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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左肩才受了伤,左手一时转不过去,只得将隙月交到左手,右手背在身后,接住这支弩箭。此箭比寻常弓箭快得多,一只手长,重有半斤,更像暗器中的飞镖。他把箭头凑到鼻尖一闻,只觉腥臭扑鼻,果然淬了毒。
东风把箭收入袖中,按着敌人肩头,一个“鹞子翻身”跳到他身后,顺势骑上马,奔向重弩方向。几个弩手正将第二支毒箭架在弩上,来不及射,就被他一剑斩首。
他勒马绕了一圈,两下把弩弓斩作碎片。众人高声惊呼,东风道:“你们不讲信义,乱放冷箭,我们来日在会!”从大军旁边擦过,策马向东。
跑出二里,敌营灯火渐渐看不到了。东风长舒了一口气,却觉得胯下一轻,那匹马长嘶一声,软倒下去。
他跳下来一看,才发觉那马后腿有个伤口,血迹发黑,像是拿着毒箭扎的。原来叛军趁他叫阵,先找人毒了马,才对他动手。
马儿最能忍痛,被箭刺出伤口,也能忍得一声不吭。可是一跑起来,剧毒发作,半路便倒下死了。
东风心中愧疚不已,心想:“真对不起马儿。”又暗暗有些侥幸,想道:“这毒箭扎一下,能把马儿都毒死了。张老爷还能撑得一天,真是万幸。”
正打算施展轻功,找丁白鹇一行人会合,四周忽然杀声大起。一队伏兵全副披挂,骑着高头大马,把他团团围住。原来蔡希德怕他逃跑,除了暗设弩手,还派出一队精锐骑兵在东边埋伏。
东风只身面对骑兵铁蹄,首先落在下风。纵使他宝剑在手,却难以接近敌人要害。而且他左肩未得包扎,血越流越多,连带整只手臂发冷。
敌军越聚越多,东风勉力砍翻当先两人,想要夺马逃走,才发觉这些骑兵都用铁链拴在马上。骑手纵然身死,和马还是牢牢捆在一起,密不可分。
若用隙月剑削断铁链,则马上的鞍具也随之断裂,不能再用。显然是蔡希德防他夺马,想出来的诡计。
东风一瞬间万念俱灰,心想:“只要进得林里,跳到树上,骑兵就拿我没办法。但怎么走得过去?难不成要交待在这儿了?”
那些个骑兵见他力衰,一个说:“快杀了他。”另一个说:“不如捉回去做人质。”把他当做砧板上的鱼肉。东风暗想:“郭将军最会顾全大局,在意我的人如今生死不明,捉我有什么用?”
看着不远处林子,又想:“今天我若死了,张老爷也须赔上一条命。安禄山之乱和他本无关系,全是为了我,他才过来做校尉的。双双到了地府,依旧是我欠他。”
迷惘之中,林子里却亮起数十点火光。原来丁白鹇见他被困,叫藏在林中的四十侠士扎了火把,一燃,冲出树林接应。
出发之前,东风不想麻烦别人,挑的四十人尽是和他交好、受过他恩惠的。这四十人投桃报李,个个骁勇绝伦,以一当十,杀得伏兵措手不及,掩护东风进了树林。东风大喜过望,下令道:“快跳到树上,用暗器打他们头脸!”
众人听令散开。这群骑兵绑在马上,没法跟着爬树,也无处躲藏。眨眼折进去数百人。东风恐怕蔡希德还有后手,又下令道:“我们回去。”
激战了半个晚上,直到拂晓,众人终于赶回大营。东风一刻不歇,回到张鬼方帐里,把毒箭扔给那大夫,自己一倒,人事不知了。
等他再醒过来,只觉得头晕目眩,身周闷热,黏黏腻腻地出了一身汗。眼皮上仿佛贴了一层黄光,亮得再也睡不着。
甫一睁眼,便看见张鬼方躺在自己身旁边,仍旧难受得皱着眉。三伏盛夏,四肢仍旧冷冰冰的,简直不像活人。
他心里怦怦直跳,抬起一只手,凑在张鬼方鼻子底下。张鬼方呼吸轻而促,气息滚烫。东风支起半边身子,将自己面孔凑上去,额头贴近张鬼方的额头,一片火热,果然发烧了。
东风心底轻叹一声,把张鬼方两只手抓过来,抱在怀里捂着。
阳光从帘子照进来,不晓得几时了。四周静得出奇,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他和张鬼方。
大军一早就要开拔,他们为何还躺在这里?
东风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已被大军丢下,留在帐篷里等死。过了一会,他却又觉得身下晃个不停,还渐渐听见了轮毂“轧轧”转动的响声。
东风猛地坐起来,这是一辆马车!掀开门帘一看,前面驾车的是个亲卫,平时跟在郭子仪身边的。他连忙问:“我们如何有车坐?”
那亲卫道:“郭将军看你两个走不了,特地批来一辆。”
东风又问:“走到哪里了?碰见伏兵没有?”那亲卫说:“没有伏兵了,再往前都是平地,走两天就能回常山。”
东风精神一振,撕开自己左袖,把伤口草草包扎一番,就要往车外跳。那亲兵吓道:“你要干什么去?”
东风道:“去找大夫!”说着钻出车门,跑到后面去了。
相见时难别亦难(三)
东风打听一路,兴冲冲带了大夫,回到车内。张鬼方脉搏细得几乎摸不到,大夫在他腕上捏了好半天,默不作声。
东风说:“怎么样,解得了毒么?”
那大夫说:“虽然毒箭拿回来了,药性却还没有分辨清楚。贸然解毒,恐怕妨害校尉身体。”
东风虽然有所预料,却还是一下子泄了气。那大夫看他失望,宽慰道:“我已给他服下一颗护心丸,两天之内,应当能保性命无虞。只要他不乱跑乱动,毒性不至于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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