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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靠得近,一点细微变化都会被察觉,司岑注意到他细小颤动,心情更坏,把人往怀里按得紧些,语气阴沉:“现在知道怕了?”
“知道怕,为什么还要和洛迟年订婚?”口中问题接连抛出,司岑却没有要松手给对方回答的机会,低头凑到月侵衣耳边嘲弄道:“堂兄弟乱.伦,玩得真花啊。”
因为洛家退婚的事,司岑是知道洛听晚身世的,却被他气得昏了头,忍不住拿外面那些恶意猜测来刺月侵衣。
“喜欢刺激,以后要不要和我偷情?”他说到这忽的笑了一声,却不是心情变好的迹象,下一瞬语气更加怪异,“明明我才是你未婚夫,他洛迟年只是个小三,对不对?”
他语气里满是诱哄意味,说是在询问,不如说是逼问,明知在这种情况下月侵衣只能点头。
和他料想中的一样,被他掐捏着脸颊的人极为艰难地点了头,艰难是因为他用的力气太大了,只留了极小部分余地给对方动作。
他的手掌很大,把月侵衣的半张脸都拢在其中,因为手指陷在脸肉里,被捏得粉白的皮肤可怜兮兮地从他指缝中漏出。
月侵衣呼吸都不太顺畅,呼出来的气息都砸在司岑手上,因为过于密集,小部分会被挤得又重新打在他脸上,把那一块皮肤缠得发烫,却远没有司岑手掌的热度高。
点头动作间,月侵衣的唇肉无可避免地在他掌上蹭动,柔软的触感司岑很是熟悉,记起什么,司岑继续问:“他亲过你吗?你们上过床了吗?”
他想问的问题有很多,但却问了两个最下流的,月侵衣不想回答他,扭动手腕想从他臂弯里挣扎出来。
司岑却误会了,阴着脸在他敏感的腰间捏了下,语气听着像是要杀人,质问一句比一句尖锐,“你刚成年就和他乱搞?他年纪那么大了能满足你吗?在床上是不是还要吃药才行?”
明明他之前也扯着月侵衣做过很多难说出口的事,现在却全然不记得了,只顾着指责月侵衣和别人乱搞。
病急乱投医般,司岑拼命诋毁对方,除此之外,话里都是对月侵衣放浪行径的指责,像是已经将出轨的妻子捉奸在床,站在制高点理所当然地责怪,而他则只是一个可怜的丈夫。
“他弄得你舒服吗?要不要和我也试试?我肯定比他强,他只是个老男人,老男人心机深,在床上肯定不听话,我听你话,深.浅、速度你都可以调。”
像是在市场上挑货一样,司岑边挑对方的刺边对比出自己的优势,希望月侵衣货比三家后能把那个劣质品退掉。
他嫉妒得快发疯了,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露.骨。
因为情绪激动,他一时没注意分寸,紧圈着月侵衣腰的手臂力道有些大,连呼吸的间隙都给得少。
月侵衣被弄得疼,鼻尖溢出哼声,忍不住弓起腰,逃避他让人难以喘息的桎梏,动作间,垂下发丝扎进到他眼睛,闭眼反而将它含得更里面,刺痛感骤起,眼泪自然而然地涌到眼角。
细微哼声让司岑暂时从嫉妒中清醒过来,他动作慌乱松了力道,急忙问道:“还疼吗?”
月侵衣没理他,捂着腰弯下身,一副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司岑猜到这里面可能有几分作假的成分,手臂却一松再松,手掌按在月侵衣捂着的地方,想搂起衣服仔细看看。
月侵衣挥开他的手,从他怀里挣脱出去就往电梯口跑,只是没跑几步就被司岑重新拽了回去。
手腕重新被紧紧握住,司岑另一只手掀开了他的衣摆,在他刚才捂着的地方碰了两下,见他脸上没什么疼痛反应才开口,“刚才是在骗我?”
他语气肯定,没指望月侵衣会回答。
“刚才我说的话你应该听清楚了吧?”说话间他紧盯着月侵衣表情,见他想摇头,立即好心补充道:“如果没听清楚,我可以再重复一遍。”
那些下流话,他说起来得心应手,月侵衣却听不下去,只能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司岑自以为将他完全拿捏着,语气再没刚才那样急,却也还是急,硬装出的耐心中带着催促意味,“所以你重新考虑考虑我吧,不和洛迟年订婚了,好不好?”
“我之前那么听你的话,你也答应过不会让我当流浪狗的,”他放低姿态,前面半句是祈求,后面半句是威胁,“你也知道,流浪狗都不太听话,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月侵衣脸红红的,一半是被他拿下流话羞的,一半是被他的手掌捂的,反正都要怪在司岑身上。
他从司岑指缝里扯过自己的下摆,盖住腰间的皮肤,垂着的睫毛颤动着,一下又一下,颤得司岑心发痒,在耐心即将耗尽前,月侵衣终于开口,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
月侵衣还不知道司洛两家的婚约早就被洛家单方面退掉了,“我原先和你的婚约现在落在裴砚身上了吧?你会去把这门婚约退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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