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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叔一愣,不是很确定她的意思,但还是十分激动:“夫人治好了将军的病吗?”
“没治好,但已能压制住,至少一年吧,将军不必再受每月发病之苦。”这是人家的生物本能,治好是这辈子都治不好了,只能辅助他慢慢控制自己这样子。
不过即使是这样,柏叔也十分高兴:“太好了,一年呐”
从他跟了将军之后,就没见主子因为这病安生过,眼看着这人的性子也变得越发阴郁寡言,柏叔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本以为圣上赐婚是等来良机了,但是一次两次不成,三次四次也不成,次次都不成,跟被下了诅咒似的,柏叔的心沉到了谷底。
现在好了,将军府终于迎来了女主人不说,连主子的病情都好起来了,这都是夫人的功劳啊,看来夫人入将军府就是旺将军的!
柏叔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更加尽心尽力的伺候夫人,以表达自己胸中激动。
他一高兴,连账本都掏出来了,自家主子积攒多年的家底全老老实实交代给了夫人:“夫人先前在国公府过得好吧?不必担心到了将军府会由奢入俭,咱们将军这些年来的大部分资产都留在将军府没动过呢,只有少少一部分会带回国公府。”
陈廷一个大老爷们,吃穿什么都不讲究,这么多钱放那根本花不完,最大的爱好就是变成龙形,躺在皇帝赐给他的金银财宝上打滚儿。
什么名家字画,珍贵的砚台笔墨他通通不要,只要金银珠宝,越闪的越好,虽然许多人都在背后偷偷笑陈廷粗俗不解风情,但无可厚非,实用还得看这些。
字画什么的放那也不能吃,金银是真能花出去的啊,全大陆通行呢。
沈望舒想一想,好像古今中外,所有的龙都喜欢金光闪闪的东西,想象一下龙形的陈廷躺在金子堆上打滚,她就觉得好有意思,忍不住掩唇偷笑。
柏叔以为她在为将军府的富庶高兴,骄傲的挺起胸膛:“所以夫人不用担心会吃穿不好,咱们府里已经提前请来了一位天南海北什么菜都会做的大厨,还有京中最好的绣娘,您来了就是享清福的!”
沈望舒没有澄清这个美丽的误会,毕竟她确实也很高兴陈廷有丰厚的身家。
躺着都要发财了,这放谁身上,做梦都会笑醒的。
为我报仇
在将军府入住的第一夜,沈望舒不负众望的失眠了。
熟悉味道的安神香在努力发挥着作用,但她总是处于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睡不熟,但又不完全清醒。
沈望舒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被什么一直拉扯着,另一道虚弱的魂灵忧愁而不甘心的出现又隐没,已经黯淡了许久的龙角亮的如同一颗金光闪闪的小太阳,将她的意识死死扣在这具身体里。
这无声的拉锯战持续了不知道多久,沈望舒只觉得浑身骤然一松,拉扯的感觉消失了,终于彻底睡了过去。
并且还久违的做了个梦。
梦中,一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不,或者说是跟她现在这具身体长得一模一样的清瘦美人站在院子里,轻声恳求她出来一见。
沈望舒下意识知晓这是原主的魂灵,不由得毛骨悚然起来这跟遇到鬼有什么区别?
不过仔细一想,没了这具身体,自己也是异世穿过来的孤魂野鬼,既然是在梦里,那她们的战力就是五五开——自己还比原主强壮呢,她总归不能弄死自己吧?
沈望舒鼓起勇气去了院子里。
没了龙角的金光,原主的状态看起来好很多,她的样子跟沈望舒刚穿过来时的身体一样,瘦弱苍白,在月下都像是下一秒就要飘散了。
看到这个异世魂魄,原主幽幽道:“那个东西好生霸道,我每次想出来与你说话,总被压回去。”
她说的“那个东西”是龙角,沈望舒一想,好像确实拿到龙角之后,自己就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也没见过这位身体的原主了。
她本以为原主的意识是消散投胎去了,现在才知道,原来她还没离开,只是出不来。
“你今夜寻我,是因为到了京城的缘故吗?”沈望舒问她。
原主点点头:“故地重游,我怎能平静的下来我确有要事相求,这才请你出来见一面,若是此事完成,我便甘愿离开这具身体,让其彻底属于你。”
沈望舒也不知晓原主平日到底藏在这具身体的什么地方,但她在的时候老这么做噩梦也不行,遂回答道:“你有什么要求?”
“既现在已经到了京城,我便要你为我,为我们沈家报仇。”原主一字一句咬出这句话,能让她不肯离开的执念便是抄家之夜的血海深仇,只有完成了这件事,她才能放心离去。
“阿姐如今在京中,我并不知晓她的情况,但是我相信你如今已经有力量和手段同那些人对抗,你能替我报仇吗?”年轻女子的声音字字泣血,带着恳求和希冀:“我知道你走到现在都是靠自己一步一步得来,但我只有这一个要求了,大仇不得报,我始终难安,放不下前尘过往我就无法离开”
“我知道自己的命数就是如此,亦不想打扰你和镇国将军,可是我,我”
说着说着她便低声啜泣起来,倒叫沈望舒手足无措起来:“你,你别哭啊,我也没有不答应你,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帮你报仇的。”
别的都好说,女孩子落泪她是真招架不住,而且怎么说也是自己占了人家身子,完成人家的夙愿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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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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