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见一击成功,琴酒愈发嘲讽:“果然是废物。”
真的是讨厌,黑泽阵想着,现在他们二人手中都没有热武器,只能靠着短刀谋取胜利。
但是时间越拖下去越对琴酒不利,不出意外公安应该已经将外面包围,即使对方成功走出这里,也逃不出法律的制裁。
想到这里,黑泽阵也不觉得对方的嘲讽有什么攻击性了,反正也不过是一个败犬罢了。
“跟错了主人还洋洋自得什么,真是可笑。”
忽略现在紧张的氛围,以及刚打斗过的混乱场面的话,这段对话倒是真有几分小学生吵架的意思了。
他能想到的,肯定对方也能想到,顿时双方都歇了继续嘲讽的心思。
在静谧的对峙中,琴酒蓦地动了。
银色长发在空中划过锋利的弧度,即使黑色的帽檐也遮挡不住汹涌而来的危机感。
二人再次缠斗起来,战况激烈到他们手中的武器逐渐坚持不住,接近报废。
于是黑泽阵干脆丢掉短刀,欺身赤手空拳上阵,拳拳向对面人的弱点打去。
你来我往间,不知不觉两人都负伤许多,尤其是脸上状况更是严重,属于重点下手部位。
黑泽阵站定,突然吐出一口血沫来,死死地盯着对面同样不好过的琴酒,他自己下的拳头力道也没收着。
“吵死了。”耳边还回荡着boss拼命呼救亦或者是威胁的声音,黑泽阵眉头微皱,思考着要不要让他直接“意外遇害”好了。
却没想到被琴酒抓住了机会,直接一个翻身将他压倒在地,不知从何处又掏出一把小刀抵在了黑泽阵的颈间。
“就算杀了我,你也逃不出这个地方,外面都是公安的人。”黑泽阵冷静分析道,仿若没有半分求生欲望。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的命没有丝毫价值,即使死在这里,也没人会真的为他伤心,况且自己并不在乎这些。
琴酒冷笑:“你和我都一样,这条命都没有价值,所以也不用在意外面那些人了。”
黑泽阵蓦地瞪大眼眸,听懂了对方的言外之意,琴酒这是要和自己同归于尽。
“那组织的boss……”
黑泽阵不甚理解,好像却也能理解一些。迄今为止琴酒做的一切看上去都是为了组织boss,可就在最关键的时刻,看来无比忠诚的恶犬却先一步抛弃了主人。
话说回来,琴酒这个人真的会对某个人献上纯粹的忠心吗?
起码黑泽阵是不会的。
这辈子他只会忠诚于自己一个人,真的为某人献上真心什么的,对于他们之类的人来说根本不可能。
所以琴酒只是单纯在为自己找一个合适的庇护之所?
脑海里的思考不影响动作,黑泽阵咬牙,想要挣扎,但被反剪住的双手无处使劲。
他努力了半天,直到脖子上缓慢出现一条血线,原本反抗的力度也开始减小,就在琴酒以为他快要使尽力气时,突然感到一阵大力袭来——
霎时间,情形反转,这次是黑泽阵将脸色难看的琴酒压在了身下。
在收缴了敌人的武器后,黑泽阵不紧不慢,尖锐的刀刃直直逼迫时刻跳动的大动脉,将地位完全调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