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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间就在闲谈中飞速流过,八点整我们准时登上前往高级场的班车,客租大巴式,宽敞的三十人标准座中只零零星星坐了七个人,看得出公共雪道的警示作用卓有成效。领队在确认没有迟到者后关了车门,示意司机启动,顺道在路上宣读一些高级场的注意事项。
高级雪道的地形要求比公众雪道更为严苛,基本平均坡度已经不是靠商业化运作可以雕琢的对象。因此只能往具有天然条件的山脉深处寻找,车子走了二十分钟左右的时候手机信号彻底变成了圈外,领队拎了一箱对讲机挨个发下去:“公众对讲频段已经录入,如果诸位有私人对话的需求,可以自己重新设定,不会的话可以在抵达后寻求工作人员的帮助,另外电池只能支持20小时左右的使用时长,所以请诸位规划好使用范围。”
细节是繁琐的,但我们有松田,领队的话讲到一半时前排就伸了只手过来,我将对讲机递过去,接着听领队发言:“班车将停在山脚的落客区,附近有饮食休息设施及紧急救助站,雪道入口在山坡更高处,还需乘缆车上下。届时有工作人员指引,请各位游客务必注意安全,不要在安全标识以外的区域活动。大家听清楚了吗?”
车厢里响起稀稀落落的应和,我一边融入其中,一边转脸看向车窗外,重叠的山峦已取代了现代化设施,今日的天气算不上晴朗,薄青色的雾气云遮雾绕地笼罩上去,是看不清也穿不透的屏障。
“能见度不太好。”萩原在下车时道。
“只能凑合,”我赞同,“但是错过了就要等周一,我们那时候应该已经到北海道了。”
大学时做的旅程规划是一路北上的,原本的计划是追逐随着温度提升而由南至北开放的樱前线,一路都有毕业的樱花相伴,也算是对过去短暂又庄重的告别。但谁也没想到我们真正启程是在深冬,皑皑白雪压住暗灰的天际,越往北走,就越是严寒扑面。
而我其实不是很喜欢冬天。
缆车在我们到达时就早早挺稳,比之外界观光用的索道,内场的上升效率高很多,七个人在坡道顶端又被逼着听了一遍安全须知,终于被解放自由活动。我落后几步,找留守的工作人员确认最后一班缆车停运时间,以免玩过头被困山顶,对方尽职尽责地对我解释场所建造时有备用电源。即使外界大停电也能保证将最后一波被困的人放下来。
这回答令人满意,我对他道谢,然后出门,就看见等在外面的两人都穿好了护具,护目镜遮得人面目全非,疑似劫匪一号的松田将之前拿走的对讲机递回来:“一频道是公共频,二频道是私人频,设定成能同时接收了,你别乱按就不会出事。”
俨然是把我当成了对非日常化现代仪器一窍不通的电子白痴,我欲言又止:“我在你眼里是七老八十了吗。”
“好不到哪去。”松田勾勾嘴角,“是谁空调坏了都跑来求我修的。”
“修空调可不是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
“但对讲机的使用方式对户外运动是。”他流畅地反驳,“可从早上开始你就脸色阴沉,举止迟钝,对安全讲解都心不在焉。仿佛今天不是来滑雪而是来上刑,所以我想问的是——”他把早上的提问又问了一遍,“你真没问题?”
果然不好糊弄,我叹气:“大概吧。”
“昨晚上没睡好?”松田不依不饶,仍然盯着我的脸猛瞧,“脸色不是很好。”
感天动地,直男如松田阵平居然有能看破我化妆技术的一天,我不自觉地和旁边的萩原对视一眼,后者同样满怀欣慰,开口时感动之情满溢而出:“小阵平。”
“啊?”
“你长大了啊。”
“滚蛋。”
趁他们对话,我转身朝雪道入口走,身后跟着随之而来的脚步声,话题就这样在插科打诨中被浑水摸鱼。我和萩原在忽悠松田阵平不合时宜的追问上自有一套方法,倒不是觉得他会听不懂,更多是笃定松田阵平生来心明眼亮,是与世俗无缘的干净。
高级场不宜竞赛,何况手里还有对讲机,我们出了雪道就四处分散,凭借通讯频道里有一搭没一搭的对话判断彼此方位,我刚过了一个急弯,萩原的声音就悠然响起。
“所以,刚刚不想对小阵平说的,能讲给我听吗?”
我低头,腰间的对讲机正闪着通讯指示灯,收录频道号码却赫然标着九号:“不是说只录了两个频道吗?”
“啊,这个是我趁小阵平不注意录进来的,就我们两个。”萩原声音中透出一丝愉快,“毕竟我也是专业的嘛,没被发现真是cky——”
这时候无论夸他专业技术,还是质疑他拿专业技术糊弄青梅竹马似乎都不太合适,我沉默一下,刚准备详细描述困扰我半头的梦境,扬声器却突然发出了切频的噪音,少许嘈杂过后,另一道耳熟的声线窜了出来。
“喂喂,听得到吧?”
“……”堪堪滑出的语句卡在喉咙里,我再次翻出对讲机屏幕,上面的号码不知何时又换了,这回是三号线:“这个对讲机真的只有两个频道吗?”
“啊?”松田的声音理直气壮,“我多设了一个又怎样。比起那个,刚刚被萩岔过去了,你真没事?”
“……”在我们成长的过程中,我有许多次怀疑松田和萩原两家祖上有些不可告人的神秘联系,才能导致家庭性格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在处事上能有这种程度的同步率。减速慢行,我按上忽然有些疼的太阳穴,把刚刚准备发表的长篇大论咽下肚子,改口:“昨天做了个不好的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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