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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牧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予恩在听到银铃时那瞬间的剧震、难以置信的悲伤和几乎崩溃的呜咽。
这反应远他的预期,却正中他下怀。绝望中的人,情感波动越大,可乘之机就越多。
一个念头在他冰冷的心中迅成型,这枚铃铛,这声铃响,这予恩无法掩饰的强烈反应,就是他撬开他心防,让他心甘情愿为汪家所用的绝佳契机!活下去的诱惑,加上这触手可及的情感突破口,足以让他暂时忘记对汪家本能的排斥。
他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转向角落阴影里的汪初。
汪初手指拿出随身携带的手机、快滑动,指尖划过的地方,屏幕幽蓝色的微光一闪而逝。
那是汪家核心运算部门的内网禁令,汪家每个人都有一个比率。
汪牧的眼神带着无声的询问和命令。
汪初微微颔,指尖在手机上几个特定的字母符文上轻轻一点,一行只有他能清晰“看到”的幽蓝数据流瞬间在屏幕中浮现送给汪牧。
>**目标:予恩**
>**对汪家忠诚指数:16%**(极低,存在高度不稳定风险)
>**关键约束条件:**
>-**定位精度:仅可推算其存在位置(非实时路径)**
>-**归属限制:绝对不可归属张家(核心禁令)**
运算结果冰冷而残酷:他们能“算”出予恩在哪儿(比如在这个藏身点),却算不出他怎么逃、逃向哪里;他们能绝对阻止张家得到他,却无法保证汪家能真正“拥有”他。那可怜的16%忠诚感,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而眼前这枚铃铛和予恩的反应,无疑就是那个“关键变量”!
汪牧心中了然。运算部门的能力有其边界,尤其是在涉及人心这种最混沌的领域时。那么,剩下的,就需要他用手段去填补了。
“行了”汪牧的声音打破了房间内因予恩剧烈反应而再次凝固的沉重空气。他的语气刻意放缓,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沉稳,目光扫过惊疑不定的众人,最终落在脸色惨白、身体仍在微微抖的予恩身上,“再给他处理一下伤口。”
“汪明,你去查看一下那铃铛声究竟是从何处传来的。”汪牧面色凝重地吩咐道。
听到汪牧的命令,汪明不敢有丝毫怠慢,他迅低头应了一声,然后转身快步离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门口。
汪明像一道融入阴影的墨痕,悄无声息地退出了令人窒息的房间。
就在这时,那声铃响突然传来,虽然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但却异常清晰,就像黑暗中窥伺的眼睛突然睁开时,睫毛轻轻颤动所出的声音。这声音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让人毛骨悚然。
而那铃声的来源,似乎就在走廊尽头那扇常年紧闭的门后。那扇门后面,关押着被替换抓住的张家人,他们的命运如同这扇门一样,被永远地封闭在了黑暗之中。
他记得这里面的张家人已经不在这关押房了,还是说有逃脱的躲了进去。
他屏住呼吸,指尖无声地搭上冰凉的门把手。里面没有光亮,只有一片浓稠的黑暗。他猛地推开门,身体紧绷,随时准备应对可能的袭击。
没有袭击。
屋里里堆满了蒙尘的旧家具和废弃的箱笼,空气里弥漫着陈腐的气息。
铃响……仿佛只是一个错觉。汪明锐利的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角落,一个被破布半掩、布满铜绿的旧鸟笼吸引了他的注意。笼子早已空空如也,但在笼底,一个同样蒙尘、小巧的、银质的铃铛静静地躺在那里。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破布,伸手拿起铃铛。很轻,入手冰凉。铃舌微微晃动,却没有出声音。显然,刚才那一声并非它自响起。
汪明的心沉了下去——有人动过它。他捻起铃铛,指尖触到一丝微不可察的、尚未完全干涸的粘腻感,像是……某种油脂?他的目光顺着感觉向下,在鸟笼下方积着厚厚灰尘的地板上,他看到了一个模糊的、几乎被灰尘覆盖的脚印轮廓,有人来过。
更令他瞳孔微缩的是,在铃铛内壁,似乎用指甲或尖锐物仓促地刻了几个歪歪扭扭的符号,像是某种极其简陋的密码或标记。他迅将铃铛攥入手心,目光如鹰隼般再次扫视整个屋子,确认再无他人。带着这个冰冷的、刻着不明符号的铃铛,汪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
汪明离开后,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沉重的铅块。
先前弥漫的绝望并未消散,反而被这突如其来的未知铃声搅动得更加浑浊、更加令人心悸。时间似乎被拉长了,每一秒都伴随着无声的煎熬。
予恩躺在床上,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身体在微微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一种近乎本能的、强烈的预感。
那铃声……像一根冰冷的针,刺入了他记忆深处某个被刻意遗忘的角落,带来一阵尖锐却模糊的刺痛。用力咬着下唇,试图稳住心神,但眼神却无法控制地飘向门口,充满了连他自己都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是期待?是更深的恐惧?还是……一丝荒谬的、不敢承认的希望?
“汪明怎么还没回来……”汪程不安的嘀咕在死寂中显得格外清晰。
汪牧如同磐石般立在房间中央,双手背在身后,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白。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汪程,最后落在予恩身上。他没有说话,但周身散出的威压让汪程自己的私语彻底消失,只剩下令人窒息的沉默。
他在等待,也在思考。这铃声绝非偶然,它打断了原有的节奏,带来了一个全新的、不可控的变量。他需要信息,需要汪明带回的答案,才能做出下一步的判断。
门被无声地推开,汪明像一道影子般闪身进来,迅反手关上门。所有的目光瞬间聚焦在他身上,充满了急切。
汪牧沉声问道:“如何?”
汪明快步上前,没有多余的言语,直接摊开手掌。那枚小巧、蒙尘、带着一丝可疑油腻的银铃暴露在众人眼前。
他言简意赅地汇报“以前关押张家人的房间旧鸟笼底现。被动过,有新鲜指印和……一个脚印轮廓,铃铛内壁刻有符号。”他没有提及那丝油腻感,这需要更谨慎的判断。
“脚印?符号?”汪牧接过铃铛,指尖摩挲着内壁的刻痕,眼神锐利如刀。他看向予恩,带着审视:“你认得这个?”他将铃铛递到予恩眼前。
予恩的目光接触到那银铃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他死死盯着那铃铛,嘴唇哆嗦着,想要说什么,却一个字也不出来,只是猛地用手捂住了嘴,压抑着几乎要冲口而出的呜咽。
他的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清晰地表明——他认得这铃铛!这绝非偶然!
汪牧的目光已经放在他身上,等待他的答案,这答案将直接决定汪牧下一步的行动。
命运的齿轮,因为这声微弱的铃响和这枚冰冷的银铃,开始以一种无人能预料的方式,加转动起来。窗外的夜色似乎更深沉了,风声中,仿佛夹杂着更远处、更急促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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