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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独玩意味什么,不言自明,在这里结束的话,他会顾及到旁边的同伴,搞点擦边球就放人吗?
不知道。
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飞坦、芬克斯和信长都是凶残的a级通缉犯,她敢相信这三个人的道德底线吗?
不,成为a级通缉犯的那一刻,「道德」这个词就与他们彻底无缘了。
尽管社畜没有经历过真正的黑暗,但她也从社会新闻里见过不少恶性犯罪事件。考虑到最坏的情况,芬克斯和信长其实有可能加入飞坦,一起伤害她。
社畜不敢赌,她乖顺地抱住飞坦的胳膊,悄声道:“飞坦先生,我想和你单独玩。我在黑鲸号的乘客房间正好空着,没有任何人打扰,去我那里吧。”
鬼知道飞坦说「换个房间」是指哪个房间!如果只是换到隔壁,芬克斯和信长的存在依旧很危险!必须转移战场,越远越好!
飞坦没有立刻答应,视线移向对面的芬克斯和信长,低笑了一声。
“……”社畜唯恐他突然反悔,无比紧张地,用最拙劣的调情方式,紧紧贴着飞坦的胳膊,就差直接钻进飞坦的怀里撒娇了。
飞坦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把胳膊从她手里抽出来,似乎又对她不感兴趣了。
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社畜心中暗喜,想着逃跑的可能性越来越高,脸上仍保持着被拒绝时的错愕表情,“对不……”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飞坦站起身,“带路。”
总之,先远离另外两名a级通缉犯!
社畜脸上展现出由衷的欢喜,她担心吵醒另外两名a级通缉犯,踮起脚,小跑着奔向门口。飞坦双手插兜,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
咔哒。
门关上了。
“难道我装醉的演技不行?”芬克斯的鼾声停了,他睁开眼睛,声音懊恼,“她居然迫不及待地溜了。”
“没办法,是飞坦赌赢了。”信长拿起手边喝到一半的酒,一饮而尽。
“可恶,难得有个这么好的女人,便宜阿飞那小子了。”芬克斯不满地磨牙,“吃独食,他肯定超爽。”
缺了活跃气氛的社畜,两人碰杯的声音显得格外冷清。
“唉!受不了!”芬克斯无法控制地想象飞坦此刻正在如何享用猎物,焦躁地跺脚,最后猛地站了起来。
信长懒散地抬起眼,等着看芬克斯冲出去给飞坦捣乱。
“我去厕所一趟。”芬克斯说。
“这种事不必特地告诉我。”信长一脸无语。
“我的意思是,谢绝打扰。”芬克斯感到燥热,把运动服外套扔到沙发扶手上,“即使是你急着上厕所也不行。”
“知道了!”信长充满嫌弃地冲芬克斯摆手,就像驱赶一团臭不可闻的气体。
结果室内的空气并没有变得更清新。
从厕所出来的芬克斯,困惑地闻了闻自己的手,确信自己把手都洗干净了,他看向随意仰躺在沙发上的信长,后者的坐姿和之前没有太大区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信长。”芬克斯五指弯曲,虚握着拳头,作出某个特殊的手势,“你刚刚做「这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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