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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我知道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谁又能保证事事顺利?更何况李云也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你这样数落我也于事无补。”
易中海心中不满,觉得这老太太太过分了。再这样退让下去,他迟早连和她平起平坐的机会都没有,说不定只能站着说话了。倒不如撕破脸,不信没了她,他还会被刘海中压制。而且,没有他,这老太太在家中也未必能有如今的地位。
察觉到易中海的不满,聋老太太语气缓和了些,她也不想真的闹僵,只是想借此敲打他罢了。
“好了,我只是随口说说,不至于让你这么生气。最近你确实连连失利,这不是事实吗?”
“那又如何?我只需一次成功,就能让李云永无翻身之日。”
面对聋老太太的质疑,易中海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但愿如此吧。不过李云这个混账,难道不该给我这个残腿老人一点尊重?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提到这里,聋老太太想起李云做的摇椅,心中五味杂陈。她怎么也没想到李云的手艺如此出色,相比之下,自己最倚重的傻柱,除了做饭一无所长,如今更被降职为普通工人。
李云不仅是厂里的八级钳工,厨艺似乎也远胜傻柱,如今连木工活都驾轻就熟,简直无所不能。想到这些,聋老太太愈发觉得失落。
“别想了,那个李云根本不值得信任。他根本不会给你好脸色,更别说椅子了,简直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小人。”易中海说完便离开了聋老太太的住处。这老太婆现在越来越不把他放在眼里,他也懒得再纠缠。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段对话全被李云听在耳中。李云眉头微皱,这两个老家伙竟然打起了他的椅子主意。既然如此,那就在自己的婚礼上让他们吃点苦头好了。
想到这里,李云毫不留情地给聋老太太下了霉运符,并加速了白蚁侵蚀易中海房屋的速度。此时,李云注意到易中海的房子已摇摇欲坠,再过半天就会坍塌。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知道这是给易中海的一个意外惊喜。
回到屋里,易中海面色阴沉。他不仅要应对李云的挑衅,还得警惕刘海中的动向。如今,他发现身边又多了一个潜在威胁——聋老太太。显然,她对他的信任已大不如前。目前,她之所以还与自己商议,只是因为暂时没有更好的人选罢了。
聋老太太不大可能完全信赖一个教书先生如阎埠贵,所以剩下的可能性只有一个:刘海中。
易中海神色凝重,心中暗忖,若聋老太太真要舍弃他与刘海中的关系,那她便是无德之人。多年来,自己助她在院中树立威信,如今刚遇挫折,她便开始另寻出路。
易中海冷笑,若聋老太太执意如此,他必让她名誉扫地。这些年搜集的关于龙老太太的证据数不胜数,若她敢一意孤行,后果自负。
聋老太家。
易中海离去后,聋老太太冷哼一声,“不过是个失势之人,竟还敢在我面前逞强。”若易中海再不知趣,她便另觅他人合作。
正说着,聋老太太突感腹部剧痛,意识到情况不对,她脸色骤变。她仅剩一条腿,若是腹泻,后果不堪设想。
奇怪,这几日她并未进食,怎会突然腹痛?但她此刻顾不上多想,急忙扶着拐杖往厕所赶去。
然而她行动不便,根本跑不快,走得快又担心摔倒,内心十分慌乱。若当众出丑,这辈子的名声便毁了。
于是她高声呼喊:“柱子,柱子,你在哪?”
屋内的傻柱听见呼唤,赶紧走出来问:“老太太,何事?”
聋老太太欲言又止,虽忍耐已久,却仍不愿丢脸,低声请求傻柱送她去茅厕。
傻柱听后也觉尴尬,但还是背着聋老太太匆匆赶往茅厕。
到了之后,聋老太太急不可耐,从傻柱背上下来,便匆忙进了茅厕。
聋老太太刚进院子没多久,傻柱就听见了扑通一声响动。那声音让他心里一紧,脸色瞬间大变。
“糟了,老太太是不是掉进粪池了?”
想到自己之前也曾不小心掉进去,他对这种声音特别敏感。于是他立刻冲进院子查看,果真看见老太太跌落在粪池中,顿时焦急万分。
他急忙转身招呼其他人来帮忙救人:“快来人啊!老太太掉进粪池了,赶紧帮把手!”
听到喊声,大家陆续从屋子里跑出来。
“怎么回事?聋老太太怎么会掉进粪池?谁也没看着她吗?”
“不清楚,不管怎样,快去看看吧,老太太年纪这么大,要是耽误了可不得了。”
当大家赶到时,老太太已经被恶臭熏得失去意识,整个人泡在污秽之中。众人目睹此景,忍不住纷纷呕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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