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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气息不轻不重地砸在月侵衣皮肤上,过高的温度烫得月侵衣不住往后缩,他侧着头,下巴抵在司岑脑袋上,想把他拱开。
还润着的唇边涌动着丝丝缕缕的香气,穿过司岑的发丝绕在他鼻尖。裙⑹8嗣⑻⑧⑸1碔⑥
本能般地,司岑偏过头,又含住了他的唇。
月侵衣气都没喘匀又被他捧着脸亲,他想躲,头后仰着,想把自己的唇扯出来,或者让对方退出来一点,至少不要这么深。
脑袋都抵到墙上去了,对方都没舍得松一点,留出的空隙很小,紧缠着他,连喘息的机会都不太想给他。
因为刚才那个念头,司岑心过激地颤着,身上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爬过,光是想想就让他激动得难以抑制。
捧着月侵衣脸的手指都不太稳,按在他皮肤上的指腹间微微湿润,细小的水分在两人相接处持续升温。
滚热的潮意蔓延,呼吸都乱得不成样,紧密地纠缠在一起,唇间的湿润滚落,淌过月侵衣的下巴。
他隐约察觉到司岑的兴奋,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对方这一次亲得没那么重了,带些弥补性质地扯着他痴缠,像是做了什么很不好的事,或者正要做。
他察觉到了危险,所以并不愿意接受这来得奇怪弥补,往日被舔弄几下就会扔下理智的脑袋努力保持清醒,鼻尖涌出轻轻哼声,是拒绝的意思。
司岑不想松手,但再不松手下面就会很难收场,他勉强平复下过于躁动的神经,慢慢退出来,离开前还在月侵衣唇珠上咬了一下。
这里长得很可爱,他之前不听话的时候总要把这里嘬得发肿才离开,他不知道江旭亲没亲过这里,反正裴砚肯定吃过。
上次他在宿舍里捉奸的时候,月侵衣唇珠上艳得让人难以忽视,他一眼就注意到了那里的不同。
像一根扎得极深的刺,之后的每一次他都会不自觉地记起这事,他没办法抹掉之前裴砚亲过这里的事实,只能一次次在上面吃了又吃,想缓解心底的嫉妒。
他仍旧捧着月侵衣的脸,享受着身前人脱力般完全挂在自己身上的感觉,遗憾的是这里太暗,他看不清月侵衣的表情,虽然已经近距离看过很多遍,但他仍旧不知足。
“你就应该去当流浪狗,”月侵衣攀着他肩膀,小口喘气,“谁让你今天亲这么久的?我腿都要站不住了。”
听到流浪狗的称呼时,司岑神经紧了紧,排斥感立即升腾上来,对于给他未婚妻当狗这件事他已经接受良好了,只要他未婚妻只有他一只狗就行,但是他不能当流浪狗。
他手指僵住,温声道歉:“对不起。”
一般情况,他道歉都会带一个下次再也不会了,并不只是说说,他说到就会做到,在月侵衣面前保持着优良信用。
但这是二般情况。
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黑暗里听得分明,司岑又有些蠢蠢欲动,开口却十分正经地建议:“我们在这里再待一会,等你腿不软了再走吧。”
司岑这人很能装,但这些天已经在月侵衣面前把本性暴露了个七七八八,月侵衣再怎么识人不清也是能进行简单判断的。
他听出一丝不对劲,手指顺着司岑的脖颈而上,捏住他的耳朵晃了晃,“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我们现在,立刻,马上就回宿舍。”
司岑有些意外,小孔雀被骗得多了,居然会变聪明,他没否认月侵衣的话,话题又歪到另外一条路上,语气颇酸:“你是不是想回去见裴砚?”
月侵衣不太清楚他的脑回路,懒得应付,随便找了条渣男语录,“是是是,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司岑也就是贱,他分明知道这么问月侵衣喜欢和他对着干,却还是要问,自己酿醋自己吃——自产自销。
两人最后还是回去了,再不回去,月侵衣能把他耳朵揪下来。
自从他们模模糊糊到那层关系后,司岑就日日都跟在月侵衣身边,他能看得出来他未婚妻心性不定,解除婚约的威胁里有多少是真的他也能感觉得出来。
他没去质问他未婚妻,那样只会把人推得更远,而是在月侵衣每一处生活细节中找到自己的位置,一点点让月侵衣依赖他。
月侵衣没注意他的小心机,他很懒,有人帮忙干活挺好的,至于那个人是谁,对他而言其实不太重要。
婚约肯定还是要解除的,司岑看着就不大度,他连看两眼别人都要被司岑追着问,不过不是现在,要高考了,他想等司岑考完再说。
期间他再没和江旭以及裴砚单独接触过,那些日子里,除了被司岑哄着亲亲碰碰之外,总共就发生过两次插曲。
一次是整栋教学楼里突然断电,教室走廊都漆黑一片,那时是在下课时间,月侵衣刚好走到门边,暗得什么也看不见的空间里,他被人抓着手抵在门板上。
门板冰凉,那人的手在他微颤的手腕上摩挲着,灼热的温度从他指腹过渡到月侵衣皮肤上。
他看不清那人是谁,只知道对方很高,将他两只手腕握在一起背在腰间,对方手背贴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搂,他的下巴卡在对方虎口处,被迫上抬。
那人精准地含住了他的唇,馋了很久似的,急切地钻进去。
他睁大眼睛却仍旧什么也看不清,模糊的人影几乎和黑暗融在一起,深深浅浅的轮廓在他生理性泪水里晃,怎么也拼凑不出一个清晰的身形。
教室里惊叫声迭起,在黑暗里捉弄别人,或者做平日里不敢做的事情,大家都很兴奋,享受着短暂的失序,至少在这一刻里,他们什么也不用管。
没人知道教室后门,有人在不管不顾地索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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