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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体贴的将自己面前的牛排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放到伏黑甚尔的面前:“吃这份吧,甚尔。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切好的。”说着他想把伏黑甚尔面前那份拿到自己的面前。
只是当他低下头,见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盘子:“欸?肉呢?”
伏黑甚尔拿出一张纸巾擦擦嘴:“吃完了。”擦完嘴,他的视线挪到了五条悟放过来的盘子上,“这个你还吃吗?”
五条悟嘴角一抽,墨镜似乎也下滑了些许:“你吃吧。”接着他喊来服务员,为自己重现点了一份,在服务员要离开时,他忽然又叫住人家,他问道,“你还要吗?”
伏黑甚尔此时已经将方才五条悟放在自己身前的另一份也吃了下去:“那就再来两盘吧。”
“按他说的,刚刚那个口味的再来两份。谢谢!”五条悟重复。
等到一行人吃完饭出来,这座城市的夜晚已然开始。闪烁着五颜六色光芒的霓虹灯,穿梭在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们,阴暗角落处滋生,寻找着宿主的弱小咒灵,让这座城市无比的鲜活。
趁着五刃欣赏着天际莫名出现的烟花,五条悟抓住机会带着伏黑甚尔瞬移移开。
一阵恍惚,伏黑甚尔被五条悟带到了一个无人的地界。
方才看起来很远的烟花,此刻就在两人面对的湖泊对面。绚丽的烟花一朵接着一朵,点亮了这片漆黑的森林和湖面。
湖面上的倒影和天空中的烟花相得益彰,让眼前的美景更加无法形容。
然而就在此时,伏黑甚尔甩开五条悟的手,看着这陌生的场景,呵道:“你做什么?”
五条悟被他的动作,搞得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反应过来,被甩开的手循着他的手再次握了上去。骨节分明的两只手,在下一束烟花盛开时,紧紧地握在一起,五条悟笑的开心:“在培养感情哦。”
伏黑甚尔拧眉看向他,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但是他脸上的神色非常认真,不似开玩笑。
这种认知让伏黑甚尔一时失神,忘记甩开他的手。
被紧握着的手,掌心微微发烫,五条悟体会着他的温度,小声地说:“甚尔的掌心好热,在出汗,是在紧张吗?”他其实也有一些紧张,但是他是不会让伏黑甚尔看出来的。
伏黑甚尔猛地回神,想要将他的手再次甩开,被对方更加的用力地握紧,指骨感受到疼痛,让他更加清楚认知到此时此刻正在和他人十指交缠:“只是因为热,而且明明你也在流汗吧。”他还在嘴硬。
五条悟笑了笑,只是稍微放轻了力道。
他和伏黑甚尔并肩站在湖边,从触碰在一起的肩向下,是五条悟硬缠在他胳膊上的胳膊,最后则是两人紧密交缠的双手。
“这可是非常难得的烟花,甚尔好好欣赏吧。”
伏黑甚尔挣脱不开他,只好这样安静的站在原地。
今晚的烟花确实很好看。
一场烟花大秀,足足半个小时。
“真好看啊,主公你说呢?”压切长谷部向身后看去。只是原本应该站着主公的那处,这会儿站着的却是其他人。
那人听见压切长谷部的称呼,眼神怪异的看了他一眼,拉着朋友快速地逃离。
压切长谷部顾不得在意在这种无关路人的心中的形象,急的团团转:“怎么办,怎么办?我把主公弄丢了。”
被人流挤到另一边去的大和守他们,在烟花结束后找了过来:“长谷部,怎么只有你一个人?”
压切长谷部一向打理的完美的发型,这会儿被他抓的凌乱:“你们回来了?”
四刃点点头:“发生什么事了?”
压切长谷部指了指他们身旁,语气焦急:“刚站在这里的主公不见了。”
大和守安定闻言,观察了一遍四周,冷静地说道:“五条先生也不见了。”
压切长谷部想起来还有这个人:“肯定他把主公拐跑了。”
“冷静点,长谷部,主公那么厉害,肯定是自愿和他走的。”太鼓钟贞宗在他的心上插了一刀。
“不可能,肯定那个心机男把主公拐跑的。”比起主公是被拐跑的,压切长谷部更加无法接受主公是自愿的。
伏黑甚尔被五条悟带回来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压切长谷部力战另外三刃,正在论证他到底是不是自愿被五条悟带走的。
伏黑甚尔:“……”
五条悟倒是兴致勃勃的凑了过去,摩挲着下巴听的起劲:“不错不错,甚尔是自愿的。”
压切长谷部大怒:“胡说,主公肯定不是自愿的!”他转过身,打算看看是谁敢说这种话,等他回过身,见到站在身后的五条悟,瞪视双目大睁,“是你!主公呢!?”
见此情形,伏黑甚尔只好轻咳一声:“我在这里。”
霎那间,压切长谷部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他快步跑到伏黑甚尔的身边。在仅剩一步之遥时,他停下脚步,隔着这点距离,将伏黑甚尔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了一遍,直到确认和离开前一模一样,他才激动地流着热泪喊道:“太好了,主公你回来了。”
伏黑甚尔总觉得,自从回了霓虹,压切长谷部的情绪变得更加容易激动了。
要是让压切长谷部本人知道伏黑甚尔居然是这么想的,一定为自己争辩:他这样明明都是被那个脸白心黑的小白脸逼得。
被嫌弃的脸白心黑的小白脸这会儿又凑了过来:“哎呀,这么大的人了,怎么情绪这么善变啊。”
碍于主公在身边,压切长谷部忍住了即将要喷洒出去的毒液,对伏黑甚尔道:“主公,饭也吃了,烟花秀也看了,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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