出了几丝从前才敢有的胆子。卫樾往前一探,抱住了温催玉。温催玉怔了怔。“我错了,对不起,我知错了……”卫樾的眼泪落到了温催玉颈侧,让温催玉没能推开他。“我知道……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这两个月以来,我一直在反省……没有用,想不到能怎么弥补挽救……”“……铸下无法挽回的大错,反省知错没用,忏悔痛苦没用,哭更不行……我罪无可赦。”“但不能因为没用,就连反省懊悔都没有……若是那样,不就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吗……令卿,我……”温催玉轻轻闭上眼。若非卫樾的表现的确追悔莫及、知道理亏心虚,温催玉如今也不会还能跟他平静相处,早就失望至极、连曾经许诺的给卫樾起表字的事都抛诸脑后,早早借系统的奖励通道离开了。偏偏卫樾知道悔恨……温催玉摸了摸卫樾的头发,轻声道:“也是我不好,把你丢下不管不问半年,我以为故意冷淡,时间长了你也就热情不下去了,却没想到全然起了反效果……”卫樾摇头:“不……”温催玉:“除夕那夜你去寻我,当时你的状态就不对,我若是那时察觉了,及时与你说开,你未必会选择继续用药,你是知道错的……我们也就不会走到如今的境地。”“其实我也不是完全没察觉到你不对劲,当时我就心神不宁……偏偏我先是纵容了你胡来的吻,大抵让你觉得就算下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了吧,那句‘若是你仍然心意不改,我们试试也无妨’又说得太迟……”“不是……不是你的错……你没有任何错。”卫樾哽咽,难掩羞愧地摇着头,“求你了,不要再为这么罪该万死的我揽责,我……无地自容。”温催玉叹了声气。卫樾又落了会儿泪,然后靠在温催玉身上睡着了。温催玉扶着让他趴到桌案上,将身上披着的外袍给他盖上,起身回床榻那边,也睡下了。两个时辰后,往常该起身上朝的时间,卫樾在宿醉后的头痛欲裂中惊醒过来。直起身,身上披着的外袍顺势滑落,卫樾下意识伸手抓住,接着才意识到……外袍是温催玉的,他现在人也正在温催玉屋中。卫樾屏住了呼吸。他看着上过药的手,心想,我又给令卿添麻烦了。轻手轻脚站起身,卫樾顾不得浑身不适,下意识往外走,免得等温催玉醒了还要看见他、怕是一大清早就心情不好。走到门口,卫樾才回过神,低头看了眼被他抓在手里的外袍,一时有些犹豫。反正……反正都已经被他弄脏了,他拿走,不让令卿碍眼,不要紧的吧?卫樾回头看向屋内。然后他突然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可是一时间实在想不起来,越想脑子越疼。卫樾便拿着温催玉的外袍,先小心翼翼离开了。清晨,温催玉醒后,看着空无他人的屋子,轻叹了声。然而就在温催玉用早膳时,卫樾突然急急忙忙跑回来了。他不管不顾闯进以兰院,气息尚且不稳,便匆匆开口:“你说、你说……你曾想过……”“……若我心意未改,你愿意答应我试试?”卫樾说完这话,已经语带哽咽。温催玉微微一顿。他原本不打算告诉卫樾这件事,只是深夜那会儿感慨,顺势说了出来,说完之后便后悔了,但又想着卫樾醉得厉害,兴许不会记得。“怎么像是又要哭了?”温催玉若无其事地抬眸,“这个时间,早朝结束了吗?”卫樾惶惶道:“今天朝上没什么要紧事,我昨日饮酒过多本就不舒服,所以早早让他们退朝了,我不是上朝到一半想到这件事就丢下早朝跑来的……什么时候的事?你是什么时候有过那样的想法的?是……除夕那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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