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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同志,您别听信那些胡言乱语,我怎么会记错呢?我每天睡觉时都把东西抱在怀里,我只是年纪大了,头脑还很清楚。易中海那个老家伙肯定是看上了秦淮茹,现在故意替她说好话,您千万别轻信他的话。
“我说老太太,您是不是老得糊涂了?我对贾家媳妇能有什么想法?那是我徒弟的女儿啊!您现在说出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分了?警察同志,您看看,老太太确实老糊涂了,已经开始胡说八道了,这肯定是个误会。”
“易中海,你今天是不是非要跟我对着干?还是说你和秦淮茹是一伙的?好啊!我就说她怎么敢这样,原来是背后有你在指使!你这个无耻的东西,你们两个联合起来骗我是吧?”
警察被两人的争吵弄得一头雾水,这是怎么回事?一个说有,一个说没有,到底该相信谁?
李云见状走出来说:“既然他们说不清,那就一起带回去,到派出所他们自然会交代清楚。”
听到李云的话,三人都愤怒地瞪着他。李云原本想设计陷害他们,却没想到事情变成这样。
李云没有理会他们的表情,继续对警察说:“这件事还没完,我们院子里还有人丢东西,我觉得是秦淮茹的儿子棒梗偷的。我早就注意到棒梗一直盯着那只鸡。”
秦淮茹听到这话,立刻恶狠狠地瞪向李云,他怎么如此歹毒?自己已经够倒霉了,他还想对付自己的孩子,简直是丧尽天良。
“李云,你想干什么?先污蔑我,现在又要污蔑我的儿子,难道非要整死我们全家你才甘心吗?”
警察看到气急败坏的秦淮茹,这次有了经验,没多说就进了屋。刚才他进屋时看见了一只鸡,但并不知道院子里还有这样的事。
当警察拎着鸡出来时,秦淮茹瘫倒在地。
警察冷哼一声。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我真是没料到,你这样一个看似清白的女人,行事竟如此不堪。先是偷窃宝玉,如今又偷鸡摸狗,究竟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的?”
贾张氏见鸡被拿出来,立刻冲出屋子。她在房内虽未直接参与,却对门外之事了如指掌。此刻鸡被拿走,她顿时情绪失控,开始大声吵闹。
“完了完了,李云你这丧尽天良的人,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我也不想活了,我也不想活了!”
面对贾张氏的歇斯底里,李云冷哼一声:“老太婆,别太难过。一家人最重要的是一起团圆。你们现在能在监狱里团聚,也是缘分。”
“李云,你简直是畜生!我们已经够可怜了,你还来害我们,你心肠为何如此歹毒!”
警察皱眉看着激动的贾张氏,心里不满:这老太太怎么回事?自己还在场,她就完全不把警察当回事。
“老太太,你这样闹没有意义。如果你认为我的判决有问题,可以直接指出。无需含沙射影,这样的指责我还能承受。”
众人见贾张氏如此失态,纷纷发笑。这一家人果然是贼性难改,这院子都成了贼窝。
面对警察的质问,贾张氏沉默不语。这时,许大茂站了出来,他早就怒不可遏。这只鸡是他费尽周折从乡下带回来的,如今却被贾家偷走,实在难以接受。
“贾张氏,这是我专门用来下蛋的母鸡,是你家棒梗偷走的吧?快赔我二十块!”
“二十块?!”许大茂张口就要二十块,贾张氏瞪大双眼,“你是不是疯了?一只鸡就敢要这么多钱?我们什么时候偷过你的鸡?这鸡明明是我买的!”
许大茂被贾张氏的强词夺理气得几乎晕厥。
“你买的鸡?从哪儿买的这么好的鸡?说是你买的,那你得告诉我们具体是从哪里买的!”
面对许大茂咄咄逼人的质问,贾张氏完全不在意,坐在地上边哭边喊。她明白这次的事情难以脱身,但绝不能让棒梗再次入狱,他进去一次已经够糟的了,再进去就完了。
“天哪,这日子没法过了!所有人都跟我们一家人过不去,我们到底造了什么孽?老贾,快来瞧瞧你的老婆正受着怎样的折磨!我已经撑不住了,太累了。”
众人对贾张氏的行为感到厌烦,尤其在警察面前还如此失态,真是毫无畏惧之心。
李云见状怒不可遏,指着贾张氏说:“你利用已故丈夫吓人,这是典型的封建迷信行为,你们要怎么处理?”
警察冷眼看着贾张氏,“老太太多大胆子,竟敢在我面前装神弄鬼!你觉得国家机构对你来说就如此可笑?”
贾张氏被警察的语气吓到,心中一阵慌乱。她本意只是随口提到老贾,却没想到会引发这样的反应,难道事情闹大了?
警察不再理会她的反应,直接将贾家三人带走。
三人离去后,院子瞬间寂静下来。众人感慨不已,贾张氏一家终于被一网打尽。随后,他们将目光投向李云,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实在令人难以置信,贾张氏在院里横行多年,最后却栽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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