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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驻军之所,本是护国公赵烁的军事重地,这里有太子的龙体压阵,多少年来相安无事,却说李响带着一干弟兄跟自己的大哥赵烁于飞鹰客栈一别已经快有两月,等来等去全然没有大哥契丹那边的一丝消息,想着率领人马去寻找又时刻的想着大哥的提醒,无奈之余只好缩在关山保护太子殿下的安慰。?
回想当初自己怀着不安的心情来到此地时,这里的士兵似乎并不怎么欢迎他,当李响拿出赵烁的统兵将印时,万千热血的将士似乎看到了灵魂般对他是言听计从,封大哥的命令自己亲手掌管起军事大权来。
这日李响正在大殿之上跟众位将领谈论工事,城门外传来的鼓声悠扬而入大殿之中,李响皱了皱眉刚想询问就见城门口狼狈不堪跑来汇报的一名偏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启禀大将军,城门外有人闯关,已经连败我军三员猛将。”
“什么人如此大胆?”李响咆哮着吼道。
“大哥勿要急躁,待我去拿那贼人项上人头回来给大哥当夜壶。”说话的是随李响契丹逃出来的一位军官,这些人素来无事全身早已麻,恨不得立刻来一场痛痛快快的打一番,听到城门外有敌情,当下请命。
这位将领的武艺李响是见识过的,深信自己的兄弟出马必定是手到擒来,也二话不说放心的点了点头,将领走后,李响继续跟众位将军探讨起事务来。
城池外,一位黑衣人头戴斗笠骑着一匹灰溜溜的战马,肩上扛着一柄锋芒毕露的唐刀,此时此刻他正在听着城门口嘴角渗出一丝丝饶有兴致的微笑。
“赶紧禀报你们家将军,叫他出来会会我。”年轻人嬉笑着冲着城门大喝着,忽然城门再度打开,年轻人看着从中快马奔出的将领又是一笑。
先前跟李响请命的将领名叫牛霸,这人使得武器是两截短棍,骑着战马转瞬便到了叫阵之人的眼前,两人隔着数米对峙,片刻之后牛霸忍耐不住率先跃起两截短棍一上一下攻击敌将的上下盘口。
年轻人依旧笑的灿烂无比,轻手轻脚的挡开了短棍却没有拔刀拼杀只是在马背上左右躲闪,不一会儿牛霸已经打了二十余招,来人却毫无任何破绽也没有一丝丝要处于下风的蛛丝马迹,牛霸看着身后观战的自家兄弟指指点点,不由得怒火中烧有点心急。
牛霸怒吼一声手中两截短棍照着来人头部扫去,后者无奈的摇摇头,身子猛然一紧只见右手一挥背上的唐刀如光影般闪现在牛霸眼前,兴霸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的回手阻挡,这才现来人的度极快根本不是自己能跟得上的,一个踉跄后牛霸闷闷不乐的倒在马下。
“俺不服!”牛霸正欲起来再战。
“别不服了,快点去叫你们家将军出来,就说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他。”马背上的人微笑着说完话又将唐刀放到背后。
“好你个狂徒,你不要以为我们关山没人了,我们将是不会跟你这般贼人比斗的。”
“想不到啊想不到,李响那厮如今竟然当起缩头乌龟来了,既然这样那就容我闯关会一会他了。”马背上之人正是授命前来关山调兵遣将的王越,他从大哥赵烁耳中得知李响的调皮捣蛋更重要的是坦坦荡荡,话说英雄惜英雄,这才绕着弯子前来只身闯关,哪知这些关山虽然精锐众多,但是一般的将领跟自己单打独斗也不是自己的对手,这样一激只求那李响能出来相见。
这王越也不愧为将门之后,父亲王震南的一手刀法早已学得炉火纯青,说了闯关倒也毫不含糊,片刻就将一个个上前的偏将打翻在地,这些将领都是赵烁的亲信,王越也没有用力只是将他们挡开。
话说李响会开了没一半也就是刚开了个头,逐渐的找到一点点自信跟灵感,就见之前那位偏将再度跑来觐见,这次却是弯着腰,甲胄上还开了一个大口子却没有血迹。
“启禀将军,那敌将着实猖狂,现在已经大败我军十多名将领,正向着城门杀来。”
李响放下手中的绘制的军用图纸沉思了片刻后,猛然说道:“牛霸呢?难道他没拿下那嚣张份子?”
偏将听后无奈的抬头注视一眼李响,转而眼神黯淡下去忏愧的摇了摇头。
“这家伙就那么厉害?本将去会会他,给我备马!”李响脾气是出了名的暴躁,如今一想到有人欺负人欺负到自己兄弟的头上,怎么能忍?
王越的刀法也精妙绝伦,粗中有细、柔中带刚,漫无目的的斗了半天忽闻城门口的过道中传来一声虎啸,一名身材魁梧肤色黝黑的将领冲了出来,身后跟着十余名偏将,手中的兵器长短不一,不过却在为一人的带领下士气高涨,丝毫没有因为斗将的失败而表情出一点点畏惧之色。
王越定睛一望,想必此人定是李响无疑!
“来人可是李响李将军否?”王越挡开了身边的兵器后凝声问去。
“玛德,少废话,吃俺一枪!”此时的李响为了兄弟出气哪里肯跟来人多费口舌,两边的士兵见将军前来纷纷退至两旁,李响径直骑着高头大马挺着大肚子挥舞着长枪刺向王越!
王越干笑一声迎了上去,两人瞬间打成一团,只听得兵器碰撞出叮叮当当的响声,士兵们一张张稚嫩的脸上纷纷露出了对主将的崇拜之色,半个时辰过去了!两人打得不分胜负、也不分强弱!
这样下去没有什么结果,王越本来就没有敌意,只是想试探近月来李响这小子是否对大哥真的忠诚,看来这小子胖乎乎的身板还是有点实力的,尤其是黑黝黝的肌肤,看得出平日里也勤加练功,这样自己的心中也平衡了点,起码着小子能对得起在朝中受苦受难的大哥了。
打斗中王越伸手退后数米,李响瞪大双眼不依不挠。
“李将军武艺非凡,我王越今日领教了,看来我大哥没看错你。”
李响顿时蒙圈,不明所以的他盯着王越怒喝道:“小儿,别狂妄,今日你闯我关山,已经是犯了死罪,今日既然到了我的地盘上,你就别想着回去了,正好拿下你等我大哥回来好好管教管教你。”
“哎,李将军误会了,你说的大哥正是我的恩公赵烁,他现在身陷洛阳已经无暇分身,今日我到此正是奉大哥之命前来与将军有要事相商。”
“什么?你怎么知道?”
李响话没说完就闭上了嘴巴,对面的王越从袖中掏出一副跟他一模一样的令牌,还有一份密诏一并传到自己手中。
“将军,大哥此番定能平定乾坤,这是大哥让我来传与将军商议的调兵令。”王越说道。
“我擦,原来是自家兄弟,你小子也真狗!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不事先通报。”李响喜怒哀乐转变的很快,如今喜笑颜开的他对四周的士兵说道:“这是自家兄弟,你们且退下吧,快请兄弟入城。”
一路上李响兴高采烈的询问大哥赵烁的情况,王越也有问必答,一来一往这两人也相熟了许多,没有之前的隔阂,李响一手搭在王越肩上,一边慎重的考虑起自己身上的背负的重担。
到了将府,李响并没有马上下令整军出,而是叫下人给王越备了一间上房只是寒暄了几句送回府中休息。
王越稍有不满也没有说出,只是对李响的做法感到迷茫,难道自己的大哥有难做兄弟的不去全力相救还乐得逍遥?
看到王越走后,李响垂沉思,不时地挠挠脑袋,忧容满面……
傍晚时分,王越被传到大殿之中,李响走下座位亲手紧握住王越的双手,像是再做一次关键的赌博,王越看出心事重重的李响,于是问道:“将军有何难言之隐?”
“哎,不瞒兄弟,我奉大哥之命在关山驻守实则是为了保全太子的安慰,这也是我大唐最后的命脉;只是这样一来全军出城,这关山必定空虚,我实在是担心太子殿下惨遭不测,到时候恐无法跟大哥交代了。”
王越听后才恍然大悟,忏愧之心觉得对不住李响,但是李响所说之事关乎天命,这点赵烁也没有跟自己提起,转念一想也不止于此,只好说出自己的意见:“将军不必多虑,这次大哥率兵肯定是志在必得,依我看那朱温势力虽大也不断然抵挡不住刘度跟陈涉二人的合力攻击,倘若再加上我关山三万精锐,这一仗下来天下指日可定。”
“但愿如此吧!但是为了保险起见,我等还是派人先将太子转移。”李响苦思良久后下定了决心,想起关山北边的祠堂,年久失修也常年无人问津,倒不如先让太子委屈在那躲避几日,只要等打了胜仗便可回洛阳继承大统。
赵烁给王越所定的时日无多,二人打定主意当即起身布置,黄昏将近,关山城中一小队人马乔装打扮成商队从北边走去,片刻之后大部队浩浩荡荡的从正门出了。
大军刚走,城郭旁边茂密的丛林中就窜出数十道黑影,他们一个个身手矫捷训练有素,丛林中飞快的奔跑却仅仅出一丝丝低沉的脚步声,看样子定是武艺高强之人,为的人率先尾随商队而去,月色下数十人恍然成了皎月杀手。
这正是:螳螂捕蝉雀在后,计从中来险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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