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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长的发尾披散在他肩侧,柔顺发丝在他修长颈间蹭过,想到待会要做的事情,他指缝间溢出几丝细汗。
他把房卡递到唇边叼着,手腕绕到脑后,把头发重新绑起来,几缕扎不起来的碎发晃到脸侧,细吻着他眼下那一点。
走到门边站了一会,原本在楼下的温子野跟过来了他还没进去。
温子野走到他身后高大身影挡下廊上灯光,把他整个人都拢在阴影下,低头看着他轻抿起的唇问:“不去了?”
月侵衣抬头看了他一眼,面色纠结,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情不算光彩不好意思做,而是怕自己被商行川赶出来丢脸。
温子野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个圆片大小的房卡,低声劝道:“你要不想去就不去了。”
月侵衣眼睫掀起,朝他摇摇头,感激里带着几分坚定:“你今晚帮我做了这么多,我不能让你的努力都白费。”
温子野:……也不是不能。
他脸色变了又变,看着月侵衣刷了房卡正要进去,伸手扯住了面前人柔软的手臂,“我在门口等你,要是有什么事就喊我。”
月侵衣脸上露出几分动容,随后面不改色地挣脱开他紧握着不放的手掌进了房门。
房间里没开大灯,只开了几盏不算亮的小灯,月侵衣踩着昏暗灯影缓步走到床边,床上人流畅的眉眼轮廓在灯色里落下几撇暗沉的影,灯影错落里,月侵衣看不清他脸上颜色,不过有的人喝酒是不容易脸红。
手背贴在商行川脸颊上,摸到滚热温度他才稍稍放心,温子野做事情他还是放心的,对方大部分时候很听话。
他的手迟迟没有拿开,似乎是不喜欢被人触碰,床上紧闭双眼的人偏头躲开他的手背。
月侵衣被吓得猛然抽回手,静等了好一会,发现对方没其余动作才放下心,轻声呢喃道:“是太热了吗?”
对方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月侵衣当他是默认了,跪坐在床上,解商行川扣子的手指细细抖着,体贴道:“我帮你把衣服脱一点吧,脱掉就不会热了。”
上衣外套的扣子不多,很快就解完了,月侵衣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温热的指尖按在含带凉意的腰带扣上。
还没来得动作手就被紧紧抓住,月侵衣身上一抖,坐都没坐稳,身体一歪往后倒,但他手还在对方掌心里,手臂被迫绷直,姿势别扭地撑着半边身体。
抬头看去,发现商行川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因为有点背光,他一时看不清对方脸上是什么表情。
月侵衣试了几次都没能抽回自己的手,词句不畅地解释道:“我,我怕你热,所以帮你解开了扣子。”
对方不知道信没信,没出声,也没松手。
月侵衣见他半天没有其余动作,看起来不像是酒醒了的样子,稍稍放了心,直起腰,另一只手按在对方手指上,用着商量的语气柔声道:“你捏得我有点疼,可以松手吗?”
他的手才碰上商行川,对方就猝然把手收回去,不知道是因为听见他说疼还是因为不想碰他。
对方西装外套敞开,因为常年上战场的缘故,就着弯腰向前探身的动作,健硕的肌肉在衬衫下轻微隆起,领口解开了一两个扣子,若隐若现的漂亮线条一直延伸到扣子下。
因为还不太确定对方是不是彻底醉了,月侵衣视线收敛着,不敢太直白。
他手扶在膝盖上,摆出乖顺的姿态,不带一丝攻击性的目光柔和地落在对方脸上,谨慎地试探道:“商先生,你对我还有印象吗?”
对方还是没理他,月侵衣嘴角的幅度都没变,耐心地又问了一遍,对方眼睛闪动一瞬,终于开了口,扯了扯唇,语调平直:“绿茶。”
月侵衣以为他是闻见自己的信息素了,面上不太好意思地错开视线,房间里灯太暗,他连脸红都懒得装,只做了这一个看起来比较明显的动作。
“你居然闻得到,明明已经很淡了。”他后知后觉地抬手盖在后颈上,羞怯里夹杂着内疚,像是在为自己没有控制好信息素而自责。
嘴里虽然这么说,月侵衣其实一直在不停往外放信息素。
他天生腺体残缺,很难控制自己信息素的释放和抑制,要费很大劲才能在信息素淡期释放自己的信息素。
这个世界里,Alpha在发.情期和易感期里必须要得到自己Omega大量信息素才能稍稍缓解情绪,期间Omega必须不停放出信息素安抚Alpha。
这些都是腺体残缺的Omega做不到的,所以一般腺体残缺的Omega是不太建议和Alpha结合的,更不用说拥有超长发.情期和易感期的s级Alpha。
无法得到足量信息素安抚的Alpha会自动延长发.情期和易感期,期间Alpha对Omega极端的占有欲可能会让Alpha暂时失去理智。
他们会选择性地遗忘Omega腺体残缺的事实,以为是Omega不愿意安抚自己,从而怀疑Omega喜欢上了别人,患得患失的情绪会刺激得Alpha疯狂向Omega索取,狠口在最里面,然后在生.殖腔里不停成结,并且不允许里面的东西流出。
高强度的痴缠没有几个Omega受得了,除非他们能用其他办法安抚Alpha,或者驯服得对方听话。
月侵衣朝商行川靠近些,看清对方眼睛里混含着酒意的朦胧后才终于认定对方喝醉了。
他放下手时动作随意地拨开了颈侧些许漏在外面的发丝,好让信息素散得更充分,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极为认真地凝望对方精致冷峻的眉眼,“你喜欢我的信息素吗?”
商行川没看他,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和他清醒的时候一样冷淡,一样的不把月侵衣看在眼里。
月侵衣眉梢短暂地蒙上一层郁气,他向来被其他人捧惯了,这是他第二次遇见让他碰壁的人了。
上一个对他爱答不理的人最后被月侵衣钓得主动告了白,月侵衣拒绝过后又钓了他很久才终于松口同意,却又在那人生日前一天提了分手。
似乎是放弃和商行川交流了,月侵衣从床上站起来,准备绕过对方下床,却忽然腿软地朝他怀里扑去。
商行川没来得及躲,月侵衣直接坐在他腰腹间,借着身体的重量把他压得躺倒在床上。
月侵衣很轻,扑上来的重量并不算什么,但商行川不想和他接触,向后倒想要躲开对方的同时手臂伸着扶在对方腰上。
不知道是他下手太没轻没重还是对方实在娇气,他的手掌才挨上月侵衣的腰,对方就轻哼出声,商行川听得莫名耳热,不敢再碰对方,所以才会被对方倾身压倒。
月侵衣的手扶在他肩上,身上因为商行川刚才按在腰间的动作而软下来,修长的脖子伏在他脸侧,绿茶清涩的香气潮水般涌现。
商行川一时没注意闻了很多,他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99%匹配度的影响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偏偏他身上趴着的小绿茶一点也不知羞耻,半天也没从他身上起来。
月侵衣稍稍抬起头,与商行川灼热的呼吸拉开些距离,语气青涩又真诚地问:“你想咬一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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