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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戎遣在得到想要的答案后却没动,只是一错不错地看着他,云肆渡一眼就看懂了,那是要他主动的意思。
云肆渡没办法,只好偏过头去,在戎遣抬起头的时候吻了上去。
体液交换是汲取爱意和力量最直接的方式,云肆渡很享受这个时刻,也很喜欢戎遣每次毫无保留的给予和爱护。
这次戎遣吻得很温柔,没有激烈的入侵和占有,只有温情小意,安抚和怜爱的意味很浓重。
但云肆渡却不满意了,他张开嘴去咬对方,让戎遣打开牙关,自己主动跟他交融地更深入。
云肆渡闭上了眼睛。
所以他没来得及看到,戎遣抬起眸看他,漆黑眼底是和动作完全不符合的狂热和深沉。
分开时云肆渡轻轻眨了眨水雾迷蒙的眼睛,在紊乱的呼吸中看着戎遣笑,像个吃到心爱糖果的小孩。
虽然他们在工作中开小差,但云肆渡不得不承认,被戎遣这么一搅和,他从到北洲开始就很沉重的心情,变得好了很多。
有这么多关心自己的人在身边,他感觉好像没什么痛苦是不可度过的了。
或许,他也可以期待那属于他的一盏灯火,到那时候,黑夜就不再漫长而冰冷了。
戎遣揉了揉他的发顶,低头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道:“不用这么小心,有我们在,你就算闯出祸也没关系。”
云肆渡却神情认真地摇了摇头,“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也不想给指挥官他们添麻烦。”
戎遣叹了一口气,他倒是希望云肆渡还是那个骄纵的云家小少爷,不用那么听话,只要开心就好。
“渡渡。”
戎遣颇有些苦口婆心地说:“爱你的人,会爱你的所有,我们拼命站在这个位置上,就是为了给心爱的人撑腰的。”
从小明厄就告诉他,做事不要畏手畏脚,只要足够强大,再严重的错误也只不过是鼓掌之间便可倾覆的沙尘。
而沙尘,是没有资格指摘高高在上的胜者的。
他们站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就是为了不受任何人的掣肘的。
如果已经这样,还是会因为退让而让心爱的人受伤的话,那再强大都没有任何意义。
所以,没必要害怕,也没必要迁就。
“有指挥官在,他不会让执行大厦的任何人受委屈的。”
戎遣屈指蹭了蹭他的脸颊,低声说:“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们现在就去把宴厅里那个丑丑的落地缠枝花瓶砸了,我保证指挥官连眼皮都不会抬一下。”
明厄可能会骂他有病,但肯定会是第一个撑腰的。
云肆渡:“……”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落地的大花瓶,应该比他们头顶的布灵布灵的吊灯都要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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