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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巨大的落地窗外沿,一个女生飞速缩回脑袋,消失的无影无踪,唯独那飘扬的裙裾残留下一抹透彻的白。
白应祈蹙眉。
林殊见状,靠近低声提醒:“那是您的妹妹,”他看过照片,认出了那张脸,“回家有两个月了,您还没见过。”
白应祈:“孤儿院那个?”
“是的。”林殊点头,“素山矿区的爱心孤儿院,您父亲两年前就接触过白小姐,已经对她知根知底了,她是个乖巧可爱的孩子。”
白应祈捏捏眉心,嗓音莫名:“我很吓人吗?”
林殊愣是沉默了两秒,才讲话,“您工作的时候是挺严肃的,不工作的时候……应该也是是习惯了。”
他讪讪笑:“这也正常,没有威严怎能御下?”
白应祈没有讲话,迈着步子踏入楼亭盛宴。
虽说宴会开始前已经叫人检查过,为保安全,林殊叫人又进去转了一圈,而他则是将酒台上的东西细细查验。
侍者端酒回来,说话声音压得很低,“白执政官就是不一样,白家平时办的宴会压根就没几个人来。”
“你都说是执政官了,又怎么能一样,只是他跟个煞神似的,到底是谁有胆子跟他谈笑风生。”
“不说那个,他这次回h市是因为白家养女的事情吧,你看到没有?就是一直在角落坐着的那个女生。”
“看见了,乖的不行,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听话的有点木讷,哪有什么千金风范?只凭一张漂亮的脸蛋就能被有钱人收养吗?”
“哈哈哈我也是说啊,我听说——等会儿有人在这儿。”
对话声戛然而止。
林殊心下一沉,看了一眼这两个紧闭嘴巴的侍者,继续检查酒瓶。
大厅内。
——“我很好说话吗?”
大腹便便的男人持着酒杯,意图套近乎。
乍听这冷不丁的问话,不由得一愣。
“还是说,你听了谁的风口,认为我今天出席这个宴会,是有意放开什么限制,让你们可以为非作歹了。”
一瞬间,男人冷汗扑簌簌的冒了出来,“不是不是…”
他要解释什么,却见这位鼎鼎大名的白执政官无声的哼笑,光影交错间,不怒自威,“林殊,请这位下去谈一谈。”
这下,男人手里的酒杯被吓的坠落,“白执政官,您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酒杯砸落之际,一只苍劲有力的手腕轻巧接住酒托,雪白的手套滴酒未沾,可见他力量之雄厚、速度之敏捷。
林殊瞄了一眼那只酒杯,已经见怪不怪。
让人把面露不甘心的男人请到了阳台细细询问。
半小时后,他带着答案回到上司身边:
“有人放出风头,说圣哲学院因为想要在惠润区开分校区的事情讨好您,因此您手里有一批无限制入校资格书。”
“无限制?”白应祈冷笑,“传这种言论的不仅仅是不了解圣哲的贪婪,更不清楚我眼里揉不得沙子!”
“这是我父亲让人传出去的吧。”
林殊一震,下意识吞咽口水,“您——”
“我怎么知道?”白应祈嘲弄的抿了一口酒。
白元巷根本没把他当儿子。
“最近他还发了什么消息,你一并说了吧。”
家里的通讯内容白应祈懒得看,都是林殊来检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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