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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福趴在唐月白右侧,林在野坐在她左侧,摸着她的手,“冷不冷?”
唐月白摇头,“就是衣服粘在身上有些不舒服。”
林在野闻言下意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瞬间跟触电一样,红着耳根移开了视线。
接着,他顿了顿,有些不自在道:“这雨……这雨半个小时……半小时内应该能停,你……先拿件衣服裹着,免得着凉。”
唐月白听他磕磕巴巴的,便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神躲闪,她后知后觉低头看了一眼,瞬间明白。
最近天气热,她穿的都是颜色较浅的薄衣服,平时还好,但雨一淋,里面的小衣服便清晰的显露了出来。
看他平时亲亲、肢体接触都挺自然的,还以为他胆子已经变大了,没想到还有这般容易害羞的地方,她有些好笑的想道。
取出衣服裹住后,对方明显自在了,唐月白眼珠一转,突然伸手朝他腹部摸去,嗯,硬硬热热的,手感还是那般好。
不过,对她毫无防备的林在野明显僵住,随后耳根爆红。
“又不是没有摸过。”唐月白见他有几分无措,忍不住笑道。之前虽然摸过一次,可惜她后面没有把握住,就此没了下文。
林在野也想起了那次,还是他主动的,俊脸倏地红了。
他原以为自己的脸皮厚了不少,没想到还是有顾不到的地方,不过……要是能因此再进一步就好了,想到这,他眼帘微垂,一幅乖乖任她蹂躏的模样。
这幅青涩的模样更动人,唐月白更不想停下手了。
他们确认关系也有好几个月了,但最亲密的接触一直停留在亲亲上,再进一步就没有了……鬼知道她内心其实一直隐隐有些小期待来着,毕竟食色、性也。
可惜,林小野对这方面像是没有开窍一般,她也不好意思主动开口,要是能借此再进一步就好了……
一时之间,暧昧浮动,两人各怀心思。
直到大福突然甩了他们俩一身水。
唐月白才依依不舍收回手,取出两条毛巾,一条递给林在野,让他自己擦一擦,另一条则给大福擦了擦。
熟悉的触感消失,林在野心中还有些失落,他看了下眯着眼睛享受的大福,暗下决定,以后能两个人出门就两个人出门。
这一场太阳雨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雨停了,天空又恢复了那副炙热的模样。
不过被这场雨冲刷过的天山,变得更绿了,一股带着泥腥味的青草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唐月白和林在野回去的路并没有按照来时的大道走。
因为大福碰上了一只绿猴子,不知道是不是还记着当初没有咬到绿猴子的仇,这次一看到绿猴子的踪影,眨眼就追了过去。
速度快到唐月白和林在野两人都来不及喊,他们只好跟了上去。
雨后的山路有些泥泞,各种荆棘粗藤、石块等,导致路不是很好走,要不是有林在野带着,唐月白估计早跟丢了。
找到大福时,它正站在树上和另一棵树上的绿猴子互相对叫,听那声音,估计都挺脏的。
唐月白还记得当初那只绿猴子大叫后带给她的伤害,忙取出几团棉絮,一边往耳朵里塞,一边放到林在野手中,示意他也往耳朵里塞。
林在野看着手中小小的棉絮,嘴角上扬,“不用担心,它不是大福的对手。”
如他所说,几个回合下来,绿猴子被大福狠狠咬了好几口,身上都是伤,最后狼狈而逃,大福则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来。
林在野低声解释:“大福以前被这种猴子耍过好几次,后来只要碰上这种猴子都要打一架。”
这么说,她当初还无意中帮了一把那绿猴子,不然要是没她阻止,那只绿猴子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没受一点伤。
想到这,唐月白狠狠揉了揉大福,“干的不错,大福真厉害!”
大福立刻“嗷呜”的叫了两声,毛茸茸的尾巴翘的更高了,圆润润的毛脸中写满了得意,一副神气十足的模样。
因为这意外的一出,他们回家的路虽然变陌生了,但也近了不少。
路上,他们还发现了一片野生向日葵,可惜被不知名野兽糟蹋的厉害,唐月白和林在野检查了一圈,几乎没有完好的种子,最后还是被大福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发现了一朵仅存的向日葵。
不,应该说是向日葵大王。
因为这朵向日葵是真的大,根茎粗壮,约五米高,花盘有五六个圆脸盘子大,把外面那层花蕊去掉后,就露出了密密麻麻的葵花籽,约两个指甲盖大小,有密恐的人估计看都看不得。
唐月白原本也是个密恐,但现在已经天山上各种奇形怪状的植物被锻炼出来了,所以看到这个,她满脑子只有磕瓜子这个想法。
她都好久没有磕过瓜子了。
之前也曾在集市上买过一小包向日葵种子,可惜碰上大雾天灾,她暂时没有种下,后来就被抛到脑后了。
要不是今天看到这片向日葵地,那包种子估计要被彻底遗忘了。
她朝林在野说:“上面的葵花籽都成熟了,我们留一部分做种子,剩下的都炒了当零食吃吧。”
虽然不多,但她想尝尝味。
林在野知道向日葵,但没吃过葵花籽,对其习性很陌生,不过他很信任唐月白,从来不会质疑她的想法和做法,“好啊。”
回到山谷时,他们身上的衣服早被太阳晒干了,不过唐月白还是洗了个澡。
清理好自己后,她让林在野去做饭,自己拿着向日葵开始掏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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