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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瞑目的,我为我的祖国和民族而牺牲……告诉我的家人,要为我骄傲自豪……”
沐明实欣慰地笑了,她缓缓闭上眼睛。
……
【作者有话说】
70滇缅公路
◎松山诀别◎
山间无岁月,只余厮杀。
周立行把对家人的思念和对死去战友们的怀念,化作了战斗时的愤怒和坚持。
他带着的这一批人,一直在边境线上来回奔袭,他们收拢了许多迷失在丛林的散兵和各族勇士。
他们战斗,减员,增员,循环往复,却始终都保持了一百多人的队伍。
他们麻木了对时间的感知,一心一意的只有消灭入侵者的决心。
就这般,不知道过了多久。
他们从其他游击队那里得到消息,远征军要反攻了。
当初跟随英军退到印度的部分远征军们,被美国的教官教导了丛林作战法,他们换上了新的武器装备,训练成了X部队和Y部队,他们不再惧怕丛林,并有了火力优势。
归国的热切和为死去战友复仇的决心,让驻印远征军们战役高昂,他们势如破竹,一路厮杀,那不可一世的日军也尝到了溃败的滋味,战线迅速推进到怒江岸边。
怒江,又是怒江。
这条狂躁不安、暴怒难羁的巨龙,终于等来了它的后裔为其雪耻。
*
1944年5月,周立行在山中知道了这个消息,他毫不犹豫,立即带着队伍去归队。
他以冯争鸣的身份带队回归,立即引起冯争鸣原所在师部的注意。
原本的团长已经战死,旅长亲自过来接人,却在看到冯争鸣的时候愣住了。
“你是谁?”
那旅长皱眉,一边打量周围的人,一边戒备周立行。
“我是冯争鸣。”
周立行已经习惯自己是冯争鸣了,他已经被喊了两年的冯营长。
那旅长生气地指着周立行,“那我叫什么名字?”
周立行看那旅长的胸牌,那旅长眼疾手快地把胸牌撕掉。
五斤在旁边欲言又止,那旅长认不得这种小兵,但看神色也猜到对方是自己曾经的兵,于是立即指着五斤。
“你,出来!你说,他是谁!”
五斤出列,眼巴巴地看着旅长,又看向周立行,脖子一梗,“他是营长冯争鸣!”
旅长差点被气笑了,“冒名顶替!你们不怕被军事法庭当成奸细!”
周立行这才叹口气,从兜里掏出精心保存的胸牌,递给那旅长。
“这是冯争鸣的胸牌,他已经战死了。我叫周立行,是冯争鸣的结拜兄弟,原是中缅运输总局……”
周立行向旅长汇报了一切,从他们当初大撤退离开腊戍,到惠通桥头的激战,冯争鸣的死去,他们进山打游击……两年多的岁月,说起来,却仿佛发生在昨日。
仿佛冯争鸣刚刚在他手下死去,还没来得及闭上眼睛。
那旅长沉默了。
“我以他的身份活着,是为了完成他未尽的事业。”
“我杀灭的每一个日本人,都是冯争鸣的战功。”
“如果你准许我留下,我会以他的名义继续战斗,直到赶走日本人,或是我死去。”
“或者,我也可以继续回去跟随别的游击队打仗,也是以冯争鸣的名义。”
那旅长越听越难过,最后挥挥手,当这件事他没看出来。
一个堂口舵把子,普通运输大队的队长,竟然为了兄弟遗志和保家卫国,带着这么多溃兵在野山丛林里,打了这么多年的游击。
他能说什么,大战在即,大家一起忠勇为国,打回去!
没想到随军运输队里,还有两个熟人,队长是沐明真,副队长是唐浩子。
两年多前,周立行的车队有一部分冲过了惠通桥,回到了昆明。
唐浩子和沐明真得知周立行和沐明实滞留敌占区的消息,二人俱是心急如焚。
战争还在继续,很多司机和南洋机工都陷落敌占区,后勤人员严重缺乏,于是唐浩子和沐明真等堂口中的年轻人都被征召进了运输队。
之后便是运输,炮火,死亡,他们两个一边管理着运输队,一边还要抽空维持商队的生意,过得甚是辛苦。
因知道周立行在缅甸和沐明实分开,是去找冯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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