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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靠坐在松软的枕头上,领子很低,露出清瘦肩角,漂亮的锁骨很明显,盛着点昏白的光。
他身上透出一股无措,一只手捏着硬纸卡片,低头看了两眼想记记词,但看上面字太密,词句也格外下流,他看几个字就要抬眼缓一下。
月侵衣没看过那种带有颜色的书籍和影片,日常里根本接触不到这种文字,除了有时候网页自动跳出来的动态小广告,这算得上是他第一次看这种东西。
轻易就红了整张脸,抓着裙边垂着的缎带的另只手手心里沁出点薄汗,他不敢把裙子弄脏,松了手,把手心里的湿濡都蹭到自己手臂上。
宋隐跪在他身前,在他颤颤的视线下掀起裙摆探进去。
几层裙撑堆叠在一起,如果不是月侵衣的小腿,他恐怕都找不准该从哪里进去。
裙纱看着轻薄,堆叠在一起就显得厚重,里面空气都变得稀薄,宋隐不得不张口呼吸。
他的呼吸在裙摆内出不来,被层叠纱绸挡着,积聚着落到月侵衣腿上,呼吸也很热,在格外潮湿的下雨天,呼吸里水汽很足,湿热发润,月侵衣皮肤上似乎都被打湿了,像深深浅浅地爬了一串湿漉漉的吻。
宋隐没摘眼镜,透明镜片上氤氲了一片浓白的雾,模糊了他的视线,明明还什么也没做。
隔着滑腻的丝袜,他的手指抓着月侵衣的腿肉,轻轻扶着往里面爬。
他指骨宽大能把月侵衣的膝盖都拢住,抓着的时候月侵衣不太舒服,却一下也挣不开。
裙摆里堆聚的湿热水汽越来越厚重,在他腿隙间很明显,月侵衣觉得自己的腿都被打湿了。
身前的人跪着,动作却不大客气,抓握住他的膝盖要他不能并起腿。
里面的人在一下下呼吸,但迟迟没有其他动作,月侵衣抬眼就能看见自己被撑大了的裙摆,羞耻又心急,咬了咬嘴唇,催促道:“宋隐,你好了吗?”
宋隐没回应,裙摆下昏暗光线里,他视线不太清明。
潮湿的阴雨天,空气里浸满了水,呼吸都困难,什么气味在空气里都不可避免地沾上潮意,不算好闻,也不算难闻,但月侵衣身上却并不湿冷,温热的体温里搅着一股干燥的香气,像是洗得干净的小猫在阳台趴着晒了一下午太阳后,细绒里抖出的香气。
怎么会,这么香,宋隐甚至疑心月侵衣在身上哪里藏了什么东西。
月侵衣忍不住蜷起腿弯,这次宋隐没继续按着他,甚至帮他扶着,方便他并起膝盖,随后——
“啊、”月侵衣又是吃痛又是惊吓地叫了一声。
声音急促,还有点大,叫完他自己都觉得丢人,松开卡片捂着自己的脸,怕自己再发出那样的声音。
捂着嘴唇,他低声又喊了一声宋隐,“你怎么咬我?”
宋隐还是不理他,动作也没停,依旧是咬他轻轻地磨那很小一块皮肤。
就膝盖上面一点,更软的地方宋隐甚至都没咬,怕把对方吓得要哭。
被咬了,还被人钻到裙子里握着腿,月侵衣羞耻地抿起唇,宋隐不知道为什么不肯理他,月侵衣有点害怕,并着膝盖,穿着薄白丝袜的脚踩着床被,想要往后退。
宋隐一直没松开,咬着不算疼,但在后退时被扯得不舒服,他一直退到床头,肩背都抵在了雕饰花纹的床板上,宋隐依旧跪着,他退多少就跟上来多少,直到月侵衣退无可退。
月侵衣捂住脸的手指里都是眼泪,不是装哭,他是真的被弄哭了,说不清楚是被宋隐奇怪举动吓哭的,还是被抓着腿欺负哭的,可能都有,另外还多出一点点委屈,他又喊了一声宋隐。
这次声音小得多,在哭腔里模糊不清,宋隐却松了力道,月侵衣眼泪顿了顿,想问他到底怎么了,却被他抓握着膝盖往下拽。
宋隐镜框抵着他温热的皮肤,隔着半短的丝绸衬裙,是冷的,猝然之间的冷,让他反应不过来,手指下意识抓着床单,粉白的指尖陷进不整齐的褶皱里。
在之后宋隐就扯了被子盖到两人身上,遮住了他被眼泪打湿得一塌糊涂的漂亮脸蛋。
——不是,我放大镜都拿出来了,你遮个什么劲啊
——这次是真过分了,就只准你舔老婆的**,我们连看几眼都不行?
——至少给听个响吧?
弹幕火大地吐槽着,松软的被子下月侵衣又被咬得受不了,边喊着宋隐的名字边呜呜地哭,想叫他不要再咬自己了,好奇怪。
他哭声很小,但房间里除了床被摩擦的细碎声响之外什么都没有,他那点细弱的哭声也变得抓耳。
——你就说响没响吧楼上
——可恶啊,我也好想把宝宝欺负得只知道哭着喊我的名字
——凭什么他能喝老婆pi水我不能喝?我也要喝(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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