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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工藤新一踉跄着坐在椅子上,“我不相信——!园子不会因为琴酒有价值就去利用兰!”
毛利兰的嗓音格外清冷,一把浇在工藤新一头上,“你曾经也不相信毛利兰会杀人,但那是事实。”
“有原因、一定有原因、”工藤新一坚持道,“我会查到真相,一定可以!”
毛利兰抱着小尤尼不再说话,尤尼离着两人是八丈远。
赤井秀一凌厉的眼神看向证人,“你为什么这么轻易说了出来?”这份证据得来得太容易。
“不能说?”浅岗十分诧异,“十年都没人来问,我憋得也很幸苦。”
他转头看着毛利兰,眼里尽是热忱,“我也想要真相背后的秘密,这篇报道更加震动世人!”
毛利兰抬头,扫了眼四周的人,视线落在安达凉身上,“物证我会在所有人面前拿出来,铃木园子个人账户的打款票据。”
工藤新一一怔。
安达凉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好,我会派很多保镖保护你和证人的安全。”
毛利兰看向工藤几人,“他们一行人就行。”琢磨了片刻,又道,“我是如此的像故人,相信他们会保护好我。”
温暖的笑容,带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好似能消弭那句话里的疏离。
……
画面调转,铃木园子坐在摇椅上,往着豢养狼犬的围栏里丢进去一块新鲜的血肉。
大块的肉一落入里面,凶恶的野犬一拥而上的哄抢,其间一个肮脏的身形也像狗一样,去拼命抢夺,不顾狼犬在身上咬得浑身是血,斑驳狰狞。
“野兽能将人养大也有道理。”铃木园子就像在欣赏动物园里的猴子,摇晃着懒人椅,“人没了人性,就比狗还不如。”
血盆大口看得铃木园子伤眼睛的转过头,“你有事?”
秘书秋津丽子道,“浅岗在卡莫那里,他们查到您当初做的事了。”
“哪件事?”铃木疑惑的摸着下巴,“我做的事太多,他们是指哪件?浅岗是谁?”
秋津丽子一噎,“十年前,报社。”犹豫的加重语气强调一遍,“证据拿出来,对我们很不利。”
铃木园子一愣,有些恍然,“那件事啊……”
“该怎么做?”秋津丽子面色严肃,“要不要我们先主动——”
“不用。”铃木园子打断她,起身在旁边的清水里洗了洗手,“让他们查。”
一盆水很快就染上红,铃木园子将手洗干净后,拿过她手上的一叠应聘保镖的人员名单,浏览后抽出几张,“这三个不错。”
“好。”秋津丽子瞅了瞅,古怪的道,“有一个是不是太小了点?”
“小?”铃木园子嗤笑,“有些看似小孩,实际上可真不比我们小,经验丰富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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