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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平川清了清嗓子,稚嫩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小摊周围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这样吧,我们家这小吃摊正好缺人手。大伯母平日里最是爱干净,看着也细心,就帮忙扫扫地、擦擦桌子。三婶娘瞧着手脚也还利索,就帮忙到后头洗碗洗菜。”
他像个小大人一样,认真地掰着手指头,一脸天真地继续说道:“工钱呢,我们家小本生意,暂时给不起。但是,包吃包住!每天三顿管饱,晚上就在后院给你们搭个铺。每个月,我再让我爹娘给你们一人几文钱的零花,买点针头线脑什么的。总好过在村里挨饿受冻,你们看怎么样?”
此言一出,全场寂静。
不仅刘氏和王氏,连罗氏和陈仲和都愣住了。他们确实忙不过来,也动过雇人的心思,可一想到那份工钱就舍不得。现在儿子这个主意,简直是神来之笔!
而刘氏和王氏是来讹钱的,是来当祖宗的,哪里是来做下人干活的?
刘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她那双平日里保养得宜、连重物都少拿的手指,此刻在袖子里微微颤抖。
王氏更是直接炸了毛,张嘴就想破口大骂“小兔崽子你算计老娘!”,可话到嘴边,一对上周围食客们的目光时,又硬生生把话给咽了回去。
食客们已经开始交头接耳,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让她们听见:
“哎,这孩子说得在理啊,包吃包住还给钱花,这可是仁至义尽了。”
“是啊,真要是活不下去了,有份活计,有口热饭吃,总比当乞丐强吧?”
“看她们怎么选了,这要是不答应,那可真就是存心来闹事讹钱的了,不是什么正经亲戚。”
舆论的风向彻底变了。刘氏和王氏被架在火上烤,骑虎难下。
答应吧,让她们去干那种又脏又累的粗活,简直比杀了她们还难受!
不答应吧,岂不就当众坐实了她们就是来无理取闹、讹诈钱财的泼妇?那以后还有什么脸面?
最终,两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脸上的表情几番变换,最后咬着后槽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好。”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对刘氏和王氏而言,成了她们人生中最黑暗的噩梦。
王氏被安排洗碗。那油腻腻的碗碟堆得像座小山,散着食物残渣的馊味。
她何曾干过这个?不是嫌水凉,就是嫌油腻,洗得叮当乱响,一天下来,不是打烂了两个碗,就是洗不干净被罗氏板着脸数落一顿,气得她直翻白眼。
刘氏负责擦桌扫地。她平日里最是爱惜自己的衣裳和双手,如今却要弯着腰,用满是油污的抹布一遍遍擦拭桌子,一天下来,腰酸背痛得直不起来。她看着自己沾满油污灰尘的衣角和粗糙起皮的双手,简直想一头撞死。
罗氏可不会惯着她们。
她就像个严厉的监工,时刻盯着,稍有懈怠,便是一顿不轻不重的敲打:
“三弟妹,那碗边上的油没洗干净,拿回去重洗!”
“大嫂,桌子腿底下还有灰呢,客人看着像什么样子!”
两人叫苦不迭,白天累得像狗,晚上回到后院临时搭的铺盖上,浑身骨头都像是散了架,连饭都吃不下,只剩下互相埋怨的力气。
终于,在第五天的深夜,当月亮都躲进云层,陈平川一家都睡下后,两人再也撑不住了。
她们趁着夜深人静,连声招呼都没打,胡乱卷起自己那几件破旧衣裳,像两个贼,灰溜溜地逃离庐州府,连夜跑回桃花村。
第二天一早,罗氏看着后院空荡荡的铺盖,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她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笑声起初还压抑着,后来便越来越大,越笑越畅快,最后笑得前仰后合,眼角都沁出了泪花。
那是解脱的泪,是扬眉吐气的泪。
“我儿,”她走到正在院里晨读的陈平川身边,抱着他的肩膀,满脸的赞赏与解气,“还是你厉害!随随便便,就把这两尊瘟神给请走了!”
陈平川从书卷中抬起头,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淡然如水:“娘,我去温书了,过几日还有课考。”
这场风波过后,一切重归平静。
罗氏的小吃摊生意不仅没受影响,反而更好了。街坊邻里都亲眼见证了这场闹剧,都说陈家二房是真正心善厚道的人家,对那样的亲戚都能伸出援手,这样的人家做生意,肯定实在!
陈平川一家,用一种谁也想不到的方式,摆脱了陈家人的纠缠,还赢得口碑,可谓是双赢!
光阴荏苒,倏忽三载。
庐州府,陈家小院。
临窗而立的少年身形挺拔,如一竿新生的翠竹,褪去了三年前的稚嫩,眉宇间沉淀下与年龄不符的稳重英气。
十二岁的陈平川,目光深邃,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田埂上赤脚放牛的农家娃。
他轻轻合上手中泛黄的书卷,望向窗外。
这三年,方先生几乎是倾囊相授,而他自己更是如饥似渴,学问早已今非昔比,只待即将到来的乡试,一朝腾飞。
“平川大哥!平川大哥!”
院门被“砰”地一声推开,一道咋咋呼呼的身影旋风般冲了进来,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张金宝如今也是个十三岁的少年郎,个头窜得老高,身板结实,唯独那股子顽劣跳脱的性子,半分未改。
他一屁股墩在石凳上,桌面被震得微微一颤。抓起桌上的凉茶壶,也不倒杯,直接对着壶嘴“咕咚咕咚”灌了几大口,抹了抹嘴,长吁一口气:“憋死我了!我爹又逼我去看那些鬼画符似的账本,看得我头晕眼花!还是你这里清净,读书多好,不用闻那铜臭味。”
这些年,在陈平川帮助下,张金宝总算磕磕绊绊地混了个童生功名。
张盛财见他实在不是读书的料,便彻底断了让他走科举路的念想,转而手把手教他打理生意,预备着将来继承家业。
陈平川瞥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老爷让你学着掌管生意,是为你好。不然将来偌大的家业,谁来管理?”
张金宝最怵陈平川这副模样,挠了挠头,嘿嘿傻笑:“我知道,我知道。哎,不说这个。平川大哥,过几日就是乡试了,你……有把握吗?”
“尽人事,听天命。”陈平川语气平淡,可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却闪烁着自信光芒,那“天命”尽在他掌握之中!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如黄莺出谷的声音自门口传来,带着一丝少女特有的娇嗔:“金宝哥哥,你又来打扰平川哥的清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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