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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洁供出来的古玩城在郊区,接头是在大门口,具体是哪个店面我要自己找,只知道叫什么什么阁。他说人只见过一次,店名也记不清了。
但错过垃圾车似乎是一个出师不利的预兆,我刚开起导航驶入闹市,就遇到看不见尽头的大堵车。半个多小时后,我好不容易从中脱身,又在高架上被一辆五菱面包车追尾。
我没违章,是五菱的司机单手握把打电话吵架,走着走着神,就怼上了雷克萨斯的车屁股。报了警,拍了照,叫了拖车,又发现这辆面包没买第三责任险,保险公司不负责理赔。车主哭天喊地,声称家里还欠债二百万,修车的钱就算剁他只手也赔不起。
双方僵持近两个小时后,我实在没耐心和这无赖流氓扯嘴皮子,幸而之前给小米打了电话,他风尘仆仆来到派出所接替我善后。
再次动身前往古玩城时过了中午十二点。
日头很烈,我在路边刚想打车,却发现手机没电了。天气冷热交替,电池换季时萎缩得尤其厉害。
种种不可抗力,似乎都在逼我折返回头,可我人近三十依旧叛逆,我偏不。
身上没有现金,但还有地铁卡。开导航时我记住了具体位置,徒步两公里走到二号线,十三站后又转六号线,五十分钟后下车,再步行一点六公里,看到“天地古玩城”几个金色漆字时,太阳已经滑倒西边。
我路过门口的烟酒店,透过玻璃门看见墙壁上的挂钟。
……已经是四点五十分了。
五月昼夜温差大,我外套落在了所里,一整个白天都在汗流浃背,现在却觉得口干又发冷。
我在烟酒店门口的石阶上稍作休息,兴许是看着太狼狈,店主从冰柜里拿出瓶矿泉水递给我。
“谢谢。”我有点意外:“我周末过来把钱还您。”
店主摆摆手:“我儿子和你差不多大,在西边矿上打拼,我看见你就像看见他。两块钱的事,小伙子别放在心上。”
闻言,我拧开瓶盖猛灌,很快大半瓶都下去,顿了顿,我打探道:“请问,这古玩城里叫什么阁的店面多吗?”
店主哈哈一笑:“能不多吗?遍地都是!这堂那轩,明明都是群见钱眼开的粗人还非要附庸风雅。”
“那,”我仍不死心:“倒腾木头货,名声不太好的,这样的店您听说过吗?”
店主沉吟着,似在思索,半天才掰着指头数道:“古玩城分东西南北四条街,做木头生意的店面都比较深。我了解得也不多,非要说的话也就,听说北边张二、西边老吴喜欢支锅*挖蘑菇*。”
这些都是黑话,店主大概误会了,以为我是要找“蜘蛛*”。我哭笑不得,“我不是那个意思。”
店主一愣,尴尬地摸摸下巴:“啊,那我建议你去南街和东街靠里面的几家转转。”
五分钟后,我谢过店主,拎着半瓶矿泉水去找人。
南边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又改道去东边。夕阳烧得云彩发烫,只剩下半面脸,我才终于在东街尽头找到一家叫“蓬莱阁”的店面。
老板又瘦又矮,嘴里叼着根没燃地烟:“帅哥,想看什么啊?”
玻璃台板下面木头珠子不少,我却只注意到藤椅上铺着块毛巾,毛巾下面藏着什么,线条起伏,四四方方,掌心大小。
“老板,好货不兴藏。”我一窍不通,故作不经意把裴雁来的车钥匙亮了个相。
他这才正眼打量我,虚伪又热切地笑起来:“那您可算来对地方了。您看这几款,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一般人我都不给他看。”
我不接茬,“您别看我年轻就忽悠,哪有稀罕玩意摆在台面上的。”我眼神扫过藤椅:“那毛巾盖着的,方便给我看看吗?”
老板神色瞬间有些微妙,但看我态度坚决,他不忍放过开好车的客人,还是把毛巾掀开,露出盒子。
“这哪是什么宝贝,就是一破榉木盒子,不信您瞧。”
我接过来。
才一天的光景,盒面就多了几条划痕和油渍。最要命的是,锁被暴力拆开了。这条缝太诱惑我了,我犹豫几秒,又强忍着把它盖严实。
老板:“我儿子从别处淘来的,他眼力不行,以为是什么宝贝呢。我早上给砸开,没想到里面更寒酸,只有……”
一天的奔波让我终于控制不住坏情绪。
我一拳挥到他脸上,他身板比纸还轻,吃痛歪在一边,滔滔不绝的胡编乱造也戛然而止。
“你儿子?”我把盒子装进兜里:“知道什么是隐瞒犯罪所得收益吗?上家已经蹲进去了,你还嘴硬。”
老板挨完打,本来目露凶光,但闻言气焰萎了下去:“你,你什么意思?”
我疲惫地松松肩颈,一脚跨出店面:“意思是,你最好没有别的事儿再被查出来。如果有辩护需求,鼎润随时欢迎。”
裴雁来的雷克萨斯被拖去维修,手机又依旧没电,我只能按原路返回,到所里已经十点多。皮鞋糟蹋脚,我隔着袜子脚后跟都被磨得疼。
鼎润只有一楼还亮着灯。
我推开大门进去,Judy正巧靠在前台摸黑打电话。
对话已经到尾声,我隐约听见她说什么什么的季度收益还不错。我英语不差,乍一捕捉到其中某个单词时,我开始恍惚,差点儿以为是劳累所致的幻听。
Judy挂上电话,看见我,挥了挥手:“回来了?事情我都听说了,辛苦你了,林。”
刚刚听到的单词逐渐和一些事形成诡秘的连结,我脑子放空,一时憋不住话。
“Judy,”我问得迟疑:“裴律师他…是不是和你提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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