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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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第1页)

隐约瞧见廊下有人影,她单手撑住窗棂探身出去看,正好和幼儿的目光对上。

她衣衫半解,脸颊娇红,乌发被冷风撩动,人还是冷冷的呆,却也有些不同。

幼儿快步过来将她推回屋里,关上窗。

“外面是什么天?你就这样,回头着凉染了风寒我看你还逞不逞强。”幼儿掀门帘进屋,锁上门,转过身就一顿说。

她将一条腿曲起,大大咧咧坐着拿袖子扇风,道:“你怎么从那边过来?”

去厢房又不往那边,且她刚才看到杜氏住的西厢房都没有烛光了,想来杜氏和小喜鹊已经睡下,那幼儿是干嘛去了。

幼儿解下袄子,松散了发髻,不与她说,只把床铺好,先她一步躺进被窝,侧过身,手枕在脸下看她,总算发现了她不对劲。

“酒劲上来了?”

“……是屋里太热。”

她也躺到床上,里衣被她扔到一边,只余下粉肚兜。

床帐落下,幼儿卷起她的一缕发丝缠绕指尖,又挑开她肚兜上的带子。

每次她都感觉幼儿会细数她身上的旧伤,她腿上的伤疤要比其他地方多,之前天热她撩裤腿时幼儿就看到过,尤其脚腕上的两道圈痕,很深,像是被利器割过留下的,她自己都不清楚这疤的由来,小时候就有,长大了也没有消。

常年高强度的求生生活,她的身体自是没有一般女子那样柔软,手臂、腰腹和腿上的肌肉不夸张却紧实,幼儿的胴体一贴上来,对比尤为明显,她也喜欢这种对比之下带来的颤栗,热意全部涌向一个地方。

幼儿紧贴着她,耳鬓厮磨,手握住她的脚腕将腿抬高,指腹划过那些旧伤,心微微抽疼。

“怎么能有这么多伤,受伤的时候你得多疼,那时有人在你身边护着吗?”

“没有。”

只有杀不尽的丧尸在狂怒嘶吼,原来跟她并肩作战的伙伴也成了它们中的一员,她用刀亲手割断伙伴的咽喉,黑色腥臭的血将大地都染黑了。

幼儿亲上她干燥的唇。

尽管去年在大雪中她觉得自己是麻烦,不想救,到底还是将她和母亲带回了村,走投无路时生出的那丝怨气早在朝夕相处中散尽。

现在,她只想虞归晚朝朝岁岁都平安。

“我记下你身上有多少伤了,今后再有新添,我可不依。”

第033章

将口中的酒香渡过去,双腿勾住幼儿的腰一用力,两人的位置瞬间颠倒,她握住幼儿的手往身体里送,发梢散在胸前,荡漾着扫过那些旧伤。

她犹不知足,俯身凑到幼儿耳边,舌尖灵巧,咬下幼儿还没有摘的耳饰,指头那么大的珍珠泛着莹润的光泽,下缀金线流苏,另有一根金线原是与金钗相连藏于发间的,拉开有两指长,被她缠绕上幼儿的手指。

意识到她要做什么的幼儿一惊,猛地拽住她的手腕,“不行!”

她使巧劲挣脱,反将幼儿的手压在枕边,张嘴咬住那粒珍珠抵到幼儿唇上,珍珠在两人共舞的舌尖滚动。

幼儿起初不肯,几次偏头躲开,都被她掐住下巴强硬继续,听她尾音颤抖的说想要,幼儿也只能缴械,按她的意思来。

待珍珠被甜津裹湿,滑润到难以叼住,她才停下,拉过幼儿的手再次要往下送。

这次幼儿却不由她,反而拍拍她分跪在两侧的腿,示意她往前挪,随后用嘴咬着珍珠送到入口,舌尖往里一顶,那双白天还会指导她棋艺,会弹琴与她听的手,正牵着缠了金丝线的珍珠继续往更深处送,她的身体剧烈颤抖,大腿肌肉紧绷,手用力在被面抓出道道褶痕。

她舔了舔嘴唇,低头撞上幼儿的目光。

初次做这样的事,幼儿双颊的红云不知是因为羞怯还是此刻的占有,经不住她的炙热,微垂眼眸,被热汗浸湿的额发粘在脸上。

床账外烛火跳动,帐内也愈发香艳。

金丝线引着银丝往外,珍珠脱落时她整个人也往后仰,眼底闪过一抹贪婪,还想将珍珠塞回去。

屋外寒风呼啸,雪花扑簌。

幼儿掀开床帐,披上衣服移来烛火,照亮方寸。

她趴着枕头,被子盖到腰际,像只餍足的猫,懒洋洋勾住幼儿垂下的乌发绕指玩。

幼儿的目光落在床头那两枚珍珠耳饰上,神色有些不自然。

“让你胡闹,都肿了。”她从虞归晚手中抢回自己的发丝。

她浑不在意的并上双腿,“既要做,自然要尽兴,隔靴搔痒有什么趣。”

闺房之乐从她口中说出来就让人忍不住脸红,幼儿瞪她一眼,到底自己也有份,只说她一个人也不合适,只得作罢。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让幼儿睡进来。

幼儿还未有困意,主动与她鹅颈交卧,素白纤细的手点着她的肩头,抚过她的手臂。

她现在已经能很好的习惯幼儿的触碰,没再条件反射,但也仅限幼儿,可能是熟悉了幼儿身上的气息,让她可以放松警惕。

一宿无话。

大雪纷纷扬扬下到天明,虞归晚起来时院中已有婆子在扫雪。

就在她昨天堆雪人的位置又有一个小雪人,样子圆滚憨傻,用一小块红布当披风,还围了顶皮帽子。

她疑惑,以为是家里的三个小姑娘堆的,问过婆子才知道不是,婆子说早起就看到在这,应是昨晚上谁冒雪堆的,都冻结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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