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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o go go是汤姆(第1页)

空气凝固得像一块被瞬间冻结的琥珀。时间在汤姆·费尔顿温和的灰蓝色眼眸注视下,在世良真纯几乎要贴到他脸上的灼热好奇,在工藤新一、服部平次等人疑惑不解的目光聚焦中,被无限拉长、碾碎。

浅野苍感觉自己像是被剥光了所有防御,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聚光灯下。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地擂动,撞击声震耳欲聋,几乎要盖过酒吧里残留的背景噪音。血液在皮肤下奔涌,脸颊和耳根烫得惊人,他毫不怀疑自己此刻的脸色一定精彩纷呈——从濒死的苍白到羞窘的绯红,再到强压下的僵硬。

“Yes…hisnameZephyr.”(是的…他叫Zephyr。)

这句干巴巴的、毫无修饰的介绍,几乎耗尽了他此刻所有的语言能力。声音出口,比他想象的还要低哑紧绷,每一个音节都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砂砾。

就在话音落下的瞬间,世良真纯放大的、写满“这绝对不正常”的脸庞猛地又凑近了几分,几乎要撞上他的鼻尖。

“阿苍!你耳朵红透了!你真的没事吗?”她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奇和一丝担忧,手指再次蠢蠢欲动地想要触碰他的额头。

“别碰我!”浅野苍几乎是本能地低斥出声,声音带着一丝被逼到绝境的尖锐。他猛地向后一仰,身体紧紧贴住藤编沙发的靠背,仿佛那是唯一的掩体。他强迫自己不再看世良,更不敢再看吧台方向那个带着微笑的身影。他死死地垂下眼睑,浓密的银灰色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像受惊蝴蝶的翅膀,在眼下投下深深的、不安的阴影。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指甲已经深深嵌入了掌心,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这微不足道的痛感成了他此刻维系清醒的唯一锚点。

快走。离开这里。立刻。马上。

这个念头如同冰水灌顶,瞬间压过了所有混乱的情绪,成为了大脑皮层唯一的指令。他需要空间,需要绝对的安静,需要重新将自己碎裂的、暴露在外的部分严丝合缝地封存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动作因为僵硬而显得有些踉跄。藤编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Zephyr被他突然的动作惊动,发出一声短促的“嘎”,警惕地扑扇了一下翅膀。

“抱…抱歉,”浅野苍的视线死死盯着自己脚下藤编地板的花纹,声音干涩得如同砂纸摩擦,“我…我去一下洗手间。透透气。”他甚至不敢抬头确认任何人的反应,几乎是落荒而逃,脚步带着一种虚浮的急促,朝着酒馆深处指示牌的方向快步走去。

他走得很快,甚至有些跌跌撞撞,仿佛身后有洪水猛兽在追赶。世良真纯在他身后喊了什么,工藤新一似乎也说了句什么,但这些声音都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嗡鸣,被他高速运转的、试图重建壁垒的大脑自动屏蔽。他能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粘在他的背上,如同实质的芒刺,让他脊背僵硬。

推开洗手间厚重木门的瞬间,一股混合着消毒水和热带植物香薰的、相对凉爽的空气扑面而来。浅野苍几乎是撞了进去,反手“砰”地一声将门关上,力道之大震得门框嗡嗡作响。他背靠着冰凉的门板,如同虚脱般滑落下去,最终无力地跌坐在光洁的瓷砖地面上。额头抵着同样冰冷的门板,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平复那几乎要炸裂开来的心跳和混乱的思绪。

狭小的隔间里,只有头顶排气扇单调的嗡鸣和他自己粗重急促的呼吸声。这里没有灼热的阳光,没有喧嚣的人声,没有探究的目光,更没有…那个打破他所有平静的存在。

他缓缓地抬起头,额前的银灰色发丝被冷汗濡湿,凌乱地贴在皮肤上。洗手间明亮的顶灯灯光下,他看到了镜中的自己——脸色依旧残留着不正常的红晕,浅琉璃色的眼眸里是前所未有的混乱和狼狈,完全不复平日的冷静疏离。这陌生的模样让他心头一紧,一股强烈的自我厌恶感涌了上来。

太失态了。

太不像自己了。

仅仅是因为……一个演员?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黑影悄无声息地从洗手间上方那扇用于通风的小窗户缝隙里钻了进来。Zephyr轻盈地落在洗手台冰凉的陶瓷边缘上,收起翅膀,歪着脑袋,黑曜石般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蜷缩在门边、显得异常脆弱的主人。它喉咙里发出极其轻微的“咕咕”声,不再是之前的兴奋或困惑,而是带着一种低沉的、安抚性的韵律。

浅野苍的目光慢慢聚焦在Zephyr身上。渡鸦的存在,是这混乱世界里唯一熟悉的、绝对安全的坐标。他慢慢地、极其艰难地抬起那只刚刚攥得死紧、此刻还有些微微发抖的手,朝着Zephyr的方向伸去。

Zephyr立刻会意,它灵巧地跳下洗手台,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到浅野苍身边,用自己光滑冰凉的喙,轻轻地、依恋地蹭了蹭主人伸出的指尖。那冰凉坚硬的触感,带着熟悉的、属于它的气息,像一股微弱的电流,顺着指尖传递到浅野苍混乱的神经中枢。

紧绷的弦,似乎被这熟悉的触感拨动了一下,发出微弱的颤音。

浅野苍的手指微

;微蜷缩,最终轻轻地落在了Zephyr光滑如缎的背羽上。他极其缓慢地、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动作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疲惫和寻求慰藉的依赖。冰冷的瓷砖地面透过薄薄的衣物传来寒意,背靠的门板也坚硬冰冷,只有掌心下渡鸦温热的身体和羽毛的触感,带来一丝微弱的、真实的暖意。

他闭上眼睛,将额头重新抵在冰凉的门板上,试图让那冰冷的温度冷却自己滚烫的思绪。混乱的影像碎片在紧闭的眼睑后飞旋:汤姆·费尔顿温和的笑容,灰蓝色的眼睛,那句带着英伦腔的“Verycool”……世良真纯放大的脸,工藤新一探究的眼神,服部平次惊愕的表情……还有自己那丢盔弃甲的狼狈逃窜……

“……Zephyr…”一声极低、极哑的呼唤,如同叹息般从浅野苍紧抿的唇间逸出,破碎得几乎听不清。他依旧闭着眼,只有抚摸渡鸦羽毛的手指动作没有停止。

“我见到……”他顿了顿,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仿佛接下来的名字重若千钧,“……汤姆了。”

当这个名字终于从唇齿间吐出时,一股奇异的、完全陌生的暖流猛地冲破了冰冷的自我厌弃和混乱的堤坝,瞬间席卷了他的四肢百骸。那是一种纯粹的、几乎让他感到恐慌的喜悦和激动,如同沉寂多年的火山毫无预兆地喷发,炽热的岩浆奔涌而出,灼烧着他冰封已久的情感脉络。

他猛地睁开眼,浅琉璃色的眼眸深处,不再是空洞和疏离,也不再是慌乱和狼狈,而是燃起了一簇微小却异常明亮的火焰。那火焰跳跃着,映照着他瞳孔深处,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热度。嘴角,在没有任何理智指令的情况下,极其轻微地、不受控制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不是一个精心计算的社交微笑,也不是习惯性的礼节性弧度,而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纯粹由内心迸发的、带着少年人特有腼腆和惊喜的笑意,虽然一闪即逝,快得如同幻觉。

但Zephyr看到了。它敏锐地捕捉到了主人眼神的变化和唇角那转瞬即逝的柔软弧度。它停止了蹭手指的动作,抬起头,发出一声极其轻柔、带着确认意味的“咕噜?”声,黑亮的眼睛里充满了纯粹的、为主人感到高兴的光芒。

浅野苍没有回应渡鸦的询问。他只是将抚摸羽毛的手稍稍收拢了一些,将Zephyr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渡鸦温热的身体更紧地贴着自己冰凉的衬衫。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将脸轻轻埋进Zephyr颈侧光滑的羽毛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带着渡鸦独特气息的空气仿佛带着镇定心神的力量。

镜子里,映出少年蜷缩在洗手间角落的身影,脆弱又倔强。他紧抱着自己忠诚的黑色伙伴,如同溺水者抱着唯一的浮木。然而,在他紧抿的唇线深处,在那双紧闭的眼睑之下,在无人窥见的内心深处,一场小小的、却足够绚烂的烟花,正在悄然绽放。

“嗯。”一声几乎低不可闻的鼻音,带着尘埃落定后的余韵和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雀跃,轻轻地回应了Zephyr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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