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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从水里出来太久冻得,还是吓得,虞绾音能感觉到自己控制不住地发颤。
这是一个满是男人的匪营,无数可能被对待的方式都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虞绾音发不出声音,被动地轻轻攥紧手指,压抑着呼之欲出的恐惧。
这小小的抵抗尽数落入男人眼底。
戎肆看着眼前这个躲在他的箱子里的小女娘,衣衫单薄浑身湿透,还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显得太狼狈。
可惜她已经足够狼狈。
头发没扎,衣裙也是破的,玲珑圆润的曲线藏也藏不住,浑身上下都透着怯生生的皎洁脆弱。
直到外间那汉子忍不住,“舵主怎么了?”
“没怎么,”戎肆站直身子,嗓音粗浅浑厚,“啪”地一声把箱子重新扣上,“换个衣服他妈也要催?”
男人凶巴巴的语气吓得虞绾音浑身绷紧。
即便不是在凶她。
虞绾音再度陷入黑暗之中,听见箱子外面再度传来窸窸窣窣更换衣物的声音。
听声音能感觉到男人动作不轻,骨链叮叮当当作响。
箱子缝隙处透过一丝亮光,屋内点了灯盏。
虞绾音缓了好久才从男人那凶恶的语气中缓过来,下巴轻轻搭在自己的膝盖上,判断着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未等她想清楚,男人已经换好衣物去了外间。
他简单示意:“说说。”
那被压制的叛徒大抵是松开了堵嘴的东西,开始拼命求饶,“舵主饶命!小的知道错了!是齐仲手下骗我!”
宗承一拳打得他说不出话来,“骗你什么了?!”
“当初齐仲来找咱,他说新王贪图享乐、赋税劳役之重,哀民生劳苦,自己鸿鹄之志不得伸展,想谋一条出路,买咱们的火。他娘的说得比唱得都好听,那时候老子跟你都说清楚了吧?”
“齐仲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老七他爹就是在齐仲家办差,听到了主家那些腌臜事被灭的口,为了封口一家老小都不放过,老七要不是跟着我上山,他也活不成。”
“你倒好,眼巴巴地贴上去,还来掀自家兄弟的场子。”
戎肆打断了男人的话,慢条斯理地问:“齐老儿许了你什么好处,怎么跟你说的?”
这一番话牵连甚广,虞绾音听得一阵心惊肉跳。
他们口中的齐仲是新王的舅舅,听下来今日的谋反也都是齐仲所为,企图取代新王占了郢州。
只是她未曾想一个匪贼,胆敢这般称呼王族伯爵。
以及那王族伯爵,竟然跟匪贼有所牵扯。
不过眼下动荡年间,兵不兵、匪不匪,没什么区别。
今日前去宫苑搜剿的是兵,但实际上行得勾当也与土匪无异。
“他,他们说,今日事成后,册封小的为将军。但身为将帅便不能有污点,若是让旁人知道我曾经做过匪贼,那……”那人断断续续道,“所以得让知道这件事的人都闭嘴。”
宗承被气狠了,又是一拳下去破口大骂,“蠢货!”
“睁开眼睛看看,咱这营里干过伤天害理的事吗?干的脏事有他齐仲多吗,算恁娘的污点?!是抹掉你的污点,还是想让咱们这群知道他脏事的人闭嘴。”
“老子再三跟你说,郢州王族那群人,每一个手上都沾着咱们兄弟家人的血,新王、齐仲没一个干净玩意,我们跟那群狗官不共戴天,来一个杀一个!”
身为官眷的虞绾音唇线绷直,一阵一阵的不安。
那人被吓得一巴掌往自己脸上扇,“是,是小的鬼迷心窍!”
说一句话打一巴掌,“是小的犯蠢!”
“小的该打!”
响亮的巴掌凌虐声回荡在营地内,格外尖锐刺耳。
戎肆抽过一柄削骨刀,“孩子小不懂事,瞧被你们吓的。”
“跟我做生意,不懂我的规矩也正常。”
“教一教他就懂了。”
那人以为事情有了转机,面色一喜,“舵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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