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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留出一丝空隙,让猎物逃跑,再捉回来——飞坦喜欢这样戏弄猎物。
一次次逃跑失败的猎物,信心不断遭到磨损,便很难再有逃跑的心思了吧?
被飞坦用手刀攻击过的脖子仍在隐隐作痛,社畜咬着下唇,试图使自己冷静,“我要做什么,你才能放我走?”
“说不准呢。”飞坦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阳光、海风与天空,“如果你能让我尽兴的话。”
显然,这是一场地位不对等的谈判。但社畜确实拿不出能与飞坦较量的筹码,并且孤立无援。
船身在海浪中摇晃,身处绝境的社畜感到地板都是软塌塌的。
“过来。”飞坦在床边坐下,意图昭然若揭。
社畜艰难地挪步,可她再怎么磨蹭,路程还是太短了,不够她调整心态。
飞坦的命令1
“我想看看西索的女人有什么本事,结果你就摆出这副模样?”飞坦仰视着社畜,反而像是居高临下,“真叫人倒胃口。”
“对不起。”社畜弱弱地回答。
“过来躺下。”飞坦说,“这件事你应该会吧?”
“……”社畜点点头,忍着强烈的不安,躺到床上。
然后,飞坦拿出了一把匕首。
社畜还记得飞坦徒手扯出西索心脏的血腥画面,她眼眶发红,浑身颤抖起来。
就像一只等待屠宰的羔羊,除了哭泣,社畜别无他法。
虽然是没开刃的部分在社畜皮肤上滑动,锋利的刀尖部分也不是开玩笑的。
飞坦仔细询问社畜和西索玩过些什么,碰到社畜不愿意回答的问题,飞坦就用匕首做出一些危险的事情。
于是,社畜供认不讳。
“我……我只是西索的o奴隶。”社畜哭得满脸是泪,“我不甘心,才想要杀他。”
“o奴隶?”飞坦笑了出来,“没有一点取悦主人的本事,你这样也配称作「o奴隶」?”
“西索确实把你宠坏了。”
“你后悔杀了他吗?”
社畜勉强开口道:“他已经死了。”
死之前还笑得很开心。
令人讨厌。
早知道就不理会西索的事情,应该想办法下船,尽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你倒是看得很开。”飞坦用匕首挑起社畜的下巴,“逃跑的时候,都忘了带上你的旧情人。”
装着西索心脏的糖果罐就放在床头柜上,社畜不可能没看到。
“我想他应该不会介意。”社畜不敢不答飞坦的话。
“没错,他是个疯子。”匕首在飞坦手上翻转一圈,变为反握,刀尖抵住社畜的喉咙,“既然他已经死了,那我得说一句,他看女人的眼光还不错——你是我中意的类型呢。”
细小的血珠从刀尖溢出,社畜忍住吞咽口水的动作,呼吸也止住了。
“第一次用剑抵在你背后的时候,我就想过怎么o你。”飞坦扔掉匕首,“如果你今天不来,我以后应该也会来找你,对你做同样的事情——是不是感觉一点也不后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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